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我和小思似乎都太拘束了,早晨醒来看着怀里睡着正香的小思,突然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好像回到大学时代,怀里的正是我的女朋友——夏悦。我曾经以为她就是小欧口中我所寻找的世界,因为我当时感觉如果失去她我一定会死。她走的时候我在车站木木的看着她,感觉心被挖走了一大块。想哭,却只有右眼滑下两滴眼泪。我记得当时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脑子瞬间想起每个周末我们相拥而眠,然后我被早晨的阳光唤醒,看着怀中睡着的她,嗅嗅她的长发,亲亲脸颊,然后她被我轻轻的吻醒。她揉揉眼睛,伸个懒腰然后光着身子仅仅披着一件我的衬衣下床去给我沏茶,或者是一杯咖啡。
虽然还是学生,没有结婚但是我觉得我们这样没什么不可以,我视她做生命,如果不上学我一定已经娶了她了。可大学毕业我明白了,你视为生命的人不一定视你为生命。离开,是不错的结局。我给自己一个理由——因为缘分不够!
安静的端详了小思好一会,起床,洗澡,穿衣,然后离开。期间我知道小思已经醒了,但是仍然装睡。下楼,老成在大厅等我一起去吃早餐。老成经过一夜的云雨神清气爽,而我则是念念不忘,有些愣神。老成仿佛看穿了我,说“你小子真是第一次找鸡啊,玩多了就好,千万别和小姐动真情。”我逞强“哪里,一晚上七八次,有点累,年纪大了”还以为老成会继续和我扯蛋,谁知他却不做声了。
江西是一个旅游名城,景德镇,上饶等等的地方城市文明程度不是很高,没有钢筋水泥的森林。反而是竹子和木板搭建的房子,绿茶在道路两旁随手可采。老乡家自己酿造的米酒,自己打的鱼,自己凉拌的水芹菜都特别有特色。而且来这种地方根本不用发愁没灵感写不出文章,所谓文思如泉涌也就是如此吧。
在江西住了半个月,小猪打来电话说他决定去剧组做小工去了,一方面可以跟真正的导演学学经验,一方面积累点人脉,挣些钱,给小雪买个手机作为生日礼物。作为哥们听小猪这么说我有些激动,认识小雪才短短三个月吧,小猪突然成熟好多。作为男人有些羡慕嫉妒小猪,能让我成熟的女孩现在在哪里?我只能等……
老成这天又要拉我去小南国,这次我没二话提包跟随。其实我也想去再看看小思,我给自己的理由是迷恋她出水芙蓉般的身体,所以决定再去嫖一次。
到了小南国,妈咪说小思在接客,问我要不要重新找一个。我说等等吧,现在还早,我在大厅抽会烟。说着转身出门买烟,老成看出了我的心思,跟我出门。问我
“你他妈是不是……”
“算了,告了你吧,上次那个小姐和我说如果我再去给我加倍全套特殊服务”还没等老成话说完我就打断了他。
“这样啊,哈哈,你小子有一手”
买了烟,老成色迷迷的挑了一个上楼去了,我一个人在大厅抽烟。
上大学的那时候我也常常在大厅等我的夏悦,这丫头常常捉弄我,往往让我五点到她宿舍楼下而她还在呼呼大睡。等我一个电话过去她才匆匆忙忙的下楼,特别邋遢。然后我会认真的给她弄弄头发,整整衣领,拉拉裤脚。我知道这时候她的神情会非常的得意。我知道这是她的小虚荣,但是我就爱这么的宠她。
等到小思下楼找我的时候茶几上的烟灰缸已经满了,小思冲我笑着向我走来,笑容里略显疲惫。额头隐隐约约还有些细小的汗珠。我拉着小思没有寒暄直接上楼。小思明显面露难色,进了房间问我“你喝什么?”
“你去洗澡吧”
“哦”
小思恪守着自己的职业道德,没有半句讨价还价。
等小思出来,我给她倒了一杯茶,递给她,说“今天让我搂着睡就好了,喝点水赶紧上床”说完我进了浴室冲澡。我知道小思会很感动,陈晓欧曾经说女人就是用来心疼保护的。小思也是一样,我相信她只是因为种种原因选择了这样的职业而已。
那一夜,小思很听话的躺在我怀里,我能感觉到她在流泪。早晨我离开的时候小思把写有她电话号码的纸条递给我,我存放在我的钱包里至今未动。我想有些事情仅仅留下回忆就好,非得等到曲终人散不一定美好。
从小思那里离开又过了两天我和老成踏上了回去的火车。我喜欢火车,慢慢的走看着沿途的风景,或者有很多时间去读书或者去写东西。
到家的时候发现小雪已经搬来和我们一起住了。这里说明一下,我和小猪合租了一间两室一厅的房子一人一间,我呢工资一个月差不多五千左右,这套房子呢一个月租金是4000块,除掉电费水费网费差不多我的零用钱只有两千左右。还要吃饭,坐公车等等所以显得比较拮据。小猪每个月要靠家里补贴才能过的下去。小雪搬来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很多便利,比如洗洗衣服呀,打扫打扫家,做做饭什么的而且我和小猪出差的话还能照看家。家里有个女人确实不错。
我到家的时候小猪还要有2个月才能回来,小雪在家已经给我做了好吃的。就这样我们度过了相安无事的四月,期间小猪回来过一次走的时候要我没事帮小雪做做家务。我全然答应。
我的下一次行程是在6月,去云南,现在是五月还有一个月的时间除了上班我打算抽时间写写小说之类的东西。小雪依然在麦当劳打工。有一次我问小雪
“那为什么不去找份正当工作做,打算一直打工下去?”说话的时候小雪正在拖地,穿着白色的短袖T恤,穿一件红色的阿迪运动裤。
“还没打算找,先在那里干着吧”她回答我的时候头也没抬
“不然我找找朋友看能不能帮你”
“不用了”小雪这次回答很干脆,显得有些绝情。
我有些慌乱了,忙道歉“我的话哪里伤害到你了吗?”
“没有,没有真不用,我在这里做事感觉挺好的”
我来我才知道,小雪大学毕业后曾经到过一家很大的公司工作,后来有一次陪经理公关喝多了被客户拖去酒店迷奸了。公司几千万的合同签下来了,小雪也挣了不少钱。从那次以后小雪便辞职去了麦当劳。
纵观小雪坎坷的经历先在酒吧唱歌,后来是公司职员貌似每一个工作薪资都无比丰厚,至少比我和小猪强百倍。只是不是正道罢了。
我又想起陈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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