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殚精竭虑，也算是劳苦功高了。”景帝从一个说话直白的武士，变成了一个能够有各种冠冕堂皇的台词，能够对臣下杀伐果决的帝王。
他看着伊生，这一切，都是他教给自己的。
“仿佛想起了那时候第一次出现面前，穿着白色的礼袍，跳了一曲扇舞，那个时候还不知道就是麒麟的天选之，来辅佐中兴王朝，还以为是一个讨好帝王获得宠幸的伶，所以对有点厌恶。”景帝笑了笑，回忆突然涌上心头，如何也遏制不了。
“还以为是因为您心头忧虑重重所以才对不假辞色呢。”伊生笑，想起那些岁月，眼中有些湿润。
景帝沉默，他毫无防备的笑容，仿若当日初见，而下一次，他却要对他倒戈相见了。自己这样做到底是不是正确呢？他想起他昔日玄武殿高谈阔论的样子，何等意气风发，纵然内忧外患，却胸有成竹。他说：“陛下，有朝一日，臣必定让您真正跃居万之上，不必为掣肘。”
他说到做到了，这最后的掣肘只剩下一。
“帝尊？”伊生的表情带着一丝疑惑，“今日您怎么如此心神晃荡。”
“也许是因为越是靠近成功，越是心有戚戚吧，真希望不会有什么事情横生枝节。”景帝如此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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