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用来干什么的呢?自然是用来了解对方的嘛。再出发去往茑城前的两天,众人可算是狠狠地“熟悉”了一下。
原来,洛诺根本不是个规规矩矩的大家闺秀,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披着羊皮的狼!这是不小心得罪了洛诺,跑了一天茅厕的叶大少爷,蹲在坑上得出的结论。
其实,叶竹根本不是什么翩翩公子温润如玉的少爷,他就是个嘴贱的腹黑狼,流氓!这是被叶竹的贱嘴得罪了的,手捏番泻草的洛诺的心声。
不过说来也巧,这二人怎么就都想到一块去了呢?都是狼啊,那为何不在一起呢?窗外有童谣在唱:“两只小狼,两只小狼,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披着羊皮,一直嘴巴很贱,真奇怪,真奇怪……
很快,两天就在叶护卫和小玉置办东西,叶少爷和洛小姐吵架斗嘴之中过去了,大家也都收拾好了东西,朝茑城赶去。
当众人筋疲力尽的赶到时,都皱了皱眉。传说中的茑城是一所集为繁华的城镇,十分热闹。但眼前的景象却让人咂舌,一地的狼藉,到处是名贵的鸟的尸体,血液四溅在青石砖的路面上。而城中本因是传闻中十分爱鸟的百姓,却好像熟视无睹一般,小心的从那些鸟的尸体上踏过去,面无表情。
叶竹本身就是大少爷出身,平时也没见过什么恶心的东西,见到这种场面,忍不住反胃。叶福和小玉的脸色也不好看。洛诺更是皱着眉头,这些鸟都是生命,谁这么狠心,杀死了它们呢。
见路边还有一只未死的,吐着血的鹩哥,洛诺撸撸袖子,准备上前捡起。谁知手还没有碰到,就被一人拦住,洛诺等人抬头,见那人身着一条青布衫,长相端正,是个男子。
那人见洛诺没有碰上鹩哥,松了口气,“姑娘啊,你可真是不要命啊,这鸟是你随便能碰的嘛?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把命丢了啊!”
一旁的叶竹奇怪,略向男子施了一礼,“这位公子何出此言,这鹩哥难不成得了什么会传染人的病吗?”
男人慢慢打量了一下叶竹等人,见十分眼生,猜到他们可能是别的地方来的,也不避讳,娓娓道出。
原来这人姓李,叫旻越。是茑城的一户普通人家,原来和其他百姓一样,视鸟如命。
事情发生在大约两个月前,茑城有名的大户赵家的名鸟不知怎么回事,大半夜的全体哀鸣,吵得大家都睡不成觉,大家也没多想,只是抱怨了一下。结果在第二天晚上,那些个哀鸣的鸟一夜之间全部都吐血,死相极惨。赵家老爷和家丁们赶紧去看,就见在死去的小鸟们的上方,盘旋着一只白色的鸟,那鸟声音凄厉,似哭似笑。赵老爷定神一看,发现那竟是一只白乌鸦。赵老爷拂面痛苦,大叫报应,然后晕厥了过去。家丁赶紧把他扶进卧房,请来李大夫,李大夫给赵老爷把了把脉,说只是急火攻心,喝两剂药调理几天就好。伙计又请李大夫去了后院的鸟舍,让他帮忙看看那些死去的鸟。大夫随手捉了一只,说天太晚,回去再看,就把鸟带回家了。结果第二天早上有人去李大夫那里拿药方,敲了好久的门,没有人开门,推门一看,惊呆了,就见大夫已死在桌子旁边,地上是吐的血……
后来整个城镇养鸟的人家,半夜都会听见自家鸟儿凄厉的叫声,然后出门一看,所有的鸟都吐血而死,空中盘旋着一只白乌鸦。最怪的是,所有为鸟儿的死因检查过的大夫,也莫名吐血死了。于是整个城中剩余的大夫,都拒绝为鸟儿医病,很多爱鸟的百姓因为担心会受到牵连,所以只好把鸟都放走,剩余的一些不愿意放鸟的人,鸟也就在家中惨死了。原本爱鸟如命的人们,成了谈鸟色变。区区两个月的时间,就成了现在的这副惨样。
听完始末的叶竹咂咂嘴,“这天下有白乌鸦吗?不是说天下乌鸦一般黑的吗?”
倒是洛诺微微摸了摸下巴,“白乌鸦倒是有,可是传说中白乌鸦不是代表幸运和吉祥的嘛,怎么会这样呢?”
叶福转脸,问洛诺:“乌鸦还代表吉祥,没搞错吧?”
洛诺白了他一眼,“《拾遗记》有记载:晋文公焚林以求介推,有白鸦绕烟而噪,或集介子之侧,火不能焚。晋人嘉之,起一高台,名曰思烟台。种仁寿之木,木似柏而枝长软,其花堪食。故《吕氏春秋》云:“木之美者,有寿木之华。”即此是。或云,此鵶有识,于焚介之山,数百里不复织网罗。呼之曰仁鸟。俗亦谓仁鸟白臆为慈乌,则此类也。”
叶竹和叶福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倒是李旻越很赞赏的看了洛诺一眼,开口道:“各位想必是初来此地,见面是缘,如果不嫌弃,就在寒舍暂住吧。”
众人连忙道谢,跟着李旻越向前走。刚走十几步,洛诺却一回头,走到刚才那只鹩哥前,伸手从怀里拿出一块像布一样的东西,小心的把它包了起来,李旻越刚想上前阻止,被小玉拦下,小玉摇摇头,“那不是普通的布,是上好的羊皮封了药蜡所致,密不透风,防水防毒,不要紧的。”李旻越叹了口气,只得做罢。
洛诺跑上前,对众人歉意的一笑。大家继续向李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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