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来。经过磨难,他什么都想开了,他决心要跟她结婚,所以这次才不管不顾直接就闯了进来。刚才他忘情地跟她亲热,没顾及其它。此时突然想起家里怎么会没人呢?孩子上学了,她母亲应该在家啊,所以有这一问,不想却触动了她的悲伤。他懊悔不迭,知道没法劝住,干脆让她哭个痛快。他只是全身紧贴抱着她,默默地用手拭去她眼泪。
    她哭够了,抱着他的脖子拼命吻他。他一声不响,翻身上去,重新大动起来。
    他在上面说:我一定要跟你结婚,马上就结婚,不再等了。
    她闭着眼睛,不作应答,只是双手紧抓着他的背。
    许久许久,他气喘吁吁,仰八大叉躺着。龚chūn莲抚摸着他的胸膛缓缓说:秋生,你说要跟我结婚,我很感激你这份情义,但我们不能结婚。
    什么?为什么不能结婚?他急得挺身坐起来。
    她把他按下,说:我不配。
    他又要坐起来,被她按住,只好躺着说:为什么不配?因为你地主的成分?你别再提这个了,我不在意!说实话我以前还有顾虑,现在我想通了,我什么也不管了,无非再次撤职,我就是做农民也要娶你。
    你好不容易重新有了现在的地位,为什么又要再下地狱呢?这几年受的罪还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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