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久没进过夜总会,这种地方不管什么时候都很热闹,过年期间也不例外。
穿过长长的紫色走廊,门内一片喧闹的鼓点声。
各种颜色的灯照射着的魅紫色的壁。台上两名DJ正热火朝天地PK。舞池中无数男女纵情地扭动着身躯。头上戴着闪闪发光兔耳朵,身穿超短裙的服务女郎们蹲着托盘走来走去。
拉普韩赛思,本城新开的顶级会所。听方怡说过,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都能在这拉普韩赛思找到乐子。男男女女环肥燕瘦清冷酷帅应有尽有,前提是你得有钱。
宫娥提出来这里正合我意,因为整整一个下午对着她的脸实在让我闷得慌。她给我的感觉很奇怪。很热情,从表面上看就像同我好得不得了。实际上畏手畏脚十分拘谨,每说一句话都在偷偷地观察我的脸色。只要我稍稍不悦她便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我,尽力说些粗鄙的笑话哄我开心。这样做当然不是因为喜欢我,而是因为害怕白知秋。宫娥全家都靠白知秋施舍活命,白知秋要她好好陪我玩一天,要是她做不到明年的赡养费肯定大打折扣。所以她自然死皮赖脸缠着我,想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
到一个热闹的地方我可以不用和她说话,不用理她。另外,好久没进过夜总会我挺怀念的,谁不爱热闹呢?
在服务生的带领下找了个雅座坐定。
坐下没多久,一个身材高挑,身穿黑色皮衣女人走了过来。脸上画着浓浓的妆,火红清爽的沙宣短发。很有气质,很年轻的样子。她斜倚在宫娥的扶手边,拉起宫娥的手:“夫人来了,这位小美女是……”
一开口,性别从女人变成了男人。但比较起别的男人,声音还是柔软许多。
“她就是我亲爱的霖霖,”摸着男人的大腿,宫娥满眼流波,“黑雾好好招呼……”
“是大小姐啊,怎能不好好招呼。”听宫娥这么说,那个叫黑雾的过来坐到我身旁,伸手揽住我的脖子,一双妩媚的眼睛盯着我放肆地瞧,“大小姐想玩什么?”
“最好玩的。”
他笑得很欢:“第一次来,大小姐莫玩得太急。玩得太急,就俗了。”
“那第一次来,该玩什么?”
接过服务生递来的Luna Park,殷勤地将盛着乳蓝色液体的杯沿凑到我嘴边:“今晚是疯狂女士之夜,大小姐来得真巧,好戏多着呢。”
抿了口清爽的酒汁,抬起他精致的下巴:“想打发我不容易,要是戏不好看,今晚你就给本小姐演一场。”
“知道白大小姐要求高,”说着话越凑越近,鲜红的嘴唇几乎贴上了我的脸颊,“一定让你满意。”
这时会场里灯光渐渐变暗,舞台的DJ拉长了声音:“Ladies and Gentlemen,疯狂女士之夜正式开始,让我们欢迎八位从外星驾临的猛男!!!!”
伴随着猛男日记强烈的节奏,八个穿着白色海军制服的健硕男子跳着街舞,从白色烟雾中雄赳赳气扬扬冲出。霎时所有观众一阵喧哗,激动地尖叫。在DJ的蛊惑下,不少男观众干脆脱下外衣,冲着台上的猛男大声吼着。会所里到处弥漫着雄性荷尔蒙的味道,熏得人热血沸腾。
“大小姐可还满意?”黑雾得意地问。
我点点头:“成色不错。”
随着台上的男人们一边跳舞一边撕开外衣,露出健硕的上身跃入观众席,这种疯狂达到了顶点……
宫娥兴奋得差点喷鼻血,干脆挤到一群男人中间跳起了贴面热舞。
坐在位置上,端起鸡尾酒喝了一口,放下杯子,一个猛男已站在我面前。卖力挺动他的腰肢,炫耀着他的紧绷的小腹,身上一块块凸起的肌肉油光可鉴。
我看得心脏狂跳,受用极了。旁边的黑雾又适时贴心地递过来一叠红色钞票。
反正花的是白知秋的钱,接过钱拉开猛男的裤带将钱塞进去,顺手在他结实的翘臀上拍了一把。
得到打赏,猛男大受鼓舞,撕开长裤露出一条紧绷的金色内裤,跃上我面前的桌面跳得更卖力。
满眼都是热闹,再矜持下去就不好玩了。一把脱掉外衣,端起一杯燃烧的轰炸机也跳上桌子。即兴来了段肚皮舞,引得桌子周围尖叫连连。
挥金如土,花天酒地的久违感觉,果然不错。
……
跳了半天舞,又喝了个迷迷糊糊,出门后夜风吹在脸上冰冰凉凉,十分舒服。穿上衣服的猛男眉眼目秀,白色风衣白色衬衫,文质彬彬的样子。
“附近有家君悦……”他提议。
摇摇头:“不去,去新王子自助餐厅。”
吐了两三次,肚子里空空如也。趁这个劲去吃点自助海鲜说不定能吃回本钱,刚好手边有个现成的劳动力可以给我抢限量生蚝。
“好。”猛男挽着我往停车场走。
这时头发散乱的宫娥几步冲到我身边,揪住我的手:“小天使啊,玩可以,不要玩过火的啦。”
看着她醉醺醺的脸上满是紧张的颜色,我冷冷一笑:“拿了别人的钱,看得挺紧的哈。”挣开宫娥的手,依到猛男身上,手指抚着他的侧脸,“今天的服务很满意,下次来还点你,你先走吧。”
“好。”他转身朝停车场走去,走了几步他回过头,“美女,今天走夜路要小心些,赶紧回家。能打车,就打车。”
瞧人家这职业素质,真高。
“多谢关心。”我随便应付着。
待猛男离开,我对宫娥道:“我也走了,你今年,不,以后都别来找我。”
“小天使,我叫甜心开车送你回去啦。”宫娥追着我问。
“不用。”
“我担心你啦。”
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我一股邪火涌上心头,扭头望着她:“你,担心我?自己拿镜子照照脸红不红?”
“这话什么意思?你看不起我!”她脸色突变,脚一跺,歇斯底里地大声尖叫,“你是我生的竟敢看不起我!不是我生你,不是我聪明把你撇给白家你有今天吗?!你得意个屁,不是有白知秋护着你你能这么嚣张吗?!”
被她喉咙里喷出的酒气熏得往后退了两步,我咧咧嘴:“我不是对你太客气了?”
她置若罔闻,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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