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是以保留它的灾害为代价。D计划中包含了我们地球人的愿望,它解散蓝星政府的步骤,却正好与我们地球人占主导的一种观点相近。那就是:蓝星上的全部暴行,都是在蓝星政府的组织和鼓动下实施的。正是这些自私自傲的政府官员,坚持着蓝星的野蛮社会状态,将蓝星引向了毁灭。我们相信,这是一个理性的判断。
“我们不认为蓝星人性与我们地球人性有什么不同,蓝星之所以暴虐不止,正是蓝星政府在作祟,可以说,蓝星政府才是蓝星理性灾难的罪魁祸首,也是驱使蓝星走到毁灭边缘的直接责任者。狮子星人对蓝星原始时期的探访记录也证明,在蓝星上没有政府时,就没有理性犯罪的记录。
“我们也很熟悉蓝星人,”韶明继续说,“他们——也就是你们,和我们一样。但是,一个居住在得天独厚的美丽星球上,有着相同智慧的理性生命,为什么会走到今天的境地,以至他周围的邻居不得不走到一起,协商、讨论怎样与他们绝别,这正是蓝星政府要负的责任,是它们驱使蓝星人走到了与我们地球人和狮子星人完全不同的那条路上。因此,我们相信,解散蓝星政府,就能终结蓝星理性灾难。
“当然,我们不能把风险的担当按放在我们的估度上,我要请在场的蓝星人朋友们相信,我们的力量可以确保那些暴戾的家伙不敢打文明星球的主意,你们祖辈曾经遭受的苦难绝不会在这儿重现!”
韶明的回答博得了热烈的掌声。一位漂亮的黑人姑娘抱着一束鲜花走上台来,她热情大方地拥抱韶明,把花献给他,并向站在韶明身后的宇航员们做了个飞吻。
姑娘才刚转过身,还没有走到台下,一个提问者就迫不及待地扬起了手。他显得有些激动,尽管他的领口也粘有以太话筒,但却依然用很高的嗓门说话,像是在喊,使得整个广场就像装上扩音器一样,他说:
“你们为什么要去拯救那些人。那是徒劳的。毁灭的种种征象就摆在他们面前,但对他们却无济于事了。因为他们的罪已经蒙住了他们的双眼,止竭了他们的心智。他们要想在罪恶中求救赎,那怎么可能办得到!他们只有先停止作恶,请求天帝赎他们的罪,才能领悟到那些征象,才能在心灵中看见那块标示他们灭亡的“石刻”。因此你们现在去对着他们大喊危险,诚心去指引他们离开险地,要带他们到安全之所,那他们只会嘲笑你们,说你们是群疯子,会立即把你们全关进疯人院里去折磨,甚至会判你们煽颠罪,把你们投进铁牢中让狼狗扑咬。那你们不但不能救他们,反而会加重他们的罪,加速他们的灭亡。”
施华茨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阻力,这可是在蓝星村讨论拯救蓝星啊!他只得这样回答说:
“我们也许不能做到什么,但一位受人尊敬的主教先生对我们说,他看重的,是为挽救生命的积极态度。”
“那你们是在感情用事了,”这个人接着说,他显然违规了,因为每一个有幸获得提问机会的人只能发言一次,而他却接着又说,“我们蓝星上就曾经有一位像你们一样好心肠的东郭先生,你们这样做只会害了你们自己,也会害了我们大家,我们请求你们不要去这样做……”
这时取得本轮提问权的人举起手来,并制止这个人说下去。他向天狼星人提问道:
“蓝星理性犯罪已经捆绑了蓝星上的全部生命,他们没有权利也没有理由捆绑我们。刚才你们说你们选择了D计划,而这个计划会有可能使我们受到连累,你们应该清楚这一点。我们认为,A、B计划才是最安全的,是自然规则。你们天狼星人的行为,会不会引狼入室?!”
提问者的语气像是在质问。他的话音一落,人群中就响起了持续的掌声。
天狼星人在此感到了那股力量的存在,它正是促使“蓝星事务决策组”两次做出拒绝天狼星人访问狮子星决定的力量。这个力量为什么反而在蓝星村超过了狮子星整体社会?天狼星人不得而知。
施华茨对此回答道:“说得很好。但我想请问这位先生,你这段话中的‘我们’是指谁?在场的大多是蓝星人,蓝星上的无辜者不正和你们一样吗?解除压迫,才是自然规则,蓝星人有权享受自然规则。而自然规则下,蓝星人不是豺狼,你们就是最好的证明。”
一个提问者立即对施华茨的回答提出了质疑。
“用强制解除强制,会不会有奴役之嫌。而且,这行得通吗?”他的语气显得有些激愤。
施华茨平静地回答道:“规则就是强制,没有规则,就是奴役,规则遏制的是强霸意识,它们不能相提并论。D计划能使蓝星人享受自然规则,摆脱奴役;只有摆脱奴役,才能实现和平。这也是我们不选择E计划的原因。”
台下这时孤零零地响起了一个轻柔的掌声。施华茨低头一看,是李薇薇,她一边走上台来,一边轻轻地击着掌。台下这时静悄悄的,没有人响应她的掌声。大概是人们看见她正往台上走,意识到这位对话的组织者有什么事要说。
“非常精彩。”他走上台来对施华茨说,“谢谢你们!”
说完他转过身向台下说道:“非常遗憾,时间已到,提问到此结束。”
大家于是用热烈的掌声回报地球人,也有人高声喊:“谢谢天狼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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