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半藏将手中刀横空一拦,正好挡住吕布的方天画戟,顿时一股强横的霸王之气和通天的煞气遮天蔽日的轰在一起。强大的冲击化成一个圆形的波浪将周围的地都硬生生的压下去半米,可见两人真是势大力沉。司马北看的是一愣一愣的,要知道他还真没感觉到有什么真气,两人好像只是单单凭借身体就能达到这种神一样的境界,真是有够吓人的。
此时吕布看见对方竟然未尽全力就挡下了这一击,顿时不怒反笑:“好好好,不愧是号称东瀛最强的男人,果然没有让我失望。”说着,吕布方天画戟向上一挑,随后身体在半空中倒转像后,方天画戟由劈变刺再度杀来,服部半藏一手握刀,另一只手扶住刀尖,紧紧的抵住吕布的方天画戟,这一次的碰撞看似简单,却是更加凶险,刀尖与戟尖互相距离对方的脸都不到半寸,甚至两人的身后竟然都是形成了一阵乱流。吕布看见一击不成在此撤回方天画戟,这一次,吕布算是动了真火,只见他不断旋转身体,方天画戟随着他的不断的旋转形成一股强劲有力的罡风,而后这阵罡风冲天而起随后像是一束圣光一样狠狠的压了下来,服部半藏见到这一击终于一直平静的表情变了一变,那把还在刀鞘里的刀此时终于本他拔了出来,两把刀在服部半藏的两只手不断交替,像是再画一张玄奥的符咒似的,眼看罡风将要落下,服部半藏的头顶突然出现一个写满了古怪文字的盾牌,刚刚好挡住罡风。
吕布可不是心慈手软的人,现在正是下手的大好时机。下一刻吕布出现在了服部半藏的身后,方天画戟化作一道金色的光芒将服部半藏笼罩在里面:“让你尝尝我乱舞春秋的威力。”随着吕布一声怒吼顿时滔天的杀气化成阵阵精光,再加上空中的刚起,此时是吧服部半藏完完全全的包围在了中间,无数的杀伐之气就像一张张的催命符箓无时无刻不在肆意的摧毁着对方的意志。整个场地此时更像是一个由无数精气组成的一个气球一样,甚至于在外面的人根本就看不到里面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在司马北以为这场决斗要结束的时候,突然精气组成的气球像是被某人戳穿了一样,竟然在不断变瘪,并且在气球的上空出现了一个像外喷发的口子。很快一个身影狼狈的跳了出来,司马北仔细一看,竟然是吕布:“怎么会,他不是自己亲手布置的这个气球么。”就在司马北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突然原本只是瘪了一些的气球竟然完全炸裂开来,顿时漫天的刀影散发而出:“忍术奥义,裂空杀。”服部半藏的一声吼顿时阵的空间都颤抖了一下,随后更是漫天的刀影像是要划破空间一般,无处不在,就好像真的是这篇空间已经变得破破烂烂一样,刚才的气球就是被这漫天的刀影化成了一块块的残片,完全没有存在的价值,这种速度,种着力量,竟然还是完全依靠肉体催发出来的,这让司马北非常惊讶。
本来以为服部半藏会成为自己的瓮中之鳖的吕布此时虽然有些狼狈,却是大笑不止:“好,这才是我吕布奉为对手的人,现在我就在让你见识见识我的真正实力。”就在吕布将要出手的时候,突然一个骑着马绝尘而来,等到进入一看,此人一身银色盔甲,虽然明亮却时时环绕一阵阵的杀气,这杀气与吕布的霸者之气还有服部半藏的煞气有不一样,这完全是一个常年拼搏与战场的人才会有的杀伐之气。此人相貌伟岸,仪表堂堂,虽然没有吕布那么盖世威猛,却也是难得一见的英雄气概。此时见到吕布之后连忙半跪说道:“禀报主公,陈宫军师让在下来找您,说在曹军的探子传回来情报,说曹军马上就要来袭击徐州,所以命在下来请主公回去。”吕布刚要出手却被此人扫了兴,可是吕布始终还是忍了,对着此人摆了摆手说道:“不知道张辽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原来那人叫做张辽,张辽此时起身回到:“正是陈军师告诉在下。”吕布嘴唇都了都,然后对着服部半藏说到:“你的人头权且存着,迟早有一天我会将其取走。”服部半藏大笑不止:“好,既然你有这个胆量,我就等你,记住,春暖花开,龙凤山下,一决雌雄。”吕布此时以上的马来,听了服部半藏的话之后将他的方天画戟一横:“一言为定。”说完便驰骋而去。而张辽来的时候只带了一匹马,好在这里不远地方倒是还有个驿站,所以也是飞奔而去,只是临走的时候看了看司马北所在方向。此时这里就生下了服部半藏,他也看了看司马北坐在的方向,然后一阵青烟过后,人也消失了。
这场战斗不知道为什么,司马北本来是从来都没见过,此时却是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的感觉,就好像在他的记忆力真的出现过一样。不过在这个感觉之上的是刚才那种较量给司马北带来的冲击感:“没想纯粹修炼肉身竟然可已达到这个境界。”说着司马北不断的甩着自己的胳膊,虽然也是很有力量,可是能像刚才两人那样随时随地都能制造出那么大的视觉效果还真是差的太远。想到这司马北在此看了看两人交手的地方,此时已经不能用满目疮痍来形容了,因为那里现在根本就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一块就像塌陷了的地痞,最离谱的就是天空飘着的那一朵白云此时彻底被打散了,露出后面洁净的苍穹。
此时司马北由物念人,又由人想到刚才的招式,顿时一幅幅画面像是老旧影片一样在司马北的脑袋里不断的放映,甚至就连刚才的爆炸都是那么真实,只是画面确实黑白的,只有一系列的动作,却没有一点声音,而就是这种动作在不断的启发着司马北,以至于司马北现在已经完全忘记了现在在哪里。当然,他本来就没想起过。现在,一片浅草地,一片纯净的天空,一匹白头垂尾的马,和一个正陷入物我两忘的人,构成一个简单清晰的画面,就像一张没有任何认为雕琢的画一样,真是而又虚幻。
当然,美好总是用来被打破的,司马北正不断的通过刚才的感悟来提拔自身的实力的时候,一人一马一阵烟,飞速来到司马北的身边:“司马大侠,我家主公刘备有请。”司马北点了点头,也不再继续修炼了,而是起身上马和这个传令兵一同往回走。许久之后这篇看似已经回归了宁静的地方突然出现一个人,正是服部半藏:“这个小子有古怪,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就能把我和吕布的招式临摹的八九不离十,看来中原还真是藏龙卧虎。”说完他再度消失,这一次这片天地算是真正的回归了宁静。
司马北看见刘备的下人玩命的飞奔,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索性也不矫情,也是一路纵马驰骋。如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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