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璐早上起床的时候余西还在睡觉,她知道她只要一觉睡醒就好了,什么烦劳痛苦都可以暂时抛开。笑着摇了摇头,笑余西,也笑自己。
余西果然不负众望的睡到了11点53分6秒,是被饿醒的,以前每逢周末,寝室个个玩到半夜,然后都一觉睡到太阳公公打哈欠,饿醒了起身摸了挂在床头的面包,饼干,矿泉水,狼吞虎咽之后继续呈死机状态。这办法还是余西想出来的,吃饭睡觉两不误。
起了床李佳璐已经出去了,对着镜子看了迷迷糊糊半天,确定里面那个眼眶浮肿,面色苍白,头发凌乱,精神憔悴的生物是自己以后,立刻回神,双眼一睁,呈面瘫状。然后迅速洗脸刷牙,同时享受着肚子里一阵一阵的“咕咕”声。收拾完毕以迅雷不及闪电之势下楼买饭。
凌晟开了车去公司,故意饶了道从M大路过,他觉得自己也开始神经了,但是行动总归是心动的后妈。要到M大侧门时,果然黄天不负有心人啊,居然真见着那女人往外小跑,想也没想开了车在她前面停下。
余西也纳闷了,这车的主人感情脑子进二氧化碳,呼吸不畅了是不是。专门堵路上,不过余西不是那种喜欢惹事的人,就想着从旁边过去,就自己这身板还是能狭路逢生的,顺便看看是那个嚣张的家伙,这车叫啥,上次李佳璐说叫什么宝气(宝马7系)。
刚想着从旁边路过去,车门打开,余西只好停了停,想着打劫是不是,老娘要钱没有,要命就跑。
凌晟下了车,看着眼前小嘴微微张开,表情定格的女人。
“余西”男人没事似的打了招呼。
余西在头脑中计算了两套策略,一,装没看见没听见,优雅又华丽的路过。二,掉头跑掉。计划一有点那个啥。。,幼稚,计划二,显得自己心虚,虽然这是事实。备用选项,好巧,然后装没事人微笑,一定要优雅,然后绕道路过。备用计划,幼稚加白痴。
女人还没脑汁已经绞完了,计划还未想出来,男人开口,“我是来道歉的”,又看了看手表12点32分“一起去吃个饭吧。”
啧啧——这男人吃饭的动作都这么优雅。
吃饭,不用了,哪敢跟您吃饭啊,那是上刑场啊,有去无回,“不了,道歉就算了,我也不对,该道歉的是我,我吃过了。”呵呵
“那好,你请我吃饭,我接受你道歉。”男人回到。
“啊”余西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咕咕”
女人,肚子怎么现在响啊(脸红)
男人,响的是时候(偷笑)
余西现在真不知道下一句说什么了,说请他吃饭,看他这阵势自己以无产阶级不把自己卖了,说吃过了,除非他耳朵聋了。
“额。。。,额。。。”
“上车,我请你吃饭,没别的意思,就道个歉。”凌晟上了车。
这下是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权衡一下还是去吧,毕竟人家又没做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自己理亏还吼了人家。顺便好好道个歉,把事情说清楚,免得大家尴尬。反正有些事总是要面对的,昨晚自己想了很多,所以今天睡到中午。
扯了扯袖口,向凌晟的车走去,准备打开后门进去。
凌晟知道这女人一定会坐后面去,上车就锁了后面车门,“前面来坐。”
余西扁了嘴,这男人杂这样呢,想着自己已经决定谈谈他们间的事,压了压怒气,悻悻的走到副驾位坐下关了车门。
看到小女人一脸不满,凌晟到有些高兴,“想吃什么。”
“随便。”随便这个词也真是好用,对着他还能说自己想吃什么啊,就山珍海味也慎的慌。
“那好,就去随便”
余西转过头对着他“啊”
男人看她“恩”
余西再转过头,耸肩,随他呢?
一路上两人没说话,余西想着找点什么说的,想着说错了又得吵起来,还是闭嘴的好。不过倒也没多远,10多分钟后凌晟叫余西下车。
看了看餐馆的名字,当时余西就傻住了,还真叫随便,好吧,没词了。
这随便是凌晟来这里第一天看到的,觉得名字有有意思就去了一次,餐馆不大,两层楼,是那种舒适简单的装修,饭菜也清淡可口。
余西跟在凌晟后面,这种请客吃饭的是当然的让付钱的人走前面了,虽然余西也没真想狠吃他一顿。
凌晟跟服务员要了一个靠窗的包间,服务员领了他们上二楼。待他们点了菜服务员便出去了。
两个人单独呆在一起,还真有点那个啥,余西到盼着快点上菜,至少可以用饭堵着嘴不用说话,干脆埋了头不看他。
凌晟也不说话,看着眼前紧张的女人,一手端起茶杯掩饰嘴角的笑容。然后放下杯子,“那个,昨天对不起。”
“恩,没事,我也不对。”妈呀,终于说话了,快被气压憋死了。
“恩,好,那我接受你道歉,所以作为礼貌,你也的接受我道歉。”
余西想了想“好”没想到就这样就行了,自己也想的太复杂了。。抬头看了眼凌晟,怎么觉得这男人好像在笑,笑得很危险,有种奸计得逞的感觉。
不过也许是自己想多了,毕竟他们之间他都早放下了,一直执着的是自己何不给自己一个机会,此次以后就算遇见,她可以平心的说句“你好。”就算心里还是隐隐难受,至少不会那么尴尬吧。这已是自己莫大的奢求。
桌上的菜是那种清淡的家常小菜,味道很好,他们就像熟识多年的老友,回忆了过去,当然两人刻意避开了那段往事,也只是说说那些无关痒痛的事,凌晟又谈了谈自己。
余西才知道这个男人已经工作三年多了,不仅感慨怪不得总觉得他成熟的不是同龄人,虽然他一直就比同龄人成熟,但是多了一份看穿了很多事情的悲伤。突然余西很伤感,她觉得也许她没有资格说是自己造成的,或许还是有那么一点关系,那她该伤心还是高兴。一转念又觉得自己想多了,自己一直都想太多,所以烦恼,该想的不该想的都混乱了。
看她入了神,想必这女子又乱想什么了,自己可不能再让她发挥她那比莫言还高超的想象力,打趣道,“说说你吧。”这男人其实计划好了,先说说自己的事她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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