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悠悠的两天中,安晴浠已经将皇宫了解了个大概。与某男的预约时间已经差不多快到了。扔了手中的瓜子壳,站起身来,弹了弹身上的灰尘。
这几天当了一下米虫,吃喝拉撒睡都不用操心,人都变懒散了。
回到清宁殿内,安晴浠伸了个懒腰,“翠云,给我沐浴更衣,今天不舒服,想早些睡。”
翠云很识趣的答应了,这几天的相处下来,让翠云直接的发现了安晴浠的不同,娘娘自己说失忆了,可怎么看都不觉得,行为还极其怪异,总觉得像换了个人似的。目光陡然一深,“要不要告诉主子呢?”随即恢复了原样。
安晴浠却别有深意的一笑,哼,终于要露出马脚了么?我还真有些好奇,是谁这么厉害,翠云可是陪嫁丫鬟呢,在丞相府的时候,就能在其中安插细作(就是绝顶厉害的间谍)。要不是现在的安晴浠对人性这方面的很敏感,要不然还真发现不了。可见其演技是多么好,都快赶上好莱坞明星了。
虽然表面上安晴浠没表现出什么,但心里已经早就在生气了,这几天,她那个便宜老爹可没少来看他,尽管后宫大臣是不得入内的,但还是被允许进来,便宜老爹对她是打心眼里疼爱。谁要是敢伤害她那个便宜老爹,她会让其全家死无葬身之地,用古人的话说就是挫骨扬灰。。。
愣神之际翠云已经放好水,替安晴晴更衣,深红的玫瑰花瓣漂浮在水中,还缓缓的冒着热气,安晴浠修长的腿迈进了裕桶里,水波荡漾,某人那洁白如玉的身体早已漫进水里,那诱人的场面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洗完澡后,安晴浠不急着去找某男,某男倒是自己找上门来。
看着某男幽怨的眼神,安晴浠忍不住又取笑了一番,“哟,我都不急着被贼盗,某些人却急着来采啊。”
听了这句话,本来在前两日平息的怒火就又噌噌噌的往上冒了,知道那晚说的什么吗,让他当采花贼,采她这朵花,然后挑衅的把清宁殿烧了,留两片被烧衣物的残角拍拍屁股走人。
采花贼?让他这个堂堂。。。去当这么低级的采花贼?某男抓狂了,却听见安晴浠在睡梦中向他嘀咕道,“又不是真叫你采我花,激动什么,我还不乐意呢。再说了,采花贼这么有学问的职业,你还不一定能演得好呢。”
某男被激怒了,演不好?他一个堂堂。。。居然演不好这么低级的人物?于是一气之下,还真叫心甘情愿的答应了。。
现在想想,某男就觉得后悔了,这不是明显的激将法嘛,自己还儍不啦几往里钻。看着眼前安晴浠悠然自得的样子不爽了。
抓起安晴浠的手一拉,将安晴浠拽进了自己的怀里,“采花贼恩?本公子就真做一回,希望你不要失望。”说完还不忘在安晴浠耳边吹一口气。
安晴浠身体一颤,软在了某男怀里,脸上出现了一抹可疑的红色,连基本的推开某男都忘记了。想自己上辈子活了十八岁,这辈子十四岁一共三十二岁,居然被一小屁孩欺负了一阵恼怒。狠狠地咬了一口在某男的肩上。神态自若,心里却波涛汹涌的推出了某男的怀里。
“面具男,你叫什么名字?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呢?”安晴浠疑惑道。
“我叫王君邪。”
安晴浠点点头,一脸我没听过的样子,没有看见有些人青筋暴起的样子。你不认识我?本庄主的名号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居然不认识我?
某男又想起什么似的说道“我帮你逃出去可以,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安晴浠点点头。某男接着说,“住在我府里,供你吃住。”
安晴浠挑了挑眉,这算是天上掉馅饼?“我可以住你家,当我不需要你养着我,算我在你们那里借点钱,我自己有办法养活自己。”
听了安晴浠的话,王君邪的心里是又喜又怒,喜的是安晴浠没有依靠他而是打算自食其力,怒的是安晴浠不领自己的情。好吧,王君邪纠结了,不过他还是同意了安晴浠的话。
“时间差不多了,不演戏了吗?”王君邪看着眼前丝毫不动的安晴浠。
“等等,我逮着一条大鱼还不知道是谁呢。”
王君邪哦了一声也跟着躲了起来。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翠云这位主角终于姗姗来迟。鬼鬼祟祟的四处看了一下,将一只乌鸦唤了过来,咕咕咕的说了两句,鸟语!看着眼前这个在自己面漆唯唯诺诺,单纯可爱的翠云竟然还有这等本事,眼下一阵阴沉。
“等等他转身离开的时候你帮我把她灭了,我去瞧那只鸟。”
王君邪看了一眼安晴浠,点头应了一声。
安晴浠并不在意王君邪的眼神。对她而言,只要对自己不利的人都该死。前世就是因为自己心慈手软没有下狠心才弄了个被害的下场。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道理安晴浠算是亲身体验过了,怎么可能还会留其性命。
过了不久,翠云终于对着乌鸦说完,转身正欲离开,却只听见扑通一声,翠云已经倒在了地上,安晴浠知道他厉害,却没想过这般厉害,就连安晴浠都没有看见是怎么出手的,翠云就倒下了。
来不及惊讶,安晴浠立刻唤回了那只刚刚飞离的乌鸦。用鸟语开始对话,前世的安晴浠,对于这些必学的内容掌握的清清楚楚,安晴浠庆幸自己认真学过,这点小事,难不倒她。当听完乌鸦的话,安晴浠眼神怪怪的。对着乌鸦说了几句,将其原本意思改变,让乌鸦飞了去。
看着乌鸦飞远,安晴浠不安的皱起了眉头,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便宜老爹到底惹到了一个什么样的人,让别人如此对待。
王君邪看着安晴浠发愣,不由得一阵心疼,却又帮不上忙。只能心里陪她一起焦急,不过白痴一样的王君邪并没有发现自己哪里不对劲。
安晴浠甩了甩发沉的头,算了,不想了,出了这个鬼地方再说。“走吧,该我们演戏了,出了这里一切都好解决了。”
王君邪点点有不再言语。夜,开始不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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