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蕾一样,惹得坐在对面观看的夏兰他们一阵阵的哄笑,这着实让他们几个乐了好几天。好些女工背地里都议论说: “这几个小子看上去长得都挺精神的,可他们怎么那么坏呢!千万不能跟他们搞对象啊!”
这天中午,夏兰、汤小军、刘威三个人在刘威的宿舍用酒精炉炖了一小锅鸽子肉,鸽子是汤小军从老家带回来的。夏兰弄了两瓶玉泉白酒,几个人在寝室里就着鸽子肉喝起酒来。
酒刚喝到一半儿,汤小军去了趟厕所,不一会儿,就听见外面有打斗之声,原来是汤小军与质检处的一个人打了起来。刘威、夏兰听到声音后马上冲了出去,就见汤小军与那位青工扭在一处,互相都扯着对方的头发。走廊里站了不少人在围观,其中就有党办的干事小贾。
刘威到了跟前喝令他们都松手,可是谁也不撒开,夏兰也过去解劝道:“有话好好说,都撒手吧,别打了!”汤小军一见来了帮手,不但没松开,他还来了劲儿,照对方的小肚子又踹了一脚,那个青工也急了,依原样回敬了汤小军一脚。刘威一看,他也不再劝了,一来他刚刚喝了酒,二来他觉得不能让汤小军吃亏,于是他绕到那个青工的身后朝那人脸上打了几记钩拳,那人挨了几记重拳之后,松开了抓汤小军的手,蹲在了地上。
这时就听见走廊里有人喊:“夏兰打坏人了!夏兰打坏人了!”原来,一直站在走廊里看热闹的贾干事见刘威帮着汤小军打倒了质检处的那个青工,他认为这正是栽脏陷害夏兰的好机会,就躲在人群里喊了起来,他当时用双手捂着嘴,夏兰一时也没听清是谁喊的,不过他马上意识到自己又陷入了一场官司里,他急忙回身往刘威的寝室走。就听刘威象个得胜的士兵一样,骂道:“杂种操的,再得瑟,我他妈能打死你!”边骂边耀武扬威地走回了宿舍。
汤小军也跟着回来了,他一屁股坐在床上说:“操他妈的!这小子一点儿也不讲究,站在水房里就撒尿,我一说他,他还骂我,我这才动的手,没想到喝点儿酒身上没劲儿,没占到啥便宜,多亏刘威了,不然这次又吃亏了!”
夏兰说:“行啊,没吃亏就好!来,咱们继续喝酒!”
几个人连吃带喝一直闹腾了一下午,夏兰才摇摇晃晃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一觉睡到了天大亮。
第二天早上醒来,昨天发生的一切他都忘得一干二净了。洗漱完了之后连早饭也没吃,他马上骑自行车去了车间,刚到班上没多大一会儿,就见车间主任进来叫道:“夏兰!你一会儿去处保卫科一趟,严科长要找你核实情况。”
“又怎么了?”夏兰一脸疑惑地问。
“你还问我!我知道你小子又惹啥事儿了?一天天地也不招个消停!快去吧!到那好好跟严科长说!”主任说完就出去了。
夏兰内心七上八下的,他赶紧骑上自行车一路紧蹬去了处保卫科。
见到严科长后,夏兰笑嘻嘻地问:“严科长,找我啥事呀?”
严科长拉下脸来,脖子上的青筋一动一动地,他叨着香烟,端坐在沙发上问:“夏兰,今天找你来,是要核实个情况,你能讲一下昨天你在宿舍打架的事吗?”
“打架?谁跟谁呀?我不知道哇。”
“你别装糊涂!该咋回事就咋回事儿!我只要你说实话!”
“我真的没打架!昨天下午我只是跟朋友喝酒来的,根本没打架。”
“跟谁喝的酒?”
“跟刘威,还有汤小军。”
“在哪儿喝的?”
“在刘威宿舍,吃的鸽子肉。”
“哪儿来的鸽子?”
“是汤小军从家带回来的呀。”
“那怎么弄熟的?”
“啊……这个……是用小炉子炖的。”
“什么炉子?是不是电炉子?”
“啊,严科长,我们哪敢用电炉子呀!我们用的是小酒精炉儿。”
“酒精炉儿也不允许,难道你们不知道吗?”
“这个……这个……”
“喝酒当中发生什么事儿了?”
夏兰想了想说:“也没发生什么事儿呀。”
“还不老实!看来不拿点证据你是不会承认的!”说着,严科长拿出来一张有人签名的纸。
“这里都有证人签名了,说你昨天下午打坏了人家质检处的人,你还想抵赖吗?”
“严科长,这也太冤枉我了,我对天发誓,我昨天指定没和任何人打架!”
“你能叫住吗?”
“能!严科长,打死我我也不承认打架了!我真的没打任何人!”
严科长看了看夏兰那一脸含冤的表情,又听他口口声声说自己没同别人打架,严科长话锋一转:“那你能不能说出来是谁打坏了质检处的人哪?”
夏兰拍了拍脑袋,直到这时,他才断断续续地想起了昨天下午发生的事。他好象是看到汤小军和刘威与别人打架了,不过他不能讲,这样不是出卖朋友吗?想到这,夏兰用坚定的口吻说:“我昨天下午喝多了,什么也记不起来了,严科长,你就别问我了,问了我也答不出来,还浪费您的时间。”
严科长见夏兰不肯说,又诱骗道:“夏兰,你如果说出来是谁打的,我就把你以前的处分减轻,让你提前三个月转正,怎么样?你考虑考虑。”说完,两眼逼视着夏兰。
夏兰已经铁定了主意,“无论如何也不能说是刘威和汤小军打的,决不能做对不住朋友的事。”
“说不说?是不是刘威和汤小军干的?啊?”
夏兰听严科长已经讲出了这两个人的名字,那一定是有人告发了,“那我也不能说!”他在心里嘀咕着。
“我真喝多了,啥也记不起来了,严科长。”
严科长从沙发里站起来,绕着夏兰走了半圈儿,然后他把烟屁股往烟灰缸里用力一拧说道:“那好吧,你这么顽固,就休怪我不客气了,我把你这件儿事报给处领导,这次非开除你不可!”
“严科长,这次我真的没打架,你就是开除了我,我也没打架!你总不能给我来个窦娥冤吧!“夏兰的语气一下子硬气起来。
严科长见夏兰敢跟他这么喊,心想:“这小子这回也许真的没他什么事儿,不然,他是一定会默不作声的。”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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