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人若打我一掌,我必十刀奉还。
大妖怪就这么静静地瞧着她,没有表情,也没有话。就当窦蓝忍不住想要抬手戳一戳的时候,那湿湿的肩膀一下子便将她的嘴给堵回去了。
浴池里的水是浸过名贵干花瓣儿的,原本便带着一种淡淡的清香。窦蓝靠在孔雀肩上,竟然觉得大妖怪比那一池热水还要温暖。
……就像妈妈一样。
这般想着,窦蓝轻轻松了口气,抬起双手试探着环住大妖怪的背,却隐约感觉大妖怪似乎是僵了一僵。
鼻端即刻漫起一阵似有似无的奇香。
这股香味,大概三次有一次会在给孔雀搓背时闻到。因为它着实好闻,而且总会给窦蓝一种精神上的松快,让窦蓝惦记了好些年,总是向孔雀讨问。
孔雀总是卖着关子:“待你能做出让我入眼的香时,我再说给你听。”
“师父——”
“小徒——”
“小豆子?小豆子你快来瞧瞧!方才有个打扮得灰灰的家丁来叩门,说是裘家送来的信儿,我想着是那个年年给你送东西的好人家,端端架子就替你收了——”
“砰!”
狐姑一手拿着信,一手提了只鸡,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就这么定在那里了。
“……滚!”孔雀咬牙切齿地一掌将房门合上,外面传来狐姑嗷嗷的叫唤声“我我我三个时辰不不不六个时辰后再来——嗷庵主大人饶命烧什么都别烧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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