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往看着几人明显不明白的摸样,以及杨铭压根没有打算解释清楚的表情。轻轻咳嗽了一声:“其实,是为了打开这座山的鬼门,才需要布下这个阵的同时由非人类讲述鬼故事,强行将这里的鬼门打开将这里的怨气和冤魂一同送回地府。”
岳麓和东来这才点了点头:“那要怎么讲?”
杨铭将自己的右手中指竖起,一只青色的火焰便出现在了杨铭的指甲。杨铭对着身旁坐好,一脸的期待的萧翎咧嘴一笑:“这个给你。”话一说完,杨铭便轻轻一吹。那火焰便漂浮在了萧翎的面前。
萧翎看着那团火焰:“看上去好像是糕点的摸样。”
“嗯,那我也做个红色的糕点好了。”杨铭点了点头,再次竖起中指又有一团红色的火焰冒出,漂浮在杨铭面前的半空中。
虎头虎脑学着杨铭的动作慢慢的也从自己手上燃起一丝火焰。
反倒是西往很是熟练的一次性点燃了三颗火焰,推倒了东来和岳麓的面前。
岳麓有些惊讶的看着西往的动作:“你怎么比那只神兽还熟练的样子?”
西往嘿嘿一笑:“毕竟我也算是道士出生的,这种烧符咒的火,还是挺常用的。”
“嗯。”杨铭赞同的点了点头:“比如说油灯没油的时候,做饭没柴的时候,还有洗澡要热水的时候,都是很实用的。”
西往点了点头,随后微笑着看着虎头虎脑有些怀念的说到:“想当初,正因为我放火烧山的时候。他们两个偷了我的火折子,才会不打不相识的。”
“亏你那时还骗我们,你是唱戏的被欺负活不下去了,打算自焚!”虎脑有些埋怨的看了眼,脸上笑容不断的西往。
西往脸颊一红,看着面前的众人说到:“那么开始了,七夜怪谈。”
“据说每年冬季的时候,在下过第一场大雪后,便会出现一个身穿白色纱衣的貌美女子赤足行走于那雪白的大雪之上。”西往低着头慢悠悠的讲着。
“我知道!这个说的是雪女?”岳麓双眼放光的看着正在诉说的西往。
西往微笑着点了点头,而一旁坐着的东来则拉了拉岳麓让她安静下来:“有一年,有一个男人便想见识一下这个传说中,引诱她人进入深山后死去的女人。于是他背上了行囊,在一座不高的山峰山徘徊。
然而,始终未曾见到那个身穿白衣赤足的女子。倒是在哪雪白的天地中看见了一间猎人的茅屋,为了取暖。那男人走近了那间屋中。伸出手开始敲门。咚..咚..咚...。门响三声,嘎吱......那门从里面被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打开。
那白衣男子一点也不惊奇男人的到来,反而很是热情的招待了男人。于是男人打算在那间屋中住下,第二天便离开这座雪山接着去别的地方寻找雪女。这屋中只有白衣男子一人居住,据说是一位隐士。两人相谈甚欢,一直到午夜灯燃尽才同塌而眠。
然而,躺在软榻上的男子,却感觉自己越来越冷....越来越冷.....”
西往抬头看了看四周已经屏住呼吸的几人,“噗!”的一口吹灭了面前的火焰。
岳麓有些呆愣的看着西往,有些着急的问道:“然后?然后啦?”
“什么然后?”西往有些奇怪的看着岳麓。
“然后发生了什么?”岳麓满眼的好奇。
“然后,那个男子找到了雪女啊。”虎脑接着说到。
这下换成一直仔细听着的虎头好奇的问道:“什么时候找到的?”
“就是,那个夜晚啊。”虎脑接着说到:“现在该我了。”
虎头还在低着头思考着,岳麓则已经明白了,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
虎脑环视了房间一眼,看着墙面上倒映着屋中四个影子,开口说道:“那是一个异常炎热的夏季,有一个小孩子跑进了这座山中。他看见了一滩泉水的池子。于是,一个人脱光了衣服,跳进了个池子。池底很浅,直到那孩子的胸前。
孩子很高兴,一个人在水中玩耍。......突然!....那池子中的水便的越辣越热起来。小孩子大惊,急忙爬出了池子。只见那原本清澈见底的池水,开始沸腾...”
萧翎注意力很集中的看着虎脑开合的嘴巴,也低声问道:“不会是遇见趵突泉了吧!”
杨铭的眼神却在这间屋中的四个影子上,仔仔细细的辨认着。自己的影子是有羊角的。而虎头虎脑更是明显的在尾部冒出一根猫科动物的尾巴。至于那东来的影子很人类的影子没有什么大的区别,只是比之所看见的人形更加的矮小而已。
“那沸腾的泉水,在慢慢的变着颜色。慢慢的由着清亮见底的透明变成了乳白色,之后是黄色,最后那泉水好似喷涌出来一般,冒出了红色的犹如铁浆的血水来。那孩子大惊拔腿就跑。一面跑着,一面大声哭泣。”虎脑像是在回忆很愉快的记忆般诉说着。
“那,不是火山爆发的景象么?”西往黑着脸看着虎脑很是享受的表情。
虎脑很是愉快的点了点头:“当然,这是我见过的唯一一次,山底喷出火焰的场景真是壮观啊!”
西往双拳紧握看着虎脑,表情很是气愤:“也就是说,你头看了那孩子洗澡。你果然就是恋童癖!”
虎脑一愣,脸色便变得如死灰般难看异常:“不,不是这样的,西往你听我解释啊!”
“闭嘴!”西往恶狠狠的盯了虎脑一眼:“我是说当初,阴阳变更的时候你跑哪儿去了。原来是去偷食去了啊!滚开!”
虎脑满脸痛苦的看着西往,想伸出手拉西往,却被西往直直拍开手。虎脑很是委屈的说到:“那个就是后来这寨子的大王啊!”
这下,不只是西往的脸黑了,岳麓的脸也更黑起来。
杨铭大张着嘴,一脸我明白的看着虎脑。又很是可怜的看了岳麓和西往一眼,语气忿忿不平的说道:“原来,你后来尽然还金屋藏娇啊!”
西往这下直接转头不在看虎脑一眼,岳麓则毫不掩饰的恶狠狠的盯着虎脑。虎脑这下连死的心都有了,可谓是越描越黑,跳进黄河洗也不清了。
虎脑很是委屈的“噗。”吹灭了自己面前的火焰:“我..我不讲了。”
虎头有些想劝慰西往,但看了眼虎脑那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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