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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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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的邂逅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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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秋的清晨凉意渐浓,那些惧怕寒冷的植被无奈之下,只得将体内多余的水分排出体外,将叶片之上形一层晶莹剔透的水珠,在晨光的照耀下,发出七彩的光芒,倒也显得几分魅力。 如此美景,若是换做那位诗人看见,大概会唱诗一首,以感激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但早已见惯了这里景色的鲁阳,却没有丝毫的唏嘘之感,反而因为被露水打湿大半的裤管,脸色变得阴沉起来。

    鲁阳,十八岁,身材不高且有些单薄,一张标准的国子脸有些微微发黄,给人感觉像是有些营养不良。然而在他那双浓眉之下,一双发黄的眼眸却显得格外精神。他蹙着眉毛,看着玄武城中升起的袅袅炊烟,心情不免变得有些急躁起来,脚步也随之加快了许多。

    鲁阳是个孤儿,自幼以打猎为生,偶尔也会砍些木柴送到城中的大户人家换些银两。而今日他便是要将这一担子的柴草送到城中一位姓白的家中。

    姓白的是一名教书匠,大家都习惯叫他白先生,具体名字叫什么很少有人知道。但听闻白先生早先是朝中的一位文武状元,曾受过汉王的亲自表彰,只因厌官场太黑暗,才罢官回乡做了一名教书匠——这也只是乡亲们的一个传说,鲁阳也不敢确定,也没必要去确定,在他看来这些和他都没有关系。有关系的是,白先生是是个好人,一个他从未遇到过的大好人,他没有书生的酸腐之气,也没有武者的粗鲁,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愿意帮助他的人。也是他目前为止唯一尊敬的人。

    能让鲁阳敬重的人,自然不会像那些自已为了不起的富商一样言辞命令他几时必须将木柴送过来,能让他如此积极的自然也不会是哪少的的可怜的木柴钱,而是可以免费听先生讲课,也称蹭课。自从他十二岁那年,第一次给白先生家从木柴开始,鲁阳被先生那言简意赅的讲课风格迷住了,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可惜鲁阳家境实在贫苦根本无法承担那高昂的学费,无奈之下,他只得借送木柴的机会在一旁偷偷聆听先生的教诲,而以教书为业的白先生,也大度的用沉默的方式了默许了他这种蹭课的行为。

    从十二岁到十八岁,鲁阳不知从先生那学到了多少的知识,也从先生那得知,世间最有地位,最伟大的人是神师,然而当鲁阳兴致勃勃的向他询问什么是神师时,先生却绝口不再提及此事。

    神师到底是什么那?鲁阳一路想着这个恼人的问题,竟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先生的家附近。如往常一样,鲁阳从先生的后门进入,将木柴放到先上的柴房之后,便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后院在石凳上,来时走的太过着急,放松下精神的鲁阳顿时感到身上一顿燥热,汗如涌注一般打湿他的衣衫。口干舌燥的鲁阳拿起石桌的上的茶水喝了一口,不停的用衣袖不停的向脸上扇着凉风,就在这时,围墙外忽然响起了一个男人厚重的声音——先生开始讲课了,顾不得身上的疲惫,鲁阳连忙从怀里掏出从先生那借来的书,满脸认真的看了起来。

    先生后院不大,但被先生收拾的十分别致,一条红砖铺设的小路直达前院门廊,道两旁种着各种奇花异草,左边有假山有鱼池,右边则是一颗梧桐树,高度约摸有几仗有余,高大且又茂盛的树枝将后院的空地全部遮挡在他的树荫之下,显得十分的凉爽,在梧桐树下,有一面用大理石雕刻成的石桌,四把圆型石凳均匀的摆放在石桌的周围,看来是先生是为了夏天乘凉用的。而这个石桌也是鲁阳最喜欢的地方,每当送完柴草,鲁阳都会坐到石桌前,掏出书籍学习一会。

    因为前后院的距离很近,所以那些融融学子的读书声,便很容易穿透那道薄薄的围墙,传到后院的树荫当中,每每此时,鲁阳便会阖上书籍,眯起双眼,跟着前院的学子一起摇晃起脑袋默随着先生之乎者也起来。就在他完全沉浸于书海之中的时候,一个人的声音却打乱了他的思绪。

    “听说你要参军了?”

    说话的是一位少女,她眉轻目秀,粉白带黑,白皙而又修长的手指间攥着一个毛笔正一本正经低头正写着蝇头小楷。

    鲁阳身子微微一震,感觉胸口处犹如有只小鹿在奔跑,脸颊也不得绯红起来,深吸口气,平静下心神的鲁阳没有回头,而是看着手中的书籍若有所思的说道:“是呀,在过两天我就要走了”。

    白雪额头上的两道弯眉也随之收紧,在中间形成一个深深的沟,显得几分痛苦:“为什么不告诉我?”她问。

    “这时有什么好炫耀的吗?”鲁阳笑答着:“就算我不告诉大小姐你,你这不也知道了吗?”。

    “这不一样”她抬起头,看着书阴下的鲁阳的背阴,心中不默然升起一丝羞怒:“你知道我在乎的是什么?”。

    鲁阳怔了怔,转过身,看着她那浑浊的眼眸,想着那不能出现的结果,鲁阳的内心顿时感到心如刀铰一般的难受:“小姐你还记得先生说过的话吗?”

    “那只是一误会”白小姐回望他的眼睛,极力的解释道:“况且爹爹也和我跟娘说了,他不让我们见面那只是他的一句玩笑,那会想到你会这般认真”。

    何必这般认真!鲁阳抬起头,默然的看了一眼透过梧桐树叶射下来的阳光——那看似强大的光芒在树荫的遮挡下变得那般柔弱,以至于一阵微风吹过便破碎成千万星光。阳光如此强大,却也无法穿透那密集的树叶,而自己又比阳光如何?

    “或许先生说的对,我们本来就不该见面,如果我们从未蒙面,或许我们现在会轻松一些吧”鲁阳说这话是没有带你任何的情绪。但就因为没有情绪却显得异常冰冷、

    “你到底想怎么样?”大小姐眼含热泪,声音变得有些颤抖:“我都说了那是父亲和你开的玩笑,为什么你要这般认真,难道让父亲想你低头认错吗?难道你内心就高傲到这种地步吗?难道你让所有人都和你低头认错吗?你太自大了”。说完这句话她哭了,哭得那么伤心,哭得那么歇斯底里,就像是丢了心爱玩具的孩童。

    她哭了,有些人的心也碎了,此时的他多想飞奔进屋,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亲吻她脸上的泪水说,说亲爱的不是我不爱你,而是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你,我只有参军才能给你未来。然而鲁阳就是鲁阳,他从来不会对自己没有把握的事情随便许诺,哪怕是被人说成冷血。

    “我该走了”鲁阳用衣袖偷偷拭眼角的的同时,掏出一个锦盒放到石桌上,叮嘱道:“替我和师傅师母说一声,这几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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