手重新按压到她的后背,“我妈教我要想吃得饱,就要努力饲养。”
乔希眼角一抽,“什么意思?”
“……你知道农夫是怎么圈养猪的吗?”
乔希泪流满面,“你把我比喻成猪?!”
“看来你不明白。”
说完,乔准难得勤奋又真诚地撩起她的睡衣,帮她从尾椎骨到肩胛骨,顺着脊柱一点一点地按摩上来,那不轻不重的手法带来些许酸痛,筋骨却也因此舒展开来。
乔希舒适地享受,忽然听到乔准在她身上低笑一声,脑中白光闪过,她这才明白乔准把她比喻成猪的用意。
不是在骂她胖,而是说先伺候好她,让她舒舒服服地,他才能在晚上更好的享受她的肉.体。
……玲姨,你也变坏了!
自从领了结婚证,乔希就彻底不用再动手做家事,除了偶尔去洗洗碗,其余的都由乔准一手操办。吃完了午餐,乔希坐在沙发上,任由乔准抱住她,还用手指玩弄着她的耳垂。
“刚才妈还让我们过去陪她吃晚餐。”
“啊?”乔希挥开他的手,视线还停留在电视机上,“哦,那就去吧。”
乔准看了她一会,说,“严文信也要去。”
“严文信?”乔希这才有些激动地调回目光,“好久没见他了!今天正好和他聊聊。”
乔准脸色发黑,“你很想他吗?”
“我们是好朋友啊。”乔希疑惑地看着他,忽然茅塞顿开,欠揍地“哦”了一声,“你在吃醋啊?”
“对!”
乔希哑然,乔准这么坦率地承认,反倒让她不知道该怎么捉弄了。
“呃……我和严文信是好朋友,你有什么好吃醋的。”乔希嘟囔道,“我都原谅你利用余宛书来伤害我的感情了,我和严文信……你就不要揪住不放了吧。”
乔准眼中闪过一丝尴尬,但眉心依然紧紧皱着,“这不是一回事。”
“怎么不是一回事?”
“我永远不可能和余宛书有什么,但是你……”乔准目光如炬,“你很有可能在严文信的花言巧语下,和那小子有什么。”
“不是吧!我这么不可靠?!”
“你的耳根子一向软。”
乔希顿时痿掉了,要说熟悉,没有人比乔准更熟悉她。
她就是耳根子软,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被眼前这个人戏弄,最终踏上婚姻的坟墓。
“咳,我、我都有你了,怎么还可能出去乱来。”
这话听在乔准耳朵里倒是很适用,“哦?真的吗?”
乔希猛点头,心里默默地想,就这么一个已经让她精疲力竭了,再来一个……她还要不要活。
关于严文信的小型争吵暂时告一段落,当天下午,乔希和乔准早早地来到了玲姨订好的餐厅,才刚进门,就看到玲姨坐在不远处,同桌的还有严文信以及温慕。
“阿慕,好久不见!”乔希笑着迎上去,“你看起来气色好多了。”
离婚后温慕搬回温家,有两个表哥照顾,又有一个年轻的骑士照顾,想不健康都不行。相比之下,严文诚就要凄惨一些了,不禁被父母臭骂一顿,还影响到工作。
今天是玲姨做东,请的都是和他们熟悉的人,又因为温慕在场,才特地没有邀请严文诚。
这两个人面对面也是尴尬。
在等菜的过程中,玲姨笑眯眯地询问乔准准备什么时候举办婚礼,乔希就踢踢坐在对面的严文信,对他挤眉弄眼,“你还好吧?那个任务结束了吗?”
严文信抬起头,阴鸷地看了她几秒,没好气地说,“保护人被车撞死,嫌疑人也自杀了。”
“……”要不要这么凶残啊。
乔希僵了僵,“呃,那、那你辛苦了。”
严文信又懊恼地皱皱眉,“你别和我说话了。”
“为什么?”
“你很烦。”
“你小子欠揍了是不是!”好好地对她甩什么脸子。
正好酸菜鱼等等菜色陆续上桌,乔希愤愤哼了一声,就不再理睬严文信,埋头大吃。
严文信复杂地盯着乔希的头顶,嘴巴动了动,终究是没再开口,而是瞥了目露不善的乔准一眼,也大快朵颐起来。他和乔希都喜欢吃辣,两个人又都因为心情不好而胃口大增,到最后无可避免地发展成抢食大战。
“你不是嫌我烦吗?抢我东西吃干什么?”
“明明是我先夹到的。”
两人借机吵得大眼瞪小眼,温慕和玲姨哭笑不得,乔准脸色铁青,最后夹过他们所抢的那块辣牛肉整个填进嘴里。
“……”
“……”
“现在能安静吃东西了吗?”
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啊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又想开坑了。。。
尼玛手贱伤不起,先存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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