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阵苦笑。
密林深处。
四周长满了一人多高的杂草,茂密葱葱,人往里面一站根本看不见影,一盏亮堂的移动探照灯将四周照得通亮。
茂密的杂草中央有一块大石,欧阳楠将媳妇儿抱起放在大石上,伸手摸了摸她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再看看媳妇儿有点泛白的薄唇,皱了皱眉,将身上的军衬衫脱了下来,露出里面黑色的紧身背心,那强壮发达的肌肉一览无遗,让秦卿一阵心肝儿乱颤。
“爷,这儿做事不方便吧!”
小脸儿绯红,秦卿瞥了眼周围,嘴里低声道。
这是要打野战吗?
心里揣摩着,全身都开始燥热起来,其实吧,岛国动作片看多了,对这野战还是蛮向往的。
闻言,欧阳楠一怔,随即唇角一勾,斜着眼眸瞅了眼羞愧难当的媳妇儿,轻笑出声,“臭东西,是不是想了?”
小脸儿潮红,唇儿紧抿着,气息微微急促起来,秦卿低下头,不敢看男人那闪着狼光的眸子,心肝儿狂颤得快要蹦跶到嗓子眼里了。
看到媳妇儿低着头就这么杵着,太子爷伸手钳住她那粉嫩的小巴,两人四目相对,看到媳妇儿那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闪着一丝情动,欧阳楠伸出手一把搂住女人,双唇凑近她的耳垂边,轻声道:“臭东西,全身湿漉漉的,快换了。”
咯噔!心肝儿一窒,秦卿囧得小脸儿更好,似要滴出血来一般。
尼玛,他难道脱衣服就是为了让她换衣服?
心里这么想着,秦卿低着头,一把推开男人,拿起男人的军衬衫,轻声道:“背过身去。”
“哦。害羞了?”欧阳楠唇角微勾,笑得很是抖擞,挑了挑眉,“又不是没见过。”
说话间,太子爷一把搂住女人的腰,空闲的手开始撩起女人的t恤衫,看架势是要亲手帮媳妇儿换衣服了。
“我自己来。”瞥了眼周围,由于杂草丛生,根本看到外面的情形,秦卿低声反抗道,身体被男人紧紧搂住,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军令如山。懂吗?”欧阳楠狠狠地瞪了眼反抗的女人,大手用力一撩,将女人湿透的t恤褪去,露出女人完美的体型,凹凸有致,白嫩如玉。
大手游走着,摩挲着,欧阳楠深邃的眸子赤红如火,舔了舔干燥的唇角,正欲大干一场的时候,一阵山风袭来,茂密的杂草随风而动,发出悉悉索索的响声,山风中夹杂着的凉意让半裸着身体的两人微微一抖。
突来的凉意,让欧阳楠恢复了一点清醒,飞快地褪去女的潮湿的内衣,舀过军衬衫,快速地给媳妇儿穿上,手指捏了捏女人小巧的小鼻子,促狭道:“臭东西,回家好好满足你。”
贴在男人身体上的秦卿,明显感觉到了男人的身体变化,一柱擎天。不过,男人明显是因为怕她受凉,所以才强行压下了体内的欲火,这让秦卿心窝儿暖暖的。她知道他是真的疼惜自己,并不只是为了满足身体的需要。
双臂紧紧搂住男人壮实的身体,秦卿凑过脸,薄唇印在了男人性感的双唇,一阵缠绵,激烈的舌吻。
长吻过后,欧阳楠满足地舔舔唇角,双手横抱起女人,径直走了出去。
随着恐怖组织灭豹团伙头目项阳棋的落网,华夏国的反恐行动取得了丰硕的成果,欧阳楠作为这次行动的最高指挥官,也获得了国家领导人的嘉奖。一夜之间,太子爷的威名再次远播,真正地成了一颗军界最耀眼的明星。
而秦卿作为这次反恐行动的导火线人物,关于她的一切言论都被明令禁止,直接被封杀。至于什么原因,秦卿也没有在意。
还有就是牺牲的郭小君同志,成了这次反恐行动中唯一牺牲的特种兵,被授予三等功,被追认为烈士。
京都东郊,革命烈士墓园。
一身笔直的军装,欧阳楠神情肃穆,静默地站着,深邃的眸子望着面前的墓碑,浑身上下都弥漫着森冷的气息,他身后是八十八名猎豹大队的特种兵,站得笔直,昂首挺胸,那肃杀之气冲天,如见般锋利的眼神,仿佛能荡除世间一切的罪恶。
“敬礼!”
随着一声低沉的命令声,唰!整齐划一的军礼,宛如世界最亮丽的风景线,透着军人的傲骨,透着爷们的阳刚。
站在猎豹大队身后的秦卿,凝着眼前铁骨铮铮的特种兵,感染着那冲天的肃杀之气,整个人仿佛都升华了。
眸光越过众人,落在那霸气凛然的男人身上,挺直的脊梁,肃穆的侧脸,都让她心生一种自傲。
“鸣枪!”
“呯……呯……”
震耳欲聋的枪声响彻天际,秦卿心里掠过一丝潮湿,远远地望着墓碑上那张年轻的脸儿,心里默默祈祷。
安息吧,小君。
有些死了却还活着,活在人的心里。
从烈士墓园出来,已经是临近中午,秦卿和欧阳楠告别一声后,便直接回了部队,最近发生的事情,让秦卿终于明白,一个人想要好好的活着,只能让自己变得更强,光靠男人是不行的,即使这个男人是太子爷。
回到部队的秦卿,又投入到艰苦的训练中,由于意外地恢复了十分之一的内力,她的身体素质方面有了很大的提高,再加上自己的勤奋和刻苦,她俨然成了部队中的女兵王。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了。
一个月的时间里,秦卿一心埋头在训练里,拼命地训练,而训练的成果非常显著,军事技能方面有了质的飞跃,有些方面已经能够与男兵相抗衡。
偶尔回家去和男人搞搞建设,开垦开垦自家那亩自留地,有张有弛,劳逸结合,小日子过得还算比较充实。
部队一周有一天休息的时间,可以外出,也可以回家探亲。
又是一个周末,天气明朗,万里无云。
一身便装的秦卿,走在部队宿舍前的小径上,准备回家。
昨晚太子爷打电话来说,今天必须回家,有要事。对于男人的这种借口,秦卿很是不屑,每次都说有要事,结果回家还不是嘿哟嘿哟搞建设。
心里无聊地揣摩着,身后突地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停步转身,秦卿急忙立正敬礼,“首长好。”
“嗯。回家?”苏铭晖脸上挂着习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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