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堆着好几层肥肉,显然生得富贵。女子三十岁左右,衣衫不整,眼波流转,却是风情万种。看二人现在的模样,并非像女子受到欺侮,朱自平隐约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又不知错在哪里,闻听三爷怒喝,暗道如果不是我懂些武功,岂不是被你那一刀轻易杀了?当下并不答话转身回到自己房间。
女子将三爷扶到床上,只听他捂着肚子不住呻吟:“我绝绕不了……那小子……哼哼……”
颜越和欧阳兰看完戏回来,听到隔壁的哼叫,奇怪地问道:“大哥,隔壁的人生病了?先前不还是好好的吗?”
朱自平将先前的经过说了,颜越止不住大笑,欧阳兰却羞得扭头跑回自己房间。朱自平挠头问道:“二弟,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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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三人继续赶路,车夫对这一带的路况颇为熟悉,此时进入西安府境内,更是连抖缰绳,马鞭甩得啪啪作响。
车厢内,颜越想起昨晚之事,仍是止不住发笑,朱自平自小和父亲一起长大,哪里知道这些男欢女爱,听颜越说了,也是一知半解。欧阳兰手里拿着一包本地特产“商南板栗”,见颜越还在笑话朱自平,便取出一粒塞到他的嘴里,又拿出一把交与朱自平:“朱大哥,别听他胡说……这板栗味道很好,还能健脾开胃、强筋活血,你再尝几个。”
此时官道上行人不是很多,马车转入一片树林,忽然车夫“吁……”的一声拽紧缰绳,马“唏溜溜”扬起前蹄,马车停了下来。朱自平掀开车厢遮帘,却见前方路上站着十几个人,头裹一色素巾,个个手持单刀,刀身三尺多长,上身较直、下身微微弯曲,发着闪闪的光芒。
赶车的是个老江湖,见架势不对,赶紧勒马跳下车,双手抱头蹲在路边。只听一个膀大腰圆、长着络腮胡须的汉子喝道:“小子,伤了我们三爷,还不下来受死!”
另一人也粗声喝道:“张堂主叫你们滚下来,你们耳朵聋了?”
朱自平跳下马车,沉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一个小个子叫道:“凭、凭你……还不配、配问我,我们是谁,明年……这、这个时候……”那个张堂主打断他:“陈小猴,你叫这小子站好了,告诉他,我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