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那时候的落寞和无奈,不是兄长装出来的。
隔天一早,乔希给乔准准备了早餐,开始乔希还不知道该怎么活跃气氛,却见乔准和往常一样穿着挺拔的西装,吃完早餐,就微笑着打开家门,临走前还不忘对她说,“记得中午给我送午餐去。”
乔希忙不迭点头,送走乔准就欢天喜地地跑进厨房准备。
兄长只要一个笑就能拨开她的乌云,只要一点点温柔,她就心甘情愿地做牛做马。
她以前也鄙夷过不解过怎么会有女人明知道对方不爱自己,还是毫无保留地付出,现在她居然明白了。喜欢一个人是不受控制的,那份单纯的只是想要对方开心的期待,便成就了爱情故事里的苦和忧。
所以,在乔希兴冲冲地拎着保温瓶,踏进熟悉的楼层,看到助理小姐一脸焦急地拦住自己时,她居然难得聪明地明白了。
“呃……小、小希,今天经理不在,真是麻烦你了。”
“……是余宛书在这里吗?”
助理小姐唇角微僵,乔希明白自己猜对了,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办公室旁,透过没合拢的百叶窗缝隙,她能清楚地看到乔准正和余宛书坐在会客沙发旁微笑着谈话。
都被甩了,还能笑得出来。都被甩了,还对她和颜悦色。都被甩了,还喜欢她。
说自己没有不甘心,是绝对骗人的。
乔希叹了口气,对面露尴尬的助理小姐干笑了两声,就抱着保温瓶离开了。
“小希,你别误会,经理和那个余宛书只是工作关系,你才是经理的正牌女友!”
进电梯之前,助理小姐急急地对乔希说,乔希听后笑脸更苦了,只好含糊不清地点了点头,“谢谢你。我都知道的。”
很多时候就是因为了解得太明白才会受伤害。
乔希没精打采地出了写字楼,游走在中午时分热闹异常的广场上,她大脑一片空白,心脏大概也麻木了,居然没什么感觉。
就这么在广场的休息椅上坐着发了好久的呆,乔希才想起来该回家画稿才对,她长长呼出一口气,失魂落魄地走进了地铁站。
站里人不是很多,她坐在位子上不受控制地出神,忽然就听到耳边响起一道惊雷般的嗓音,“诶?你、你不就是阿信的那个小女朋友吗?”
乔希皱了皱眉,还不觉得对方是在和自己说话,只觉得在公共场合大声喧哗着实恼人。而说话的人居然一屁股坐到了她身边,笑道,“还带了保温瓶,怎么,你也是去看阿信那小子啊?”
乔希这才诧异地看过去。
对方一和她对视上,笑得更加开心了。
乔希恍恍惚惚地记起这张凶恶却充满男子气概的脸。这人不就是前段时间在会所里,一个大嗓门差点拆穿严文信,而后害得她不得不充当女朋友的罪魁祸首吗?!
“哎哎,果然是小情侣啊,知道阿信受伤,居然还做了好吃的带过去。”那人自来熟的对她笑,“你带了什么?啊,对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呢,阿信他死活不说。”
乔希一头雾水,勉强抓到个关键词,“呃……什、什么,严文信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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