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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 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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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戏水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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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场中央的永璂体验得最是清楚,随着越打越酣,他的眼眸越来越亮。第一次单独与人对战,尤其是他的敌手还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强者,但永璂心中却无所畏惧,一方面有赖于他的心性沉稳,另一方面则是他对弘历的信赖,相信弘历绝对不会让他置身险地而不顾。虽然一开始永璂略落下风,但他天赋惊人,边战边学,刚开始还有些生疏的剑法,慢慢变得顺手,甚至永璂还在其中对剑招加以改良,去除了那些看似华丽实则无用的招数。喇嘛达尔扎的风格与他截然相反,永璂反而从中体会良多,取之精华,去其糟粕。

    喇嘛达尔扎却是越打越心惊,老辣的眼光令他看出了永璂的武功虽高,但技法青涩,所以他才会对永璂不屑一顾。可他低估了永璂的潜力和天赋,兼之他轻敌自大的心态,这点就远远比不上永璂的心无旁骛。若是执意分出胜负,喇嘛达尔扎的落败是注定了的。思及此,喇嘛达尔扎眉毛倒竖,大喝一声:“看招!”陡然变成大开大合的招数一时间分散了永璂的注意力,弘历怒不可遏的声音在耳边炸响:“屏息!”永璂反射性的照做,但是距离太近,即使只是两三秒的时间,永璂还是吸入了一些无色无味的粉末。

    待永璂回过神来,便看见弘历眼角眉梢都是忧虑和担心,捧着他的脸仔细观察,口中喃喃道:“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弘历说话间的热气,喷洒在永璂脸上,莫名的令他感到一股燥热。永璂活动了一下四肢,确定无碍,摇了摇头。弘历又想起前世他悲催的终局,赶紧问:“那,真气运转怎么样?”永璂随之运转了一下真气:“运转的很好。”

    弘历这才松了口气,想着还好他出声及时,永璂大概没有吸进去。不过,望着满眼迷茫,显然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的永璂,弘历还是气不过去,在他头上捶了一拳,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他陡一变招,你就该想到其中有诈,提高警惕。居然还傻乎乎的不知道反应,真是没有乃父的风范。我在旁边看见他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撒了出来,以为是什么毒药,差点吓个半死,你果然还是江湖经验太少了。”

    永璂定睛一看,才发现远处躺着喇嘛达尔扎的尸体。咋了咋舌,第一次发现弘历原来也这么有暴力倾向。

    喇嘛达尔扎被火冒三丈的弘历一巴掌拍飞,那一掌含了弘历十成十的功力,以至于喇嘛达尔扎倒在地上吐了一口血,连一句遗言都来不及说就咽气了。不知道这个死法鄂兰巴雅尔泉下有知,会不会含恨而笑了。不过,坑爹的事情还远远不止……

    就在弘历想要带着永璂出去时,他才发现自己放心的太早了。不过片刻之间,永璂脸色潮红,额上布满了一层汗。弘历心惊的同时,已然明白永璂到底还是中了招,只是喇嘛达尔扎到底撒的什么药,这个症状怎么看起来这么奇怪呢?

    永璂在发现自己下面迅速起了反应的某物,便清楚意识到他中了什么药。一想到喇嘛达尔扎撒出来的居然是春/药,永璂便感到哭笑不得,对方这打的是什么注意啊,难不成想要强/上?即使在药性如此凶猛的一刻,永璂火热的大脑里还是闪过了一缕清明,只因他忽然想到也许是喇嘛达尔扎撒错了药,但他竟然怀揣着春/药,再加上之前他对弘历的心思,也许喇嘛达尔扎就是打着强/上的主意呢?这么一想,心底的妒火来势汹汹,本来还能守得一方灵台的永璂,突然不想再忍耐了,为什么他不能顺水推舟,借机吃了某人呢……

    其实,喇嘛达尔扎真是冤得很,这都是文盲惹的祸啊。若不是他识不得汉字,又怎么会拿错了药粉。不过,他的杯具奠定了永璂的洗具,所以,大汗一路走好啊喂。

    就在弘历绞尽脑汁去回忆永璂的症状时,却听到永璂说:

    “还记得你在这里欠我一个要求吗?”

    弘历立即想起几年前两人在草原上赛马的情景,点了点头,奇怪于这个时候永璂突然提起此事的原因。

    永璂的鼻息加重,努力保持着头脑的清醒,冷不丁说了一句:“我不想伤害你。”在弘历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了弘历的周身大穴。弘历四肢立刻变得瘫软,身子后仰,倒在了永璂的臂弯里。

    永璂沉默的抱起弘历,绕过山洞一处不起眼的石柱。眼前蓦然一片豁然开朗。因为被点了哑穴,弘历只能用睁大眼睛的方式来表达他的惊奇与疑惑,面前热气蒸腾,犹如仙气渺渺,原来这里别有洞天,日经月累竟形成了一处天然温泉。

    可是,永璂怎么会知道此处有温泉?弘历心里还萦绕着疑问,永璂将弘历靠着一块石头轻轻放下,自顾自的脱去身上的盔甲。

    盔甲跌落在弘历身侧,刀锋一般的铁色盔甲,映衬着弘历精致妖孽的五官,一刚一柔,一凶一艳,像是落在刀锋上的一抹雪花,又像是开在悬崖边摇摆的花朵,极致的对比,如此美色,可以令任何一个人血脉贲张。

    被强制压抑的药性渐渐浮上心头,永璂几乎是急不可耐的撕扯着两人的衣物,过于剧烈的动作,使得本就迸裂的伤口更加被撕扯开,流下的一滴血顺势落在弘历白皙的皮肤上。好似被火灼到一般,弘历的身体猛地一颤。

    这么大的反应很快便被永璂发现,衣衫凌乱,血腥的气息刺激着永璂的神经,浑身燥热,一双沉似深渊的黑眸,在洞中石头的反射下,竟好像泛出了狼一般的荧荧绿色。

    ——想把他弄哭,想让他在自己面前狠狠的哭泣。

    ——想看他隐忍的模样,动情的媚态,想让他在自己面前一览无余。

    ——想从里到外,从上到下,让这个人身上填满自己的味道,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

    ——想听到他那双红唇中吐露出无力的呻/吟声,想看到他打开全身,在自己的身/下颤抖迷离,让他脑中一片空白,只能全身心的依附着自己。

    想让他的身上沾满自己的血液,永璂索性将伤口撕扯的更大,将指尖上沾的血液抹在弘历的唇上,来回捻揉,红艳艳的唇微肿,透着一股凋零而残败的味道,如同腐朽的木头里飞出的色彩斑斓的蝶,诡异的美感,香/艳无边。

    若是弘历再搞不清楚永璂到底中了什么药,他才真的是蠢到死了。只是弘历想不通的是,永璂为什么非要点上他的穴,一动不动的搞比较有意思,不觉得这像是在奸/尸吗,弘历喘息着转身,努力抬了抬手,示意永璂解穴,既然两情相悦,交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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