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看。”能能简单说。
“那个人中毒了,若不及时救治,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你还真把自己当救死扶伤的医生?”能能无奈地。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苏珊抢白。
“暂时应该无碍。先看看这个云王爷如何处理眼前的事。”
“王爷,那——”
见有人将紫砥璨抬走,那县令小心翼翼地看着云王爷说。
凤云亭看看县令,也未说话,抬步向库房走去。
棺材中,文姝脸色惨白地静静躺着,看上去毫无生气。
凤云亭看着这张脸,虽然脸色惨白,但却隐隐有一种高贵的气质。难道这个人就是那个一再拒绝自己的阳歌要救的人?这样尊贵气质的女子,会是谁呢?
“这个人怎么啦?”
凤云亭淡淡问。
“回王爷,小人只是一个本分的生意人,实在不知这里怎么会有具女尸呀。”
那掌柜李老实跪下便口头便说。
“曹之牙,在南城发生了这样的命案,你竟然不知,看来你是活的太安稳了。”
凤云亭看着那县令说。
县令冷汗狂飙,腿一软,跪倒在地:“下官不敢。下官知罪。”
“哼!限你两天破出此案。”
凤云亭怒哼一声,甩袖而出。
一群人噤若寒蝉地随着凤云亭鱼贯离去。
“你现在要怎么做?”能能问。
“等。”苏珊答。
院里恢复平静不久,阳歌翻墙进来。苏珊刚要开口喊,能能拦住了她。
“再等等。”
那指挥手下收拾好棺材的掌柜刚走出库房,便看见阳歌,立刻恭敬地一揖。
“爷。”
“怎么回事?”阳歌皱眉问。这不是他预想的结果。
“爷,您没弄错,这棺中女子还活着?”
“当然,怎么?”
“那云王爷却说她已经死了。”
“什么?”阳歌挑高了眉,“这不可能。”
掌柜的躬身一旁,未开口。
“那个苏神医呢?”
“属下不知。事出紧急,属下一直在应付一班衙役。”
“你觉得那神医可会武功?”
“依属下看,不像。否则那就太可怕了。”
阳歌点点头:“你去吧。”
那掌柜的躬身而退。阳歌走向存放棺材的库房。
棺木中,那女子依旧毫无生息地躺着,苍白的脸,与死人无疑。这张脸,从他十岁开始便藏在了心中,可是天不遂愿,被她的父王嫁给了紫月国的君主,从此他们咫尺天涯。
“原来,这个人也不简单。”
苏珊轻语。
“嘘,又有人来了。”
能能急忙阻止。
又是有门不走,翻墙而入的。这却是个白衫飘飘,风雅书生模样的人。
“在下还当是谁,却原来是唐大公子。”
没想到那阳歌听力极其敏锐,那白衫男子刚一落地,他便听到,走了出来。
“唐弢没想到在这里见到阳公子。幸会幸好。”
这白衫的唐弢说话文绉绉,与之书生打扮倒相配。
“唐公子原来也是要买棺木吗?怎么却是从那里而来?”
“哈哈,好说。阳公子果然不凡,大白天在王爷手中劫人,却还在人眼皮底下行走,这份胆量,唐弢佩服。”
“唐公子若是来买棺木,那掌柜的刚去了前面,你可去那里找。”
“唐弢只是来寻人。听说刚才衙役们在此搜查,却在棺木中发现了个女子。在下一向好奇,便来看看。”
“公子疑心是你要找的人?”
“哈哈,彼此彼此。”
“唐公子请。”
阳歌侧身,伸手做了请的动作,看样子是要唐弢进库房看看。
“阳公子在此,唐弢心中明白,就此别过。”
“不送。”
唐弢转身向来时的地方走了几步,却又转回身。
“阳兄,小弟有一事相询,还望阳兄不吝相告。”
“唐兄可是你兄弟之事?”
“不知唐兄可否见过,或听过。”
“实在惭愧,在下一心寻医,却未留心这些。”
“打扰阳兄,小弟告辞。”
这次,那唐弢再不停留,很快便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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