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些年你走之后他也想到自己的错了,逢年过节也来看我们。”
廖文鸾还是抱着阿婆的肩膀没放开:“阿婆,不是有点刚愎自用,他是非常刚愎自用,而且你真以为我不晓得他做的那些事,这十年他可从来没闲着,真爱一个人,怎么可以去找那么多的情人,别说什么他找的情人都是和我长的有点像,用以排遣寂寞,我不稀罕也不会感动。我的男人,要爱我就要身心都干干净净的,而不是一边叫着爱我另一边去找一些劣质的替代品发泄。”
沈阿婆无奈地张张口:“男人嘛,可我的孙女又怎么能受委屈呢?”廖文鸾笑了:“就知道阿婆对我最好。”沈阿婆抓住她的手:“晓得我对你最好你就忍心一去十年,还让我们打听不到你的消息,要不是这小子经常来陪你阿公下棋,还说辗转知道你的消息,你一切都好。只怕阿婆就熬不到你回来了。”
廖文鸾看着面前的外婆,满头白发像雪一样,是真正的鹤发童颜,又抱住她摇啊摇:“我这不是担心害怕,怕你们骂我,这才躲的远远的。阿婆,你不晓得,这十年我过的其实并不开心。”沈阿婆轻叹一声:“我怎么会不晓得,可你是我们的孙女,怎么会骂你呢,囡囡,到任何时候我都舍不得骂你,我的囡囡是那么乖的囡囡。”
廖文鸾把阿婆抱紧一些,像小时候一样紧紧偎依,阳光透过葡萄架的缝隙洒在她脸上,看着孙女眯紧眼像犯困的猫咪一样,沈阿婆拍拍她的手:“困了就睡会儿,你也别嫌阿婆唠叨,你和阿鸯总是姐妹,有些心结该打开了。说起来,除了能说一句这是时代的错之外,竟然找不到谁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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