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至凌晨三点,林飞天与女子等电梯上来,开门后,双方进入,靠在墙上,各自沉默。林飞天看着电梯已经开始下落,忙按了十层。
看着女子捂着左手手腕,眉头带着痛楚,林飞天道:“我帮你看看吧”
女子望了林飞天一眼,将右手拿开,林飞天走近身前,将掌心贴近受伤手腕,只觉润滑细腻,忙将真力贯出。
此时十层已到,电梯门开后,却没有人出去。
女子只觉一丝暖流自对方掌心传来,不由一声轻哼,伸出右手手按了电梯暂停键,片刻后,林飞天拿开手掌,对着女子笑了笑。
女子转动手腕,活动正常,双眸带着异色,瞧着林飞天,轻启朱唇道:“谢谢”
林飞天摇了摇头,看着女子苍白的面孔,衣领上还有小许血迹,问道:“你没事吧?”
女子摇了摇头,看着林飞天,张了张嘴想问什么,却忍住。
此时因无人出去,电梯已经开始关闭。
林飞天看着女子,女子看着林飞天,双方同时道:“你不回去了?”
双方同时摇了摇头
林飞天道:“你去哪里?”
女子道:“拉萨”忽然问道:“你就这样抛弃了你那两位红颜?”
林飞天道:“我有要事在身,不得不如此”说完叹了口气,又加了句“其实我们相识也不过两天”
女子望了林飞天一眼,不做回答,瞧着下落的电梯数字,此时已到地下,电梯门打开,二人跨了出去。
女子向着车库而去,见林飞天向着酒店大门走去,忽问道:“你去哪里?”
林飞天看着女子道:“拉萨”
女子双眸中闪过一丝异色,盯着林飞天道:“你没车吗?”
林飞天点了点头
女子道:“一起吧?”
林飞天想了想,又点了点头。
一路上,女子开车,林飞天坐在车后,二人一言不发,林飞天却觉得气氛没有丝毫尴尬。
看着一路后退的红灯绿影,没有了白日的喧哗,只偶尔还闪过夜猫子的身影,街上显得格外清净,林飞天默默的坐着,感受着夜色下的一份宁静。
早上八点时刻,二人已经到了拉萨城,林飞天拉开车门,向着女子道:“就此分别吧,后会有期”
女子看着林飞天一会,轻声道:“后会无期”踩下油门,疾驰而去。
林飞天一愣,随即一笑,以为自己听错了。
林飞天站立街头,望着这座炎龙国排的上字号的大城市,不由不感叹,革吉镇和这相比,简直拍马莫及!到处是耸立的大厦,车水马龙,虽是凌晨,街上已经行人布满,一个个披着长围巾,双手合十,朝着一个方向而去,人流攘攘,却清净无声,车流挤挤,却不鸣一声,一座大城市如此清净,倒令林飞天大开眼界。
林飞天知道今日是“活佛之眼”回归,活佛赐福,开“佛光大典”,这些信民,早早起床,朝着活佛寺院而去。
腾格力酒店,116房间,李雨萱怔怔的看着手中的白色西服,双眼含泪,靠在表姐林玉婷子怀中,嘴里喃喃的道:“表姐,林大哥为什么一声不吭,离我们而去?”
林玉婷拢着李雨萱秀发,轻轻道:“林大哥与我们不是一类人,好了,乖!别难过,明天表姐带你回去”
两个美少女静静的立着,双眉中透出的忧伤,让人心悸。
活佛住在扎不伦寺院,位于拉萨市中心,毫无疑问是拉萨市内最大寺院,从林飞天所在地,正常人步行的话要一个小时,接收“活佛之眼”是在中午十二点,随后开“佛光大典”,时间绰绰有余,林飞天不急不缓的跟随众人向前而去。
今日的拉萨城内,却暗涌如潮。
拉萨市内一五星酒店总统房间内,一个金发碧眼的青年,面容沉肃的站在窗台,菱角分明的脸上,一双精光闪烁的眸子,紧紧盯着远方那高大的寺院。
大厅上沙发上,还有位长相秀气,同样金发碧眼的男子,品着红酒,带着懒散迷人的笑意,向着窗台站立的男子道:“科里,我的伙计!放轻松点,昨晚你真该尝尝东方女性的诱人风味,哦!我以上帝的名义起誓,你一定会沉醉的!”
科里转身,看着沙发上男子冷冷道:“德利,你真该去掉你那讨厌的笑容,对神秘东方的轻视,是你最大的错误”
德利微微一笑,丝毫不已为意,笑道:“科里,你真不该学习那些老家伙,满脸严肃,听到炎龙二字,那紧绷的脸色,想想真让人发笑”
科里瞥了一眼德利,向着门口走去,拉开房门,回头道:“现在,放下你手中的红酒,伙计,你应该明白!”说完关门,离去。
德利依旧不急不缓,微微一笑,喝下最后一滴红酒,站起身来,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在拉萨各个地方蛰伏着,为了等这一天的人,几乎同时行动了。
一座大厦的天台上,一身穿长袍,面相普通的青年,迎着晨阳,从打坐中,睁开了双眼,起身,望着远处高耸的寺院,一言不发,从十余楼高的天台,轻飘飘坠楼于一条隐蔽无人小巷,几个起落,消失不见。
一条寻常小巷内,一个裹着黑色大衣,围着口鼻,看不清面容的人影,默默的随着朝佛大军,消失无踪。
扎不伦寺院一大教堂内:十八个黄衣喇叭,两大护法,围着一虔诚藏民,吟诵经文。中央立着一根丈于高的圆柱,上方一个半圆槽口内,一颗乳白色石头,拳头大小,泛着琉璃般异彩,熠熠生辉。
在寺院更深的一间禅房内:一个浓眉大眼,面相威严,身穿灰色中山装,有一颗大于常人头颅的青年男子,闭着眼,静静的坐着。
同一间房间内,一个身穿黑色西服,只手插着裤袋,神色冷漠的青年男子,静静立在窗台,一双带着冷意的双眸,瞧着开着的窗外,一动未动,不知在遐想什么。
一阵脚步声传来,脚步声停,“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打断了这份清净,冷漠青年一言不发,静静的走向大门,伸手打开,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黄衣喇叭,带着一位红衣艳丽女子。
黄衣喇叭双手合十道:“打扰贵客了,女施主,禅房已到,贫僧先告辞了”说完向着艳丽女子点了头,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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