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鸡的呱呱催促声中认命地迈开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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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
差一点儿就失足了
知道么。瞧见了吧,瞧见了吧,连亲儿子的安危都要托付给仇家的男
不能更没用一分了。以后
要生儿子,得先给
擦亮眼了找个可靠的相公……至少得像为师这样的。”孔雀一脸理所当然地说着,舔了舔唇,偏头蹭上她不着寸履的前胸——
窦蓝呼啦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先是愣了一会儿,接着便脸色不善地要去揉灰鸡——没揉到。
看着空空的手边,确认了帐子里就只有她一个活物存
,窦蓝的脸色更不善了。
其实,从一年前她第一次……以来,她就开始陆陆续续地做和那只大妖怪有关的梦。
不,确切应该这么说:窦蓝的梦是极少的,这一年来,她但凡做梦,哪怕梦的一开始是她举着砍刀咔哧咔哧砍皇帝的画面,之后,梦境的内容也会迅速的、一发不可收拾的朝“师父系列”驶去。拿砍皇帝的那次举例,她就是
一刀把皇帝连龙椅劈成两瓣后,见着龙椅中施施然站起一个身影冲她一举酒杯:“徒儿,有没有想为师嗯?”
接着,孔雀就将她一把拉拽到了只有他们两
的地方,可以是树林,是草丛,是空无一
的小巷,是他
严宁庵的房间……接下来的内容就——窦蓝颓丧捂脸——与她初潮来时的那个梦没甚区别。
哦,除了与师父光着身子亲亲蹭蹭之外,最近的番目中还新增了师父大
毫不讲理,甚至是毫无道理的说教。
啊啊啊不行,这样下去会陷入采补师父的可怕泥潭中的。
偏偏那只灰毛团子最近又行踪诡秘得很,除了还遵守着五天回来一次的默契,平日里窦蓝压根就见不着它。
看了看天色,窦蓝揉了揉脸,坐起来穿衣洗漱。
今儿是她当班呢,一会儿要上前线的。
果然,帐篷之外,银元已经捧着令箭等
那儿了。
银元是她前来营地时的接引童子。他性子活泼,机灵讨巧,
讨伐军里很有
缘,凡民和修士们都和他谈得来,窦蓝也挺喜欢这总角小娃娃。
银元见窦蓝醒了,并不急着递上令箭,而是往窦蓝手里塞了个红通通的大果子:“前半个时辰才采下来的,又甜又鲜!”
窦蓝笑着摸摸银元的脑袋,当下就把果子啃了,并回了一把糖果给他。
收到回礼的银元很高兴。他伴着窦蓝走着,一边同窦蓝絮絮叨叨:“这果子是李家大哥采回来的,据说他家里原本就是倒腾果园子的……对了,李家大哥还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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