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隔着距离保护的两名护卫走出来,眼神不善的盯着男人。
木锦绣低声吩咐了一句:“先把小主子们带回去。”
三个小孩虽然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一向都是笑眯眯形象的木锦绣沉着脸样子还是很吓人的,小家伙们不敢说话,一个个乖乖的跟着小丫和护卫下楼去了,木锦绣身边只剩下一个人,对方也只有一个人,但人家是带了家伙的,而且自己还是个女的,力量悬殊。
和男人对持着,等到确定小家伙们已经走远了,木锦绣才说了声:“走。”
她只是试探,男人恐怕不会轻易的放她走,她虽然做出转身要走的样子,但注意力却放在男人身上,果然,才转了身余光就瞄到男人接近自己并且咸猪手还有往自己腰上摸的意图,她按在腰间的手一紧,抽出临出发的时候突发奇想缠绕在腰间的软鞭子,二话不说对着男人的面门抽下去。
距离太近,男人的护卫救之不及,眼睁睁的看着他的主人被抽了一鞭子,当场惨叫出声,脸色马上就变了。
木锦绣冷冷道:“找死!”转身就走。
她想趁着现在摆脱男人,只要下了楼,混到人群里,再绕路回到船上,这两天呆在船上不乱跑,离开长州这件麻烦事就算了解了,对方就是想寻仇,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但她没料到的是,二楼的客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不见了,另外有两个和男人护卫打扮相同的侍卫挡在楼梯口,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两个拦住楼梯口的护卫身上没有佩刀。
“打!”木锦绣低声吩咐。
沉默的护卫看了她一眼,木锦绣一副淡然无谓的样子,楼梯楼拦路的两人看到她的神情和放慢的动作,以为拦路的目的成功了,然而就在他们放松了警惕的时候,木锦绣的护卫忽然凶猛的冲上去,毫不留情的两只拳头重重的击打在他们的面门上,变态男的恼羞成怒的喝声也在同时响起:“给我拦住她!”
但是变态男的命令显然慢了一步,他的狗腿子被木锦绣勇猛的护卫两拳给揍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仰面咕噜噜的滚下了楼。
木锦绣毫不犹豫的往楼下跑:“走!”
她速度很快,动作很灵活,顷刻下了楼,从两个倒霉鬼的身上踩过去,飞快的跑出了酒楼,护卫跟着她跑,听到变态男气急败坏的大叫:“我乃当朝驸马!你敢伤我,定然要你不得好死!”
护卫唇边露出一抹及其轻蔑的嘲讽笑意,驸马?等着吧,有你好看的。
木锦绣根本就不知道,其实她根本就不用这么搞的这样惊险刺激,要是她给身边的护卫说话的机会,就该知道,她只需要报出戴明夏的名字,这位所谓的驸马就会变成狗熊,并且会诚惶诚恐的亲自上门请罪。
她不知道,所以玩儿一把刺激,还一直懊恼自己给戴明夏惹了麻烦。
护卫沉默的跟着这位怕被跟踪故意绕远路的夫人,很无语,木锦绣忽然停了下来,回头朝着酒楼的方向看了一眼,她的眼神充满了冰冷的怒火,脸上的神情是屈辱的。
“我想杀了他。”她冷冰冰的说着,把沉默的护卫给吓了一跳,诧异的看她一眼,心中了然,想了想,安慰道,“夫人……”
“我开个玩笑。”木锦绣打断他,她只是想想,普通人被惹怒了,心里产生希望谁谁去死的想法很正常,但不会有谁就真的有胆子杀人,木锦绣也一样,她被逼的说出了这样的狠话,可见心里有多么痛恨刚才的男人。
不光光是被调戏的屈辱,还有因为忌惮对方的身份,只能忍气吞声,没办法得到公平公正的对待的憋屈(想多了你),所以怒火值蹭蹭的上涨,然后放了狠话。
“……”本来想说虽然叫那啥驸马死有些困难但主子还是可以给您出气的护卫保持了沉默,这种事情,还是回去了叫主子亲口解释给夫人听吧。
木锦绣带着护卫在长州城里绕圈圈的时候,小丫他们已经回到了船上,小丫一上船就哭起来,叫宋氏:“老夫人……”
一个人从船舱里走出来,道:“小丫,哭什么,你家夫人呢?”
小丫哭声卡主,看到那人,哇的哭的更大声了:“老爷,呜哇哇——”
伍飞:“……”
小豆子撒丫子朝着伍飞冲过去:“爹——”
伍飞弯腰把儿子抱起来,小豆子急忙道:“爹,娘亲生气了!”
戴小轩口齿清晰的说道:“坏人欺负婶娘。”
猫猫咬着手指头:“头发乱了。”
伍飞一头雾水,戴明夏也从船舱里走出来,护卫见到了自家主子,不慌不忙的把酒楼发生的事情
说了一遍。
戴明夏听到另外一个护卫还跟着弟媳,心里知道没事,瞄了眼旁边不断散发冷气的弟弟,哆嗦一下,心道别管是谁,自求多福好了。
“在哪里,带我过去。”
伍飞把小豆子放在地上,摸摸他脑袋:“乖乖呆着,爹去找娘亲。”
小豆子抱着伍飞的大腿,眨眼睛:“爹爹,快点回来哦。”
戴明夏手下人的办事效率绝对让人满意,酒楼里发生的事情以及自称驸马的男人很快就打听清楚了。
此驸马是先帝——也就是上一任皇帝十公主的驸马,十公主很早就没了,这位驸马并没有另娶,一直在长州的府邸长住,此人在长州可谓臭名昭著,人模狗样,斯文败类,专爱调戏有夫之妇,毁在他身上的家庭不是一两家,但因为他背后还有些势力,又是驸马,他调戏的妇人都是没有什么势力的普通人家,根本就斗不过他。
木锦绣带着一帮小孩走进酒楼的时候他就瞧见了,见木锦绣有些姿色,听口音又是外地人,于是起了邪念,他哪里知道木锦绣不声不响的就朝他动了手,鞭子照着脸上打,一道血痕从额头左边起到右嘴角,把他的脸斜着分成了两半,看起来十分可笑,没把这位十驸马给疼死,他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正在满长州的找木锦绣,动静闹的不小,伍飞没有费多大力气就发现了这人的行踪。
“就是他了。”保护木锦绣的其中一名护卫给伍飞指出调戏木锦绣的男人。
“找到夫人了么?”
“夫人已经回去了。”
伍飞点点头,面无表情的盯着远处的十驸马,低声吩咐了句什么,护卫应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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