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间,又剃了个大秃子,一瞅都不象好人了!”
“我说呀,他还是岁数小,我看他就是个一点儿也不成熟的大男孩!跟他交朋友行,要是将来结婚哪,我看怕是不行。”李华这样评价夏兰。
“那你说我该咋办呢?”汪蓉蓉这回又求教于李华了。
夏兰躲到伍春的宿舍一连住了好几天,每天他还是按时到厂里上下班。离他打架都过去差不多一周了,一直也没什么动静,他自认为没啥事儿了。一天下午,他照常在岗位上工作着,装完了两节槽车,正从栈桥上提着扳手往下走,就听车间通讯员喊他:“夏哥!孟书记让你到她办公室去一趟,快点儿!”
“知道了!”夏兰答应着,径直去了孟书记办公室。
女书记孟彩云铁青着脸端坐在椅子上,她见夏兰来了,十分严肃地对夏兰说:“知道我找你干什么吗?”
夏兰眨了眨眼睛,微笑道:“不知道。该不是又让我写啥材料吧?”
“你还别说,让你猜对了!”孟书记一拍桌子厉声说道:“夏兰哪夏兰,你怎么没长记性呢?你说你上次被拘留的事儿才过去几个月呀?这回怎么又把人给打坏了呢?你说这回你咋办吧?我也保不了你了,整不好哇,处里会把你给开除喽!”
夏兰一听,傻眼儿了,“孟书记,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事儿都过去七、八天了呀。”
“我说你是尖呢还是傻呀?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就你打架这事儿,处里都传得沸沸扬扬地了,那个党办干事小贾逮谁就跟谁白话,你呀!这回吃不了可兜着走吧!”
“那挨打的人也没告我呀?民不举官不究吗。”夏兰还心存侥幸心理哩。
“真的民不举吗?那个被你打坏的沈阳人已经找到处里去啦!”
夏兰听了,他一下子就猜到是那个党办贾干事从中使的坏,“一定是那小子把我在哪儿上班告诉给被打的沈阳人了。”夏兰心里嘀咕着。
“你说你怎么办吧?”孟书记语气有些缓和了。
“事已至此,我能有什么办法?任凭处里处置吧。”夏兰象个泄了气的皮球,一点底气也没有了。
“看你那德性!光能请神不能送神的手儿!就这样放挺啦?我说你呀,把这次打架的经过好好写份汇报材料,赶紧送到你们党办田主任那里,你毕竟是他带过的兵,看看他能不能替你说句话。”
夏兰恍然大悟,“行,谢谢孟书记指点迷津,我这就去写!”夏兰似乎捞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给孟书记行了个礼,一转身奔了出去。
夏兰回到工段,找出纸和笔,把这次打架的经过前前后后写了个详细汇报,写完后马上骑车去了党委办公室,亲手把汇报材料交给了田主任后,又对田主任解释了一下离开党办回车间工作的原因,田主任当时也没表态,只是叹了口气说:“你这个孩子,连我这儿你都不愿意待,那你将来会怎么样呢?你先回去吧,该上班上班,千万别再惹一丁点儿事儿啦!记住了吗?”
“记住了!”夏兰又向田主任鞠了一躬,悻悻地回了宿舍。他想:如今,事情已经通了天,也就没必要再到伍春那里躲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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