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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西门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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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番外之七夕二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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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吻,带着绝对掠夺与占有意味的吻。

    “吹雪你真美……”眼底的迷恋没有遮掩,褪去冰冷的眸只装得下此刻以干净姿态呈现在他眼中的西门吹雪。叶孤城笑了笑,重复着之前动作的将吻落在炙热的身躯上,唇吻过,手指滑过,一次次惹来的是身下人无法压抑的颤栗。

    唯一的清醒被体内的躁动淹没,西门吹雪觉得自己如同鱼缺水般渴望着叶孤城的更多,既然无法咽下喉间的呜吟又何必去忍耐。西门吹雪张着红肿的唇呼吸着,睁开的眸迷茫的看着床顶,似一团糅合了面团的床顶,“叶、孤城……孤城……”他只能出自于本能的叫着身上人的名字,以手指抓住这人的身体。

    “吹雪,雪……”亲吻着,叶孤城在这具并不是无瑕的身躯上留下自己的痕迹,手指半是旋转的一点点没入那禁忌的地方,笑得几分邪孽的伏在失了理智的人儿耳畔,“雪,长离配的药越来越好了……你都湿了……”

    叶孤城觉得自己无法忍耐下去了,细碎的亲吻着他的嘴角,“我想进去,可以么?雪……”即使知道此时的西门吹雪并不太可能回答,叶孤城还是忍不住的问,然后将自己快要胀裂的灼热取代了手指。

    温热、湿软而紧致,这一切憋得叶孤城快要疯魔。

    叶长离的要的确很好,好得让自制力一向好得无法言语的西门吹雪都失了心魂,仿若泥水般任由叶孤城胡作非为。被填满了身心,西门吹雪无意识的发出轻吟,算不上娇媚却能彻底让叶孤城被情淹没的浅吟……

    这一夜,七夕夜,小楼外灯火通明。

    闺中深妇望断琵琶,小别胜新婚。雨打芭蕉几折春柳颜色,屋檐里人影纠缠。

    黎明色,最比黄昏。

    身影缱倦,蚀骨媚心的喘息犹然在耳,还未散去灼热的身躯依拢的在锦被之下。耳鬓厮磨,不是情话却比情话更令人面红耳赤。

    “舒服些没?”含着内力的细揉,叶孤城合着眼靠在西门吹雪的身侧,抱紧了些,“阿雪,你说叶长离有否试过自己的药呢?”其实很多时候叶孤城都不会叫叶长离的名字,除了特别的时候,比如在设计他们后,比如他不想让叶长离有好果子吃的时候。

    一夜的痴缠饶是体力极佳的西门吹雪也有几分吃不消,白雪色的肌肤残留着几分未散的粉色,淡得难以察觉的粉色,“便让他自己试试。”睁开的眼没有疲倦,是不见底的深寒,置人于死地的冷色。只是他不会对叶长离动手,毕竟他也算看着那孩子长大,看着那个像半个儿子存在的叶长离长大的。逃脱了死刑,并不代表可以逃脱活刑。人呐,总得为自己所做之事付出相应的代价,不管你是做好事或坏事,总会有代价,公平的不公平的代价。

    叶孤城睁开的眼里是算计,毫无他意的亲吻西门吹雪的耳畔,“往花燕楼家里丢如何?”

    花燕楼?花家长子,花锦笙的父亲么。西门吹雪抬了抬有些乏力的手指,他并未怎么用力却是听得桌上杯子四分五裂,面无表情的说,“很好。”

    “我们要的只是下药罢了。”因为叶孤城可以很肯定,他那做了坏事跑掉的儿子一定就在花燕楼家里,甚至在花锦笙的寝室之中。

    叶孤城很是了解自己的孩子,所以叶长离的确就在花燕楼在江南的住宅,甚至在花锦笙屋子的大床上睡得香甜。睡梦里,他做了个很可怕的噩梦,梦得他直打喷嚏。

    早早起身练了武功回来的少年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询问着身侧的婢女,“长离还在睡?”

    “回少爷,是的。”

    他是这座宅子的少爷,更是花家的嫡长孙,有着崇高的身份,身后的家底,更是继承了花家好面貌的遗传。花锦笙点了点头,挥手示意婢女可以退下,在走进屋子时他觉得背脊有些森森的发寒,就像有人在背后吹冷风的阴寒。

    这一年的七夕翌日,西门吹雪没走出屋子,叶孤城也没有。

    对于第一次过节的他——西门吹雪来说是个很糟糕的一日,即使他尝了□愉,坐在床侧很正色的看着靠在床边看闲书的,微光里淡得似乎要消散的叶孤城说,“别再过节日。”

    没有询问,也并非命令,只是最简单的无可违抗的平述。叶孤城抬眉看眼神色执着的人,淡淡的回应,“好。”

    远在花锦笙床上的叶长离终于醒了,被噩梦吓醒,当花锦笙问他做了什么噩梦时他说,“我梦见两只大白熊把我压成了肉泥。”想了想他都还觉得恶寒得打哆嗦。花锦笙怔了怔,笑得让叶长离瞬间的失神,“做恶梦罢了。无碍……”

    这一年七夕翌日,西门吹雪略有些糟糕的心情恢复正常,而叶长离却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慢慢的付出代价。毕竟叶孤城再怎么说都是叶长离的父亲、长辈,还是年幼的人总是学不会那么一句话——姜还是老的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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