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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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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小姜已经看见刘建,眼神变得有些迟疑,对刘建的身份,公司里这两天也是议论纷纷,毕竟廖文鸾和吴建南的往事,知道的人太多,稍一打听就能打听出来。而吴建南和廖文鸾离婚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再娶,在很多人的眼里,已经是十分痴情。

    此次廖文鸾归来,很多人都乐见他们夫妻破镜重圆,成就一桩佳话,可偏偏又多了个刘建,又多了很多变数。

    但周小姜怎么说都不是那种初入职场的人,心里在翻江倒海,脸上面色很快就平静下去,笑着对刘建点点头才对廖文鸾道:“我就住在这里。”说着指向一栋楼:“我住12楼,廖副董如果有空的话就上去喝杯茶。”

    周小姜嘴里在客气,真心还是假意很快就能分清,廖文鸾淡淡一笑:“正巧,我们是来看房子的,就在你前面一栋,不过是14楼。以后有什么还需要周小姐多指导下。”廖文鸾客客气气,周小姜也不会当真,打过招呼就各自分开,廖文鸾牵了吴劲节的手往外走,刘建去取车,刚走出几步就听见有人喊周小姜。

    听到这个声音廖文鸾不由停下脚步回头看,周小姜的神色没有刚才那么平静,面上有些慌张,叫她的是个二十七|八的男人,染了一头黄发,花里胡哨的t恤,草绿色的大裆裤,是最常见的城乡结合部自认最时髦的打扮。

    这男人并没注意廖文鸾,眉头皱的很紧,伸手去拉周小姜:“五姐,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是妈看错了,在这等了你好几天,你住哪里,带我去看看。”周小姜没料到自己在上海这么多年,竟然还能看到家里人,而弟弟是什么德性周小姜是再明白不过,一被缠上就跟水蛭一样吸饱了血才肯走。

    心里在想着怎么摆脱弟弟,猛不防廖文鸾的声音□来:“你们也是某某地的?”这个地名正好是周小姜的家乡,不等周小姜回答,周小弟已经十分自来熟地说:“是啊,你也是?我这个五姐,什么都好,就是不大会处人。”

    周小姜是太了解这个弟弟了,要再放他说一会儿,还不知道会说出什么,当务之急是闲把弟弟的嘴给堵上,伸手去拉周小弟:“你不是说要去我房子那边瞧瞧,走吧走吧。”匆忙的近乎逃走,廖文鸾的眉微微皱起,这对姐弟,好像有点奇怪。

    刘建已经把车停在廖文鸾跟前摇下车窗:“都七点半了,你不饿小竹子也饿了,赶紧上车吃饭去。”廖文鸾摇一下头,把方才心里的那丝奇怪摇走,拉开车门上车。

    周小弟正好回头瞧见,立即哇哇叫起来:“五姐,奥迪a6啊,还是新款啊,起码四十万啊,五姐,你现在可发达了,住这样房子,又认识开这么好车的人,可不能忘记爸爸妈妈。”周小姜忍住心里的不适,从包里掏出钱包,幸好刚刚才取了三千块,看也不看把所有粉色大钞拿出来往周小弟手里一放:“我还有点事,就不带你去我住处了,你先回去吧。”

    看见那么一叠粉色大钞,周小弟眼都亮了,顾不上数就把钱往衣服里面塞,笑嘻嘻地说:“五姐,你是我姐姐,你的房子就是我的房子,你把钥匙给我,我先上去呗。”还是这么死皮赖脸,周小姜觉得气血翻涌,但光天化日之下,自己又住在这里,总归是要脸面的。

    很快开口:“我这房子也是租的,不是自己买的,再说也要搬家了,你别上去了,快回去吧。”周小弟眼里分明是写着不信,但看了看周小姜的脸色也只好点头,总是来日方长,这个姐姐怎么逃得出自己爹妈的手掌心?

    看见周小弟点头,周小姜长出一口气往小区外面走,走到中途就回来,在小花园里停下给廖文鸯打电话。

    廖文鸯接了电话表示知道了又关切地问周小姜吃晚饭没有,刚把电话放下就看见吴雁北带着晓棠走进来,晓棠手里还拿着画具,背着画夹。这让廖文鸯本来就不好的心情更是雪上加霜,皱着眉头上前把画夹从晓棠肩上拿下来:“和你说过多少回了,这画夹沉的很,晓棠这么小,怎么背的动。”

    吴雁北顺手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才坐下,手一摊开晓棠就自动跑到他膝盖上坐好,吴雁北抱着女儿笑嘻嘻地说:“给晓棠挑的最小最轻的,我刚开始学画时候比晓棠还小呢,那时候就背着画夹到处跑了,你不记得了?”

    吴老爷子和廖凯是大学同学,两家儿女从小就认识在一起玩耍,提起当年廖文鸯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心里荡,坐到丈夫身边摸摸女儿的脸:“记得,不过那时候你和大哥都跟在姐姐背后,看都不看我一眼。”

    吴雁北没有察觉出妻子话里的那丝哀怨,伸手把妻子的肩揽过来:“看,你也记得,晓棠学画画也没什么不好,我也不指望她能和我一样学成个什么大师,只要陶冶陶冶情操就好。毕竟一个家里出三个天才的概率太低了。”

    晓棠也在那不停点头,廖文鸯把女儿粘在脸上的发丝拿下来,声音比原来软了些,可还是带了丝嗔怪:“跳舞不也一样可以陶冶情操?晓棠的韵律感,老师都说非常好。”吴雁北还没说话晓棠就很匆忙地开口:“爸爸教画画,舞蹈班我每个星期去两次就可以了,妈妈你说是不是?”

    吴雁北当然是力撑女儿:“看,晓棠也有自己的考虑,再说你不是从来不喜欢跳舞,喜欢画画,怎么现在又要女儿去学跳舞?”吴雁北是无心问的,但勾起廖文鸯的思绪,并不是不喜欢跳舞,而是再怎么喜欢,也不如姐姐跳的好,所以干脆去学画画,毕竟公主是不喜欢那满手的松香味满身的颜料的。

    不过这样的话廖文鸯不会说出来,只得做个无奈的动作:“你们父女都商量好了,我还能怎么办?”哇,晓棠顿时惊喜出声,从吴雁北膝盖上跳起来搂住廖文鸯猛地亲了两口:“妈妈最好了。”

    搂住女儿,廖文鸯回亲她一下:“平常可是说爸爸是最好的。好了,吃饭了,今天有你舅公送来的提拉米苏,你吃完一碗饭,可以给你吃一小块。”提拉米苏,晓棠的眼顿时晶晶亮,可是,已经吃过了。

    看着晓棠向自己投来求救的眼神,吴雁北急忙为女儿解围:“我和晓棠已经在外面吃过了。”察觉到妻子的眼神有些不善,吴雁北急忙加上另一句:“我以为你有应酬不回来吃饭呢。”廖文鸯笑一笑,笑容有几分落寞,吴雁北最看不得妻子这样,急忙站起身:“不过我还能吃,晓棠,你也来喝一碗汤,喝完了就可以吃蛋糕了。”

    看着妻子面上笑容和原来一样,吴雁北握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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