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角蝰大人这是怎么了?整个乾宫都能听到他的声音啊!”正在乾宫庭院浆洗衣物的婢女珊儿停下手中的活计,忍不住低声唠叨着。
婢女小颖儿挥着手中的木棒槌麻利的打理着木衣板上的衣物,头都不抬,道:“这种声音又不是第一次听见,估计又是跟公主闹着玩儿的,有什么好奇怪的?”
珊儿嘟着嘴巴道:“可是公主都没有回乾宫啊!听小壁说看见鸿芐姐姐抱着一名女子来过,把那女子放进乾宫就自己走了,没有看见公主回来呢。这么晚了,也不知道公主去了哪里。”
“唉!”小颖儿叹息道:“珊儿,你还嫌自己的血多吗?有些事情该担心就担心,不该我们这些做奴婢的操心的就不要多管!角蝰大人这个样子,公主又不在,那名进了乾宫的女子。。。。。。唉,不关我们的事!再说,即便是担心又能帮上什么忙呢?没有用的!我们只要做好手中的事情就好了,今天晚上不洗完这一池子的衣物,明天就等着献血吧!”
“呜呜,一想起又要被抽血,都恨不得现在就找个男人赶紧破身!可惜这公主府就是没个男人,又不能出府,我们的命怎么那么苦啊?”珊儿想起自己的命运,忍不住落起泪来。
“干什么?又在哭哭啼啼!”一个尖细的嗓音划破夜空,在浆洗院子中落定。
“啊,木管事!”珊儿及小颖儿赶紧放下手中的活计,惶恐的垂着脑袋。
那被唤作“木管事”的男子着一身贵气青衣,面白如玉,身材挺拔,乍看之下倒是个挺俊朗的美男子,不过一听他开口,一股太监的呛音却是扑面而来,挡都挡不住的遗憾。
木凌风原名穆玲峰,在江湖上也曾经是响当当的一名人物,谁人都知白面书生穆玲峰为人清高,整人的手段却极是狠毒,与他结怨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尤其是女子,死状都颇为凄惨!
江湖上各门各派的少年子弟出去历练的时候,家中长辈都会教诲有加,谁人能得罪谁人不能得罪,都是列好了条儿要小字辈们烂记于心的!
穆玲峰基本上是每次都会出现在睚眦必报那一栏上,品行恶劣,弟子们见之定要绕道而行。
不过最近几年江湖上却没有了他的讯息,也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却不知这个睚眦必报、喜欢虐女的小人早就被凤乂公主给收拾利索了带回了公主府充当乾宫的管事。
提起这茬,穆玲峰都恨得要命,自己不过是某天吃饱了闲逛不小心看见了角蝰真身,见猎心喜,想要捉之研究,却阴沟里翻船,落得个被人切去命根,还收为家奴的下场!每每思之都悔不当初!
逃?要是能逃得出去早逃了!
要是知道角蝰喜好吸血,他那时是猪油蒙了心也绝对不会主动去招惹的啊!
如今当了管事,说好听点管着乾宫的人事档案,说难听点就是凤乂的一个玩物罢了,不阴不阳的模样,给他生路他都担心出去了会被那几个死对头嘲笑死!其它七宫的管事都是女人,唯有自己,男不男女不女!
“木管事,那么晚了,您还出来巡逻,真是劳累了。”小颖儿小心翼翼的说着讨好的话语。
“哼,你们倒是好悠闲啊,什么话不能谈就说着什么话,收进公主房内的女子,是你们可以随便谈论的吗?至于那条蛇,哼,就更不是你们这样的人可以随意加以评论的!”
木管事仰着脑袋,细声细语,却阴阳怪气,背在身后的手指更是不自觉的翘成了兰花指。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木管事,给我们天大的胆子,也是不敢私自谈论这些事情的啊。。。。。。”珊儿没什么心机,闻言立刻毛毛躁躁的跳出来想要大声自我辩解。
小颖儿伸手拽了拽珊儿的衣服,脑袋垂得更低。
木管事眉毛耸起,喉咙处发出“嗬嗬”的声音,盯着珊儿,阴声道:“刚才你们的对话我也听了个七七八八,听说你想找个男人给你破身,却苦于找不到男人!我便做做好事,帮你一次吧,保管叫你以后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你随我走!”
珊儿浑身一哆嗦,跪伏在木管事的脚下,磕头如捣蒜,惶恐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木管事饶了奴婢吧,是奴婢不懂事,奴婢说错什么,以后肯定改,您这次就饶了奴婢吧!”
一旁的小颖儿也是浑身筛糠般的抖,真心想替珊儿说句讨饶的话,却牙齿咯咯打颤儿,什么话语也说不出来。
“怎么,本管事亲自帮你破身,免去你的后顾之忧,你还推推拖拖,是不想活命了吗?”木管事尖声叫道。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木管事,您误会了。。。。。。奴婢,奴婢这就随您去。。。。。。”看到木管事发飙,胆小的珊儿忙转了话锋,唯唯诺诺的一边哭泣一边点头。
当一个人认准了要找你的茬的时候,即便你躲到天涯,也是没多大用处的!唉,这木管事,就是典型的找茬专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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