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能常回来看看。我想想也是,就回来了。”
“你那个***********手机号还用着没有?”
“去年回来上班儿后就不用了。”西站在回答了李有家的这句话罢,突然感觉着七年后,李有家还能把当初的那个手机号码记得这么清楚,着实有点儿吃惊,并马上问,“你咋也没给我打过电话?”
“我是怕影响你上学,一直没敢给你拨打。”李有家也是实话实说,其实当时他做梦都想拨打那个号码。
“你还记得那年春节,你给我画的那些画吗?”
“记得。”
西站说着转身到北间卧室里,马上又走出来,“你再看看你当年画的画。”
李有家急忙站起来,急忙接过西站手里的那个袖珍记事本。当年的那一幕,刹那间就出现在了李有家眼前。西站亲近地伏在他的肩头,甚至西站脸前的丝丝长发,就已经微扫到他的耳朵上,那种女孩子身上特有的香气,让他一边脸红,一边心跳,同时还要小心翼翼地一页一页地画着,他用最小的笔和最小的纸,画出了那个难忘的岁月。
李有家永远忘不掉,西站在黑山顶上,被风吹散头发的那一刻,那就是他心目中的女神。他为那美丽的瞬间,不知魂牵梦绕了多少个日日夜夜,而那个心仪的女神,现在就站在他的面前,他却激动得一句话也说不上来了,李有家拿着这袖珍记事本,看着西站也微微泛红的脸颊。
“那天你腿摔伤,后来咋样了?”西站忽然想起来,那天她和李有家与毛子哥,一块儿去黑上时,李有家为了救她而受的伤。
“没事儿,两天过去就好了。”李有家现在说的轻松,当时回到宰鸡店干活时,他疼痛得坚持了好几天。一想到这里,李有家立马把装在裤子兜里的那个白色小手帕,也掏了出来,想还给西站。这个小手帕,李有家几乎常年都装在裤兜里,并不是为了使用,而是在想念西站时,能伸手在裢兜里摸上一摸。
西站一看自己当年的那个小白手帕,竟这么多年还在李有家身上装上,接都没有从李有家手里接过,一转身可就流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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