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期盼的眼神让廖文鸯知道,绝不能说不好，但廖文鸯更没有心情说好，避重就轻地推开门：“晓棠觉得，爸爸画的好不好？”晓棠的视线果然被转移了,点头：“爸爸画的最好了。”说完晓棠才小声地说：“大伯说的不对是不是？”
廖文鸯摸摸女儿的头发，牵着她的手走进画廊,画廊还是那么安静，店员坐
一个角落里，听到声音起身招呼。晓棠已经乖巧地叫阿姨，店员赞了声真乖后才对廖文鸯说：“吴大师后面。”
廖文鸯点头表示知道,牵着晓棠往画室走。店员看着廖文鸯母女的背影,眉头微微皱起,这两天画廊里可谓低气压,虽然吴雁北还是和平常一样话不多，可是正常都能看出来他经常眉头紧皱不说话，而且画画的时候也更用功，甚至会叫去问他画得好不好，不管是指出缺点还是不指出缺点夸赞他，他的脸色都不那么好。
而刚才廖文鸯进来时候，表情也不是那么很舒展，难道说吴大师夫妻吵架了，甚至涉及到了吴大师的画技，才让吴大师这段时间特别不满？店员脑中飞快地转着八卦，听到门又被推开，习惯性地说欢迎光临，抬头看见是吴雁南，赶紧起身相迎：“吴先生，吴大师里面，吴太太和晓棠也来了。”
吴太太，可惜另外一位廖小姐不愿意做吴太太，吴雁南推开通往画室的门就往里面走。经过一条走廊，就是吴雁北的画室，里面摆放着数个画架，通过玻璃门能看见廖文鸯正和吴雁北说着什么，晓棠乖乖地一边的小画架上画着素描。
吴雁南本打算推门的手停那，准备听听弟弟和弟妹说什么。屋里的廖文鸯一副强忍住泪的样子：“阿北，舌头怎么会又碰不到牙齿的时候，怎么就不肯听说？难道姐姐做的全是对的，说的话就不肯相信？”
鸾鸾？吴雁南的手紧握成拳，这个已经和原来不一样的女，是吴雁南这一生中面临的最大挫败。吴雁北的声音还是那么不疾不徐：“阿鸯，难道还不明白问的什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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