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头。
——若是再加一个江重戟,她恐怕撑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就得败北。
那看似凌厉无比的一簪,若是凭心说来,是极度不理智的。
可有时,杀戮并不仅仅是为了剥夺一条生命,而是为了淋漓尽致的发泄,为了绕梁五年的冤屈,为了她脊梁骨里那属于窦家的铮铮骨气!
是以,她毫不犹豫地提前引出了抹
江重戟袖口、原本埋作暗招的定身香。这定身香难制得要命,被引发之后又会
短短一息之间彻底分解,此番定住三
,她已是满意了。
趁着那些黑衣
还现
心有余悸地观望,窦蓝俯身前冲,跨步,后仰,以右脚为重心,反手用分水刺画了个大大的弧。
两道血柱将今晚的夜色又染红了一分。
利用那将将倒下的尸体,窦蓝一个急停将重心拉回。正想再接再厉地往江小将军那个方向也补上一刀,她便被反应过来的黑衣
们再一次团团围上了。
罢了。那定身香的效用最少也能持续到天明,届时再来料理他。
窦蓝握紧手中的分水刺,左手微抖,便有一只褐黄色的粽子状香包被她捏
了手中。
爹爹,娘亲,
们
下头,带着大家都睁大眼睛瞧好了。
当初他们怎么砍的
们,今晚,女儿替
们十倍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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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间寂静,即便是隔了好一段距离,那零零星星的打斗声还是成功地让庵中的大小妖怪都坐立不安起来。
……不,最大的妖怪依旧沉稳得很,此时,他正专心致志地把玩着手上一只墨玉掌心灯,那块千年难见的、手掌大的整块墨玉被镂空雕成了一朵半开的莲,里头燃着一簇青红色的火光,看着甚是喜
。
可显然,狐姑没法去静心体会这份喜
的高雅。她
旁边火急火燎、手舞足蹈地说着,整个尾巴都高高炸了起来:“庵主大
!已经足足过去半个时辰了,
整个鼻子都要被那呛
的血味儿给熏得坏了!
,
前会儿听墙角的时候都听见了,对方来了好十个
,还有那个畜生不如的江叉子,
说说看,就是再来两个小豆子也没法儿赚得几分胜算!”
蘑菇们也警备地站
屋外,脸上是不同程度的焦急——他们甚至头一次顾不上与老太妃保持距离,反而团团将她簇拥了起来,只一心焦急地等着孔雀的回答。
立夏甚至已经整好了比平日里更大一圈的医药包。
孔雀闻言,连抬个眼都懒:“
从没拦着
们过。既然这么牵肠挂肚的,就出去搭把手么,去帮助苦苦挣扎的小豆子平报血仇么。”
“一到了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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