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严文信收了表情,六神无主间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才对,“那个……你、你不会真的……”
乔希依然不动,“你说呢?”
“我……”
而然没等严文信说完,乔希就猛地抬起头大笑,“哈哈哈,你不会当真了吧!”
“诶?”
“哇,你居然真的以为我喜欢你。你未免太自恋了吧!”
被乔希哈哈大笑着拍了后背两掌,严文信这才明白自己被耍了,一时间脸色青红交错。
“喂,生气啦?不要这么小气嘛,谁让你刚刚那么说我,还好我够强健,换成其他女孩子早就痛哭流涕了。”
难怪兄长喜欢欺负人,原来真的会有成就感。
果然建立在别人痛苦上的快乐会翻三番。
乔希心情大好,见温慕走到门边对她说进客厅吃东西,就抬起屁股巴巴跑了进去。
当然她没忘记受伤的人,“严文信,你不吃啊?”
严文信坐在原地,眉头紧皱,狐疑地瞪了她半晌,“你真的没有喜欢我?”
……这个人,到底该说是自恋,还是单纯啊。
“没有!”
“最好没有,你要知道我可是有喜欢的人。”严文信边走边说。
乔希取笑道,“嗯嗯,你最痴情了,又专一,简直是全世界女孩子的梦中情人。”
两人来到客厅,温慕见他们的相处居然称得上有说有笑,不禁问,“小希,你和文信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乔希和严文信彼此嫌弃地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谁要和她/他关系好!”
“……”
虽说是周末,严文诚却还是忙碌在公司里,玲姨则是在前两天飞到温哥华同严父一起度假,因此整个大宅中,就只有他们三个人。
听严文信粗略讲述了和乔希的几次见面,温慕不由对乔希说,“小希,依阿准的个性,没有清空你的周边,说明他真的很疼你。”
哈、哈哈,阿慕不要开玩笑。
“等你看到我哥怎么压榨我,阿慕你就说不出这种话了。”
温慕淡淡笑道,“阿准的个性就是那样,不欺负你他会不安,越欺负你,就表示他越爱你。人和人的感情是靠不同的手段维系的,有的人会宠,有的人呢是彼此嫌弃,而阿准就是欺负了。就像看到可爱的小动物,难道没有按到怀里狠狠揉捏一番的冲动吗?仔细想想,阿准再欺负你,也没有很过分吧?”
听温慕这么头头是道地说了,乔希有点心动,脸颊都发烫起来。
“唔,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呢……”
三人一边聊天一边吃甜点,气氛堪称和睦,但没过多久,严文信就眉头轻皱着放下蛋糕,脸色有些难看。
“文信,怎么了?”
听温慕问他,严文信顿了顿,捂着肚子说,“才起床,吃得有些油腻,胃不舒服。”
“啊,这样。”温慕恍然道,“我去给你煮碗面吧,等着。”
严文信感激道,“谢谢大嫂。”
作为大嫂,温慕做的还是很到位的,不仅和长辈们相处融洽,还非常体贴个性暴躁的小叔子。
不愧是她仰慕的人。
目送温慕到半开放的厨房煮水下面,乔希戳了戳严文信的手臂,压低嗓音,“喂,你说实话,不觉得阿慕和文诚哥在一起才是绝配吗?”
严文信瞥了她一眼,理所当然地,“大嫂和大哥都结婚了,当然配啦。”
啧啧这死小孩,她可没忘记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吼了什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没埋怨过,你分明就觉得阿慕是倒贴来的,还拆散了文诚哥和余宛书那对苦命鸳鸯吧!”乔希毫不留情地戳破严文信的谎言,“哼,胳膊肘往外拐,难为阿慕对你那么好!”
严文信干咳了一声,尴尬道,“我、我那时候也是一时脑热……我又没要让大哥和大嫂离婚。再说宛书和大哥……那都几年前的事了,再在一起也没意思啊。”
“但文诚哥明显没忘记余宛书不是吗?”
“这……”
“切,得不到的就是好的,男人都一样,天下乌鸦一般黑!”
被乔希白眼加鄙视指桑骂槐地骂了一顿,严文信很是无辜,“你干嘛冲我发脾气?忘了补钙吗?”
乔希梗着脖子,嘴硬道,“我哪有冲你发脾气,我在实话实说!”
……她不过是借机发泄对兄长见色忘妹的不满罢了,居然被看穿。
之前她还怀疑严文信这公子哥能进警署是大大的黑幕,现在倒要重新审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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