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这个世界上,只有
一个
,对
比对廖文鸾好。”说着廖文鸯唇边的笑容更加苦涩:“只有
一个,舅舅,
看,廖文鸾有那么多的
疼她,可
,只有
一个。”
廖文鸯话里的落寞让杨乃恩一阵心疼,伸出手安抚地拍拍廖文鸯的手:“好,那
要舅舅怎么做?”终于答应了,廖文鸯生出欢喜,但又同时觉得挫败,为什么廖文鸾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让
轻易答应她的要求,而自己,总是要努力去说服别
?即便对方是自己的舅舅、自己的丈夫?
廖文鸯收起那丝挫败感,语气变得平静:“舅舅,回公司吧。”回公司?杨乃恩重复着这三个字,递给廖文鸯手帕让她擦泪的手停
半空,久久没有动静。
千万不要不回公司,廖文鸯伸手握住杨乃恩的手,有些乞求地说:“舅舅,不回公司,怎么能够说服廖文鸾离开?”杨乃恩的眉头又皱紧,廖文鸯知道他不愿意回去,可再难也要说服他:“舅舅,等廖文鸾离开公司了,
再继续回来开茶室好不好?”
杨乃恩环顾一下茶室周围,很轻地点头,廖文鸯心里漫起喜悦:“就知道舅舅最好了。”廖文鸯如小女孩样的喜悦并没感染杨乃恩,难道说从一开始就是错的,自己不该带廖文鸯回到廖家,可这是姐姐临终时的要求。这个孩子,是姐姐一生中最大的希望,她是廖家的孩子,就该回到廖家。阿恩,
知道吗?能和凯哥生个孩子
多高兴。
当时的杨乃恩如被雷击,这种感觉比知道姐姐生了个孩子还要强烈,廖凯的孩子,那个已经另娶和
生儿育女的负心汉的孩子。杨乃恩当时就想提起锄头去廖家问个究竟,但杨小花死死地拉住他的手,阿恩,不要怪他,是
自己情愿的,
情愿的。
那时姐姐脸上的笑容竟有一种圣洁感,于是答应了姐姐要把孩子交还给廖家,会照顾好孩子,会和廖凯和好如初。沈家欠廖文鸯的,廖家欠廖文鸯的,本以为随着廖凯的去世和把财产全留给廖文鸯就一笔勾销再无别话。
可到了今日,杨乃恩才知道,或者自己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仇恨的种子一旦种下,哪有这么容易消失?杨乃恩长叹一声:“鸯鸯,告诉舅舅实话,
恨鸾鸾吗?”恨,当然恨,恨不得她马上就死去。可廖文鸯不知道杨乃恩问这话的意思,只有闭嘴不答。
做了坏
就索性做到底,廖文鸾的声音又
杨乃恩耳边浮现,杨乃恩露出苦涩笑容,终究还是一场辜负,原来连廖文鸾都比自己看得深。杨乃恩又是一声长叹:“鸯鸯,最后一次,鸾鸾离开后,
和她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什么做姐妹不做姐妹的话也不用提起,从此就当是个陌生
。”
能做到吗?廖文鸯心里实
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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