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入膏肓,那是什么意思?
林若灿听到七夜这么说,颇为惊讶地张了张嘴,用星堑绝对听不到的声音问,“你是说,那个老奶奶本来就没救了?”如果事实真是这样的话,那自己就完全错怪星堑了,可是,他为什么不说呢?
七夜点点头,嘴角浮现出一抹难以察觉又转瞬即逝的笑容。
为什么要故意装作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七夜也是,一开始什么都没有告诉,难道那时候陆少鹏夫妇悄然离开的原因也是这个么?
“那他为什么……?”林若灿不能理解这个做法,但是又有股说不上来的感觉。
“与其被人同情和期待,宁愿被人误会憎恨,阿星他啊,就是这样的人。”七夜说着,又喝了一口酒。
为什么七夜要和自己说这些呢,就算自己因为这件事和星堑吵得不可开交也好,互不理睬也好,按照七夜的性子,是完全不用理会自己的。
可是这次为什么……七夜他是不是有哪里变得不太一样了?
不愿被同情,所以宁愿被人憎恨,这一点,和自己不也是一样的么,不想理会世俗的看法,只要自己问心无愧,如今才会变成这样,别的女生都是可爱阳光的样子,自己却永远一副阴沉沉的模样,一点也不讨人喜欢。
除了江学长,没有人是真心对她笑的。
那天晚上,林若灿喝了许多酒,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后面的连连碰杯,她自己都没发现到底是为什么要喝得如此“畅快”的,就好像心里有什么堵着一样,郁结难舒。
“怎么回事?”最后,星堑看着醉醺醺说不出一句人话的林若灿,眯起眼睛。
“谁叫你在自家的娘子面前陪别的女人?你说她这是怎么了?”七夜照常邪肆地一笑,闪到一边,拉着御的胳膊,“小御儿,今天晚上你是不是也无聊极了,要不我们再找一个地方喝酒?”
御只是冷冷地扫了七夜一眼,然后用自己手中那把剑的剑柄,将七夜的“爪子”从自己的手上扒拉开,瞬间得到七夜的不满,“阿星,你看,御又欺负人。”
“七夜,再不走就把你一个人留这了。”星堑说着,已经抱起了林若灿,这家伙嘴上天天嚷着谁谁谁欺负他了,星堑才不会相信他这话会是真的,再说他又不是人。
御见到星堑自己抱着林若灿,便习惯性地要上前帮忙,再说以前这种事都是他来做的,“公子,还是让我来……”他说着,便伸出手要去接星堑手中的人。
“不用了,这次我自己来就好。”他知道御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怕他累着而已,但是这件事最开始,好像就不应该叫御来做才是。
星堑微微一笑,将林若灿喝的微红的脸庞埋到自己的胸前。
回到梨坞后,三人再收拾了一番天就已经很晚了,林若灿倒是好睡,将她抱到屋里后也不吵不闹,星堑放下书,便坐到她的身边。
林若灿似乎是感觉到有人靠近,不安地动了动,“骗子……都是骗子……”声音小小的,但是星堑还是听见了。
他看着她,伸出手指滑过她的侧脸,低声道,“你也,一定很讨厌我吧。”是我,说了不救的。
可是,那个时候,不也没人救他的家人么……
所有的人,都弃我而去,从那时候开始,我以为我再也不会对其他人抱有所谓的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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