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疏而己。”秦浪川道:“小舍小得,大舍大得,不舍不得,你舍了这一车,早也赢了,却拖到现在,可见你这一味求稳的性子是改不了了。”祁北山一笑:“谢老太爷指点。”秦浪川笑骂道:“你奶奶的,我输在你手上,你却谢我指点,北山哪,看来你心里这主从之别是抹不去啦!”
陈胜一笑道:“前些时老太爷己改专下围棋,怎么今天又重把象棋捡起来了?”
秦浪川道:“我改下围棋,是年纪大了,想修修身,养养性,哪知道下围棋也一样,争胜之心始终不去,下起来又费脑筋,又觉气闷,哪如象棋大杀四方,来得痛快!便是听这劈啪落子的声音,心里也是舒服!”祁北山几人都哈哈大笑。
秦浪川道:“大陈啊,你前日飞鸽传书,我早看过,大概情况己知。你且把袁凉宇这厮做过的事情,再详细说给我听听。”陈胜一当下细细把袁凉宇如何挑拨长青帮与秦家为敌,又如何向秦家宣战,还有后来如何冒充祁北山等事讲述一遍,连带着也说到了常思豪和荆零雨,只是怕老太爷生气,没提少主爷秦绝响伤他之事。
秦浪川听完笑道:“果然果然,若不出我所料,那袁凉宇绝非聚豪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