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一条刺眼的光线破天荒的从墓顶上射了下来,最后射在了张林手中的黑色圆盘上。
光线异常刺眼,仿佛耀日一般,就这么一条光线让的整个墓室都亮了起来,而就在这时候,张林只感觉眼前一阵强烈的白光一闪,紧跟着一股吸力突然从手中的圆盘上爆发了出来,连娘都没来得及叫一声,就将他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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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茫茫的鹅毛大雪从天空中飘洒而下,冰冷的雪风刮在身上仿佛刀子切割一般,行人希希了了的街道边上,一个乞丐躺在那里一动不动,飘落的雪花已经掩盖了他大半个身子。
“呜……”又是一阵刺骨的雪风吹过,原本躺在那里仿佛已经僵硬了的身体这时候突然颤了一下,紧跟着,紧闭的双眼又是缓缓睁了开来,天气太过寒冷,路上的行人只顾着赶路,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街道边上那道身影的动向。
“嘶……怎么这么冷。”睁开蒙蒙的双眼,张林扒开盖在身上的白雪,狠狠的打了个寒颤,冻得声音有些发抖的道。
“我不是在古墓中吗?怎么……”
“不是……这究竟是哪?”从地上站起来,张林在四周环顾了一圈,当看到周围都是中国古城般的建筑,还有路上穿着类似中国古装的行人时,他瞬间懵了。
“等等、等等……我先理一下思绪,古墓、棺樽、尸体、黑色圆盘、白光……”思绪到这,突然间,张林脑海中又是多了一段记忆。
“南陵帝国,南陵一三三年?”
“南陵帝国,南陵一三三年……古墓……白光……周围建筑……乞丐……多的一段记忆……我靠!”眼睛瞪得溜圆,这一连串东西加在一起,张林知道,这里恐怕已经不是地球了。
“不是吧,这种传说中的东西,怎么就真落到我头上了,我张林一未生子,二未娶妻,怎么就穿越了,而且……我张林人品也不至于那么次吧,好穿赖穿,怎么就穿到了一个冻死的乞丐身上?”张林有种哭的冲动,左手拿着缺口的大瓷碗,右手拿着木棍,身上的麻布衣服裤子少说有十个洞,更要命的是右边屁.股上竟然撕开了一片,这要是走起路来,估计中间那条沟都能被人看到,你说要穿到什么官二代、富二代,或者这世界的什么宗派公子哥身上也罢了,偏偏就穿成了乞丐,这种穿法,确实令人有些蛋疼。
“不行,我得回去,不能在这当乞丐啊!圆盘……黑色圆盘!”在他的记忆中,最后一幕就是一道光不知道从哪个角射出来,射在黑色圆盘之上,最后将他带到了这来。
伸手在怀里一摸,果然怀里鼓鼓囊囊的有什么东西,掏出来一看,一个像墨盘一样的黑色圆盘,一个金色的铃铛,还有一把手枪。
张林没有顾及其他两样东西,拿着黑色圆盘就开始端详起来,可看了半天,上面画的符文他也没看明白是什么意思,拿在脑袋上敲了敲,又在地上踩了两脚,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妈的,看来这次真的要歇菜了。”看到手里的黑色圆盘就跟一个石头一样,顿时张林的心就凉了半截,记得上次是出现了一道光束,可眼下正下着大雪,别说光束了,就连鸟毛都见不着。
“对,还有个铃铛。”这再穿回去的愿望,张林是一点没放下,赶紧又是将铃铛放在了眼前。
虽然说他附身的这是一个乞丐,但对于文字还是认识一些,传承了他的记忆,原本铃铛上那甲骨文一般的东西,张林此时也基本能够看懂。
“震天铃!”陌生而又熟悉的缓缓念出几个字,再往周围看,整个铃铛上就没有了任何东西。“就这么小个铃铛能够震天?”目光落在几个完全不同于汉字的字符上面,突然间张林又是想到了古墓中他们在墓道墙壁上看到的字和画。
难道画的那些打斗场面都是真的?还有那棺樽上的影像,那最后剩下的两个人又是谁?为什么都要争这个破黑盘子?
努力回忆了一下墓墙上那几个字的模样,一句简短的话从他口里冒了出来,“可笑苍天,化人为棋。”
“可笑苍天,化人为棋?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个阴谋?我一个人畜无害的大学毕业生,最多就是盗个墓,摸点东西,也不至于费这么大劲,把我卷进一个阴谋当中吧!”张林彻底懵了,两眼无光待在了原地,在地球生活得好好的,突然间离奇的给整到了另一个世界,论谁都会这样…………
站在原地有十分钟时间,最后张林终于是苦涩的点了点头,“好吧!老zi认了,就算做乞丐,老zi也得做个牛逼的乞丐。”既然现在找不到回去的办法,他也只有随遇而安,慢慢的再来找回去的办法。
张林附身的这乞丐是在冷饿的煎熬中死的,虽然说他对这新的世界还有些晕头转向,也在确定这身体究竟是不是自己的,但人体的自然反应他还是抗拒不了,这天气冷的能冻死一头牛,他现在屁.股还露了一半在外面,肚子饿的都扁了进去,再不找个地方暖和暖和,吃点东西,恐怕他就真得挂在这了。
不过还好,穿过来给他带了一把手枪,有这利器在,应该也能好混一些。
附身到这冻死的乞丐身上,乞丐大部分记忆张林也都传承到了,通过乞丐的记忆,张林得知,这里是一个未知的大陆,而他所在的地盘就是南陵帝国的一个县,平阳县,这个城就叫平阳城。
这里的地域制度和官级跟中国古代差不多,不过这里的人却都是习武的存在,而那些之前张林在古墓中看到的画面也都是真实的写照,高手过招,那都是隔空杀人,练到一定境界,还能够飞起来,覆手之间,山崩海啸,甚至有绝世高手,能让的天地为之变色,但不管怎么样,他现在仍然是一个乞丐,连最低的煅体第一层都不具备,从头至尾,整个一营养不良的形象。
乞丐的姓名他不知道,只知道有个小名叫二狗子,从前也是出生一个富贵人家,但不知道因为一场什么变故,整个家族就只剩下他这一个,最后只能沦为乞丐,现在冻死街头,就连躯体都被穿过来的张林夺了过去。
手里端着那只破碗,张林从街道边的一个个门口经过,但在这样的天气下,这些门都闭的贼紧,他也是不好去敲,就这形象,想必第一眼就能被人踹出来,不知不觉的他就走到了一个破庙之前。
脚步还在十米开外,一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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