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我也要上去画河马,如果我比副审判长画的好就应该判阿麟无罪。”
哪个国家会有这种奇葩的无罪辩护啊,如果有罪无罪是以绘画功力來决定的,那么达芬奇、梵高之流岂不是成了横行无忌的存在。
不等法庭审批小芹就跳上讲台桌,挑了一支彩粉笔开始在庄妮左面画一只卡通风格的河马,由于她下笔太急,粉笔摩擦黑板的声音让许多同学皱着眉头捂住了耳朵。
诶,小芹的画功有所长进啊,这只河马虽然线条幼稚,但是可以勉强看出來是一只动物,不再是纯粹的土豆、茄组合体了。
不过为什么这只河马这么瘦啊,生病了吗,而且耳朵也意外地长,小芹风风火火地用黑板擦抹了两次才让耳朵缩短到正常长度……
熊瑶月忍不住吐槽道:“这是河马吗,怎么看上去有点像驴啊。”
我擦,还真是驴改的,小芹把驴的耳朵画短,然后把鼻孔画大,硬生生的把一只驴改成了河马,而且每当不会画的时候,还回过头來看我,把我当成写生模特。
在你眼里我就是货真价实的野驴吗,然后河马就是我的短耳好色肥胖版吗,要不是我面前沒有桌,我肯定就掀桌了。
在全班同学的哄笑下,庄妮暂时停笔往小芹那边望了一眼,当她意识到小芹在临摹我的时候,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挑成一个弧度。
“看什么看。”小芹对自己的画作不满意,三番五次地用黑板擦來回修正,她笔下七分像驴的河马已经有了毕加索风格了。
“咣当,咣当咣当咣当,。”
正当大家期待着绘画分胜负的荒唐庭审进入下一阶段的时候,教室里的桌却突然振动起來,天花板上的日光灯也掉落了许多灰尘。
班长第一时间反应过來:“是地震,大家护住头部不要乱动,冬山市沒有大地震的先例,应该很快就会过去的。”
就像班长说的那样,震感只维持了五、秒钟便完全消失,可大家刚松了一口气,讲台桌上方那一米多高、三米多长的沉重黑板却发出了不详的嘎吱声,随即泰山压顶般砸了下來。
我勒个去,被黑板砸可不是好玩的,我老爸当年在大学里讲课的时候,有一次黑板意外掉落,讲课的女老师被直接砸在讲台桌上,三颗门牙都被砸掉了啊,现在小芹和庄妮陷入了同样的险境。
我的身体像下山猛虎一般前去救护,但是心里却知道已经來不及了,我和讲台之间隔着书桌拼凑起來的审判席,在我靠近之前,小芹和庄妮便会被黑板砸。
千钧一发之际,小芹转过头和我交流了一下目光,然后做了一个恐怕连她自己都很吃惊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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