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之前也都没有迹象,最难得是您今个儿来了兴致,这是妾身盼望已久的呀!妾身想着,都这会儿了兴许就……,哪儿承想,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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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是数落爷的不是?”
“妾身不敢,妾身是日日想着侍候爷,夜夜盼着侍候爷!这身子它当真不争气啊!”
瞧着额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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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滚落的汗珠儿,方才还红润的双唇已经有些微微发白,惨白的小脸,眼角的还为滑落的泪珠儿,泾渭分明分星睑中的愤懑之情,加之听到那有些急切和惋惜的哀诉,这会儿胤禛的气儿到是消掉了一半儿。
“瞧着是怪疼的,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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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丫头进来服侍吧。”边说,胤禛便套上了里衣、亵裤与睡裤。
“贝勒爷,那您要不要去其他院看看……”
“不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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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寐会儿,过一两个时辰就上朝了。”
“是。”
耿宁儿轻轻的起身,套好她的里衣,双手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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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腹之上,慢慢的走到堂屋,凝神闭目进入空间,取了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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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气海、天枢各施了一针。待到腹痛稍有缓解之时,耿宁儿便退出空间回到卧房,恭敬的从胤禛的脚边爬进床的里面,挨着他躺下了身。
一夜未眠,鸡鸣晓月,已是四更天。耿宁儿的腹痛已经减缓了许多,纠结着要不要叫身边那个熟睡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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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因为寅时之时,正是朝臣午门侯着上朝之时。
正当耿宁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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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结之时,窗外一声尖细的声音响起,“贝勒爷,四更天了,改起身了。”
于是乎,耿宁儿便看到了一副睡眼惺忪,完全没了素日里的阴鸷气息的胤禛。不过这样的他也不过是一瞬间,起了身,便已是清醒状态。
耿宁儿也赶忙起了身,服侍其穿衣,唤来墨玉打水,苏培盛更是很自觉的差了一个下仆去领胤禛的早膳。一面为胤禛系着盘扣,一面脑中又忆起了上一世这样的场景,她对他偶尔才展露的无防备的样子,还是一如从前,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啊!!
心跳的飞快,面红耳赤,低首垂睑,耿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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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再跳进同一个深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