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窦柠一样疼。窦柠性子霸道外放,相比之下阿光要来得温润得多,可这两个小屁孩身上那股子倔劲儿却是极其相似的。
例如窦柠无论如何也要修仙,也例如阿光,无论如何都要做
。
他就像是一个普通
家的男孩儿一样,天天鸡鸣时分起床,打水烧火,练一套强身拳,便开始细心研磨,读书练字。
窦蓝
心里叹了口气。与她不同,阿光体内的妖血带给他的,只有定时的折磨,可能伤害亲友的恐惧,和事后的不堪。出于私心,她希望阿光也能踏上她的道路,这样好歹以后窦柠还能有个伴儿,可她没有任何立场去要求阿光这么做。
此番,她留给阿光的礼物,是一大包细细研磨、勾兑以后的子田粉。她细心地将它们分成了上百个小包,足够阿光用好一阵子的了。
又塞给阿光一颗糖甜得他眯了眼,她才笑着朝老太妃和杨氏走去,端端地福了个身。
“从初入严宁庵到现
,
着实受阿婆与杨姨的照顾颇多。瞧这会儿,您俩一定是猜准了
有事来找,特意就早早聚了头,心疼
不让
再多跑一处。”
老太妃板着脸,眼中却有笑意。她推了一碟子点心到窦蓝面前:“
们平白下个棋,怎么也变成是讨好
了,真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窦蓝冲杨氏狡黠地眨眨眼,一边吃着点心一边与两
聊起了家常。
看着气氛热络了起来,窦蓝才正了脸色,给两位长辈讲了自己的决定。
“……闭关百年?”老太妃端起茶盏的手一停,垂目静了好一会儿,才将那茶盏又放了回去,自己则深深叹了口气。
“从见着
的第一天,
就知道,
是个有主意的。”老太妃淡淡瞧了窦蓝一眼,起身便走回了屋里,“
既已定下的事儿,
又何尝劝得动
过。”
窦蓝心里咯噔了一下,就要赶着追上去,却被杨氏按住了手,朝她安抚一笑。
果然,没过多久,老太妃便又拄着虎头杖走了出来,手里拿了个链子颇长的、看样子有了些年头的护心镜。
“
现下是已经筑基了罢?虽说从筑基到结丹一般要个三四百来年的,可难保
不会有个什么奇遇、机缘的。
啊,一个
孤零零地关
小地方里修炼,老婆子也帮不上什么忙,这东西能帮
挡挡劫,
且收着。”
窦蓝的鼻管子又有些微微的热。她胡乱点点头收下了——此时是一个推辞都不该有的。
她将那护心镜的链子无意识地紧了紧,抬头才要张口——
“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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