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济于事,不懂事的小孩哭哭啼啼地走出来。他不知道眼前是怎么回事,只是害怕得啼哭。
一个士兵提着刺刀枪走了过去,他边走边假笑着向小孩招手,用夹生的当地话喊:“过来,小孩。过来。”
小孩哭着站在了房门边。房子离地有三级台阶,这魔鬼走到台阶边,他跨一只脚在台阶上,狞笑着端起刺刀枪,对准小孩的肚子刺了过去。刺刀穿透小孩的身体,小孩只“哇”地绝哭出半声……。这魔鬼一使劲,将小孩挑起摔向身后。小孩就从李萍露的头顶飞过去,摔在对面的墙根边上。这一幕让李萍露昏厥过去。
魔鬼们已经撕光了她的衣裙,幼女如玉的胴-体完全暴露在这群魔鬼眼前。这令众魔鬼欣喜若狂。就在李萍露一家人的尸体堆上,四个魔鬼分别提着她的手和脚,一根根肮脏的阴-茎轮流掉出来。一阵剧痛使她醒过来后,愤怒、仇恨、恐怖交织中剧烈的疼痛又使她昏迷过去。她痛昏过去又被摇撞着醒来,这样反复多次,她终于被扔在了地下。
筋疲力尽的魔鬼们淫笑着。一个魔鬼提着个酒瓶,他一仰头将剩下的酒一口喝干。这残忍的家伙弯腰提起李萍露的一条腿,将那空酒瓶朝李萍露的下身插了进去。完后,他又抬起腿,一脚朝那酒瓶底踢去。李萍露的身子震颤着,流向地面的鲜血改成了流进酒瓶中。她的手臂上、腿上、幼女刚刚隆起的胸乳上,满是青紫、血红的伤痕。她已经昏死过去。
但她的苦难还没有终结。那个军官穿戴的家伙又走了过来,他抽出刀,两手倒握着刀柄,朝李萍露的肚子上扎了下去,跟着他又狠狠一拉,李萍露的肚子被剖开了。可怜的姑娘只痛苦地痉挛了一下,就再也不动了。几个魔鬼一起哈哈大笑着,要准备离去。
就在这时,突然一团白雾罩在了院子中,几个魔鬼晕晕乎乎地一个个倒在了地上。
空中的飞船中飞出两艘小飞艇,它们悄无声息地隐身飞落在这血腥的院子里。前面的一艘飞艇还未落地,就跳下了一个机器人,他在李萍露身边蹲下,轻轻拉出那满是血污的酒瓶,然后捧起她迅速跑进飞艇,返回了母船中。后落地的飞艇也出来一个机器人,他把几个魔鬼一个个提进了飞艇。
飞船中。老阿布已离开了操纵台,他站在无菌室的隔离窗前,难过地看着室内。听见第二艘飞艇的人员返回,他转过身。看着机器人像引领僵尸一样,引着几个神智恍惚的魔鬼走进测试室中。他也跟着走了进去。
老阿布亲自对这些士兵进行测试。他先测出了这样几个数据:
情感值:74
孝娣感:80
怜悯心:78
同情心:83
同类意识:95
道德指数:70。
这些测试到的数值都很高,表明这些人的理性常数正常。但这些理性常数在蓝星人受试者身上无一例外地显现良好又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他们是理性拥有者。只有感性的动物是测不到这么高数值的,有的甚至只是零。而没有这些理性常数的动物,何曾会像理性拥有者这般残忍、狂暴。只有感觉灵魂的动物从来只为生存杀生,而拥有理性灵魂的人仅仅为了取乐和表现就肆意残害、折磨、虐杀生命。李萍露的奶奶骂这几个兵是“畜生”,是抬高了他们,她无意中侮辱了纯朴的畜生们。因为生为畜生的动物从不触犯天条。这几个兵只是魔鬼,理性就是魔鬼。人不如畜生。
在催眠还原四合院的整个过程时,几个兵的内心表现和全部神经元反射状态几乎一样,他们只有兴奋的强烈刺激,和对这些刺激的追求竭尽他们的理性能力的冲动。
这能否结论,理性在场景变换下会显露出不同的面。比如这几个兵,面对他的同伴,他们是朋友。有他的社会环境形成的对朋友的规则,他会依照、遵循这些规则。而在没有规则规定的场景中,比如对四合院一家,对战败者,对在一切失去规则约束的场景中,理性就会主动向低端滑落,显露出另外一面。因此,理性拥有者可能在一些人高端的一面多些,在一些人低端的一面多些,而所有的理性拥有者都会在不同场景中显露不同的面。由此可以结论:意志是随机的小人,道德决定不了它,只有规则才能驾驭理性。因为决定这几个理性拥有者意志的动力,就绝不是某种与道德法则不同的东西。当然,也没有任何确定的东西能够在蓝星理性中自为地和直接地成为他们意志的决定根据。
老阿布就试图将这几个兵的行径与他们生活的社会圈联系起来,却无论如何都做不到。他们面对他们生活的社会圈中熟识的小女孩时,全身的神经元立即激荡起热情的电流,表现得规矩、庄重和亲昵,丝毫也不与他们刚才残害的小女孩联系起来。可见,理性是个多面怪物——在社会没有建立起理性规则的时候,理性拥有者永远会是如此。蓝星就是这样一直保持着无规则的理性野蛮状态。
老阿布接下来询问那个杀死李萍露的家伙。他是个军官。
“杀人快乐吗?”老阿布问。
他木然地看着老阿布,摇摇头:“不……”他吐出半个“不”字,几乎让人听不清。
仪器上,他的脑电波中的一个侧波轻微地跳动着,引起兴奋的神经细胞活跃起来,表明他当时只想表现一下自己。老阿布仔细地观察着,把他的记忆固定在他剖杀李萍露的场景中,然后又问:
“如果你女儿像你糟蹋这姑娘一样被人杀死,你会怎样?”老阿布从这军官的记忆细胞中搜索到这家伙也有一个年龄和李萍露相仿的女儿,特意这样问他。
“不!不!谁也不许碰她。”他惊恐地喊叫起来。他的头脑中一直是他纵欲糟蹋和杀死李萍露的场景,任他怎样也摆脱不了。听老阿布这样问,他恐惧得哭了起来。“这是战争。”他无奈地这样说,把头埋得低低的。蓝星人自己也意识到,是政府在组织和扩大理性犯罪。
“这小姑娘……与你开战了!?”老阿布难以抑制内心的激荡。
“我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他哭着说。
仪器上,他的脑电波在跳动,引起悔恨的神经元出现阵阵信息流,表明他对刚才做的一切感到了羞愧。可这不过是理性的另一面,它并不能使他改变在同样场景下还干同样的事。动物就不会悔恨,这是理性特有的。只有感觉灵魂的动物永远朴真地依照自然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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