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砸得甚是清脆响亮。
孔雀梗梗脖子,将线条漂亮的下巴抬得更高了,眼里全是不屑:“怎么,又是这一招?”
窦蓝扁了扁嘴。
孔雀:“这种永远不会起作用的不入流招数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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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罕,真是越来越不出息了。”
窦蓝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倒是显得那双黑亮的眼睛更加大、更加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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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了。
“……上次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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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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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师徒一场的情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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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得寸进尺。”
小妖怪定定地望着大妖怪,带了点儿怯意,带了点儿委屈,小小地抽噎了一声。
孔雀:“……”
“好好好别哭了——别哭了真是作孽,这不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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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到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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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劲儿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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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再把鼻涕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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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子上试试!”
***
杀招三,金蝉脱壳。
窦蓝见孔雀不生气了,立马蹬鼻子上脸地伸出手要抱抱。
孔雀很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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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抓住小乌鸦的两只胳膊将她囫囵提溜了起来,小乌鸦倒也不生气,挺麻利地将双腿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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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腰上,左挪右挪找了个相对舒服的姿势,甜甜地拿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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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脖子间一把好蹭,然后——
开始撕扯自己的衣领。
就和所有的小动物一样,小乌鸦也特别不待见自己身上的那些拉拉扯扯的布料们,最名贵的绸布也讨不了她的欢心。刚醒来那几天,她几乎把衣服当成了一生的宿敌,每见必诛,压根儿不管身边是不是站着神经脆弱的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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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其他蘑菇。
所以,当小寒捧着心一脸惊恐地喊出“庵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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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小豆子被风尘女子上身了”的时候,孔雀黑着一张锅底脸,一挥手先将小寒牢牢抽进了墙里,再凶神恶煞地冲进屋里,将窦蓝头一次结结实实地揍了一顿。
窦蓝被揍了一次,倒是学乖了不少,却又没能全学乖了。她牢牢记得,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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殴打她时,嘴里反反复复念叨的是“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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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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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就扒衣服”和“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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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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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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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脱光光儿”,于是她很有悟性地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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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脱”两个关键词提将了出来,并将它们组合成了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
窦蓝即便是成了个路都走不稳的巨型幼崽,那一颗绝不吃亏的大红心也没有丝毫黯淡下去。她觉着,自己既然爽快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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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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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不可撕衣服”的条件(还被揍了一顿),为了公平,她就理该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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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面前就不用穿这种讨厌的东西啦”这样的报酬。
她妖化的、尖尖的指甲很轻易地就把上衣三两下撕开了,露出一大截粉白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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