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这几日已经可以开始慢慢的练枪了。在这个时候,李密书信暴露出来的意图对于武安福来说,是个再好不过的消息。
“少帅难道想和他合作吗?那岂不是置瓦岗的兄弟们于不顾?”孙思邈奇道。
“孙先生,你可记得我当初和你说的医国和医人的道理吗?”武安福问道。
“自然记得,若不是为了少帅的话,我如今只怕还是个默默无闻的大夫。”孙思邈感慨的道。
“如今国家破败到如此地步,正如同一个绝症的病人,明知必死,苟延残喘。对这样的病人,若想医治,该怎么办?”武安福道。
“重症需下猛药,既然已经病入膏肓,就要冒险一试了。”孙思邈道。
“说得对,如今的隋朝,既然已经病入膏肓,就得用猛药。何为猛药?先生可有成见?”武安福问道。
“思邈愚钝,还请少帅明示。”孙思邈道。
“为了救人,医生常常会用毒药来以毒攻毒。为了救国,我也只能不择手段。瓦岗山上虽然都是你我的家结拜兄弟,以推翻隋朝为己任,而骨子里却还是坐寇。如今风起云涌,不进则退,长此以往,瓦岗山若不思进取,迟早为别人所灭。与其让他们坐以待毙,不如敷衍李密,以他的野心,迟早和瓦岗兄弟不容,一旦瓦岗离心离德,有我武安福在,你所他们会投往何处?”武安福笑道。
“少帅难道早有收编瓦岗的意图?”孙思邈惊道。
“瓦岗山上有二哥,四哥,五哥他们这样的英雄豪杰,日后都是成就霸业之得力干将,谁不眼红?”武安福道。
“我明白了,还是少帅高瞻远瞩。”孙思邈虽然觉得此事武安福做的有些不够兄弟情谊,太过心机,可是想到山河破碎,民不聊生,若是瓦岗群雄碌碌无为,蹉跎了一身的本领,只怕也非良事,便也释然。
武安福的书信来到金堤关,李密展开一看,喜上眉梢,对王伯当道:“既然有武兄弟的约定,咱们大事可成。”
王伯当有些担忧的问:“瓦岗山上,都是兄弟,若是自成一营,只怕不妥。”
李密道:“莫要担心,秦元帅已经率领大军往金堤关而来,于虹霓关遭遇新文理尚师徒左天成三军,正在鏖战。你我这就回师增援,到时一切自然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