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飞眼里似乎冒着小小的绿光,目光中透着渴望,眼神危险的盯着他媳妇儿。
木锦绣敏感的察觉到了危险,脑子里警铃大作,全身哆嗦一下,眼珠子飞快的转了一圈,忽然“啊”了一声,貌似很好奇的问道:“对了,你是怎么说服妞妞的亲爹跟你去伍家作证的?”
“银子……”滚烫的嘴唇贴着她的脖子,说话的时候湿软的舌尖有意无意的擦过她敏感的皮肤,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感,一只略有些粗糙的大手探进她的肚兜里,贴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游移,所过之处,滚烫酥麻感迅速的蔓延开来,“有钱能使鬼推磨。”
他声音沙哑,带着难言的性感和诱惑。
“还有拳头。”他仿佛笑了一下,补充了一句,然后顺着她的脖子往下亲吻。
“你……”她的声音发颤,软绵绵的尾音轻浮的上扬,身体酥软,呼吸急促,声音也跟着奇怪起来,她面上发烫,难为情的闭上嘴巴,有些恼怒的瞪了眼抬头看着她笑的男人。
“小心点……”
伍飞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我们这个样子,会不会压到宝宝?”
“你是挺重的。”木锦绣迅速的回答,鼻子里哼了一声,唇边却带着笑意,故意说道,“还是睡觉算了,把孩子压坏了你赔的起?”
伍飞歪歪脑袋,眉头微微蹙起来,好像真的在苦恼这个问题,木锦绣本来就是故意逗他的,再说自己也被撩拨到了,见伍飞忽然不吭声的停下来,怕这家伙真的老老实实的和她盖棉被纯睡觉,那她还不得憋屈的吐血?
她唇边带笑,手臂屈起脑袋枕在上面,神态慵懒带着几分戏谑之意瞧着伍飞,另外一只手很不安分的在伍飞脸上比划,描摹着男人硬朗的五官,偶尔手指抬着他的下巴,拇指在他嘴唇周围轻的像羽毛一样抚摸。
伍飞的目光渐渐被她吸引过去,他直勾勾的盯着她,微微张着嘴巴,无意识的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木锦绣轻轻笑起来,勾着他的下巴,凑近,对着他的脸轻轻吹了一口气:“伍小飞,口水流出来了。”
她的话像一团雾气般在伍飞的脑子里散开,聚聚散散,伍飞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这句话完整的组合起来,理解了它的意思,倏然清醒过来,急忙去擦“口水”,当然什么也没有,他被耍了。
木锦绣原形毕露的大笑起来,抛了个媚眼过去,手指点着伍飞的眉心使劲儿的推,嗲声嗲气的说道:“瞧你这幅蠢……啊——”姑娘她得意洋洋的嘲笑的话语还没说完,身体忽然腾空而起,眼睛一花,从半躺变成了趴着,下面当人肉垫子的是两眼冒光的伍小飞同志。
“你在上面!”小伙子挺豪爽的对他媳妇儿说,“你压我!”
木锦绣愣了半晌,缓过劲儿来,先是囧,接着趴她男人的身上笑个不停。
闹归闹,别个怎么着不知道,但这对小夫妻中间怎么笑怎么闹抬头的欲|望却不会因此偃旗息鼓,小火不疾不徐的烧着,随时加一把干柴,熊熊烈火随时能燃烧起来。
除了因为某女体力不济动作太温吞缓慢,着实让处于下位的伍飞受了不少折磨之外,总体来说这还是一次新鲜刺激的体验……或许是单方面。
木锦绣疲累的睁不开眼睛,但仍然嘴贱的用怪怪的强调调戏一脸郁闷的男人:“小伙子,以后乖乖跟着本夫人混,把本夫人伺候舒坦了,保你吃香的喝辣的~”然后嘻嘻哈哈的拍了拍伍飞的脸颊,啵的响亮一声在他脸上亲一下,状似回味无穷般凑他耳边,眼含促狭,暧昧的低语,“美人哦,你动情的样子好勾人,本夫人在上面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哟!”
对于床第之事夫人她一向如此,无论事前事后只要兴致上来了,说话做事从来都是百无禁忌不会收敛,对方越是窘迫她越是欺负人欺负的厉害,有时候会惹的伍飞想暴走,虽说如此,两人却从来没有真正闹的不愉快过,只能说相互了解心有灵犀,夫人她的豪放和恶劣始终没有越过伍小飞同志能忍受的界限之外。
知道对方什么德行,清楚黑脸白脸软的硬的都不好使,伍飞慢慢练就了一副厚脸皮,被调戏了也只是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接着居然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虽然不是貌比潘安宋玉,相貌也是英伟不凡的,情动之时自然更加惊艳,你被为夫迷住也是情有可原的,不过夫人你不必妄自菲薄,你虽然比不上为夫,可为夫还是最爱你一人,不会嫌弃你的。”
“呵……”木锦绣倒抽一口冷气,大腿在某人□蹭了蹭,恶劣的奸笑,“那正巧了,我也觉得自己这幅尊容高攀了英俊潇洒貌似潘安(伍飞插话:“我不是这么说的。”被他媳妇儿给无视了)的公子您,正巧本夫人也累了,只能委屈您对着镜子里您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俊美容貌自我解决了。”顿了一下,又补充一句,“说错了,自攻自受一点也不委屈!”
说了翻身闭眼,听着身后男人哼哼唧唧欲言又止的各种动静,憋得笑意暴涨,身体颤抖起来。
伍小飞因为欲求不满恶胆心生第一次奋起反抗,毒舌了一次挑战他媳妇儿在整个家庭里至高无上的地位,过程是激动人心的,结局是凄惨的,至此深刻的认识到了一件事:
老婆最大,民权民主那都是P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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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伍飞一早出了门,等到了黄昏时分才回来,他信守诺言,果然把妞妞给带了回来。
因为是给伍家早夭的孙子做鬼妻子,小孩在物质上并没有受到苛待,但也不会真有谁把小孩当一回事,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周围是一张张陌生冷酷的面容,冷冰冰的话语,让人不安恐惧的诡异眼神,小孩云里雾里,懵懵懂懂的觉得害怕无助,猛然见到她飞叔,抱着就没撒过手。
伍飞把小孩领会村子里让大家伙放心,又问了王狗子夫妇,王婶冷冷的给了他两个字:逃了。
看这两个活人大家伙是大意了,但夫妻两个的金银财物倒是被看的严严实实的,所以夫妻两个除了身上那套在打架中被扯的破破烂烂的衣物再也没有别的了。
天寒地冻,身无分文,逃了又能怎样?王婶相信恶有恶报,这对男女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而妞妞的去留,在伍飞把自己和媳妇儿商量的结果告诉大伙儿后,众人也都觉得把妞妞给他们夫妻两个是最好的结果,没有人有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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