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着地龙,但身上仍然有些发凉。
他放下刀叉:“不为什么,既然做与不做你都会离开我,做又何妨?敢将我弃之若履,你得受惩罚。”
惩罚?得了便宜还卖乖,和我一样无耻。
我怒火中烧,兀地抓起身旁的酒朝他泼去。
几乎是脱手的瞬间,面前黑影飞舞,凌厉的风声迫得人连呼吸都凝滞。影定时,他端着自己的酒杯,得意洋洋地冲我挑了挑眉。
杯里装着四平八稳,满满当当一杯酒,泼过去的酒被他一滴不漏地接了下来。
牙根痒,胸口闷,跟他拼了!
我一咬牙,伸手就去端牛排盘,手还没碰到盘沿,里面的牛排刷的一下飞起,直直地跳进了他的盘子。
立刻将手转向汤碗,可还没等我将碗抬起,手腕已被他紧紧捏住。
“惩罚不够,是么?信不信我先对付百里家再对付百里飞墨最后抹掉你的记忆?”
风势越加猖狂,鬼哭狼嚎般呜呜作响。枯黄的竹叶像绝望的幽灵,密密麻麻地夹在风中,不断冲向阳台,又被屋檐无情地挡开。
“你敢。”抖抖的,底气不足的声音。
“有何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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