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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是十分高兴的，可现心里竟然是说不出的味道。”
沈阿婆揽住廖文鸾的肩，廖文鸾靠沈阿婆的肩头：“阿婆，说，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到底对不对？”别打一拳就十倍还回去，自己吃过的苦头也要让别尝尝，这廖文鸾回来之初是这样设想的，可当目标真的达到时候，廖文鸾却感觉不到欣喜而是疑惑。
沈阿婆把外孙女再抱紧一些：“所以，是妈妈教出来的孩子。鸾鸾，知道，对妈妈如何对阿鸯，还有们，都还是有怨气的。如果没有阿鸯，的生也是会不同的。可是世间事没有如果。就如同当初听了爸爸的遗嘱之后，如果没有离开，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
廖文鸾的眼睫毛微微颤抖一下，声音变的很闷：“可当年就算留下来，也不能再和她做姐妹了。阿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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