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飞摸了摸鼻子以下嘴唇以上的部位,没发现黏糊糊的可疑液体,轻轻吐出一口气,脸颊和耳朵却一阵阵的发烫,心跳如擂鼓,并且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莫名的口干舌燥起来。
他连忙把眼睛错开,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站在原地手足无措茫然又心慌。
他们是夫妻,天底下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但那都是黑灯瞎火的,眼睛基本上是没有用处的,沐浴之后各自穿的也都是严实的亵衣,钻进被窝里更是什么也看不见,刚才的那一幕,的确把没见过世面的纯情小伙给刺激到了,明明告诉自己不可以去看,脑子里混沌一片浮现的都是方才那一刹那的影像,心痒难耐,很想再撇过头去多看一眼。
情难自禁。
直到一个响亮清脆的喷嚏声响起,打破了一室的暧昧旖旎,伍飞忽然意识到,秋末冬初时节,在不比室外温暖多少的室内,他家媳妇儿全身上下居然只有两片布遮着。
伍飞皱皱眉,顾不上害羞不害羞的,大步走过去把垂着脑袋无精打采的媳妇儿用被子裹住,严肃的脸上一片通红:“别着凉了。”
木锦绣吸吸鼻子:“我肚子疼。”
“受凉了?”伍飞内疚,觉得是自己乌鸦嘴害了媳妇儿,但这时候该怎么办?请大夫?伍飞脸上露出一些茫然,他呆了一下才迟疑道,“我给你揉揉?”
“嗯。”木锦绣没装病,肚子的确忽然疼了起来,好像是着凉了,她在心里默默地叹口气,懒懒的说道,“衣服脱了到床上躺着,晚了,睡下吧。”
伍飞照做,脱的只剩下一件柔软的里衣,他从前衣服的布料都太粗糙了,布匹买回来之后木锦绣拜托宋氏给他做了两件纯棉质地的里衣,此时伍飞搂着她,温暖的大手覆盖在她的小腹上轻轻的揉动,木锦绣觉得疼痛缓解了一些,枕着伍飞的胳膊,鼻翼传来的是肥皂的清香,还有伍飞暖暖的身体上残留的带着潮意的冷气。
家里贴身的内衣都是木锦绣亲自动手洗的,前两天她因为心思都放在了伍飞的动向上,因而就忽视了每晚伍飞身上干净清香的里衣,带着潮意的皮肤,还有脖子后面潮湿的发根。
在外面跑了一天有时候脸上还会带着疲态的伍飞,怎么可能保持干净和清爽,一点的尘土味道都没有?他这两天也没有到空间里洗澡。
“你之前洗了冷水澡?”木锦绣手指戳戳他结实的胸肌。
腹部的大手动作顿了一下,伍飞有些不安的问她:“你不舒服?”
因为洗了冷水澡所以身上有些潮湿并且带着一股冷气,这样会让接触自己的媳妇儿不舒服——木锦绣懂他的意思,扬起一抹笑容,摇摇头:“伍飞,你神神秘秘的在做什么呐,连我也瞒着。”
伍飞急了,讷讷道:“媳妇儿,你别生气。”
木锦绣肚子疼着,没什么力气,哼哼道:“我生气了你怎么办?”
伍飞声音透着沮丧:“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木锦绣心说你个木头疙瘩,谈个恋爱也要你媳妇儿教你,女人最好哄啦,你亲亲我抱抱我说两句好话就算心里再不高兴我也会甜到蜜里去。
想归想,木锦绣深知伍飞的脾性,所以从来没有妄想过等这家伙忽然开窍,夫妻间的感情要两方共同维护,伍飞有那个心,却不知道该怎么做,自己不教他还有谁能教他?
木锦绣笑了笑,轻声说道:“投其所好啊,我喜欢什么,你就给我什么嘛。”
伍飞又学到了一个词:投其所好。
他有些苦恼的想,媳妇儿喜欢什么呢?
木锦绣没有对什么表示过太大的兴趣,除了吃穿讲究,努力的想赚钱过上更好的日子之外,没说喜欢什么呀?
他忽然想到在老屋的那个星夜里,木锦绣第一次对他说了喜欢。
我么?
伍飞就像所有刚刚陷入恋爱中的青涩少年一样,因为这个想法内心无比的甜蜜喜悦,好在他虽然迟钝了些,却不是太傻,知道这个答案一定不是木锦绣想要的,他继续回想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而木锦绣一直非常有耐心的等着。
等来的,印在嘴唇上蜻蜓点水的一吻,呆住的同时,耳边听到的是骤然加快的心跳声,笑容自唇边荡开,木锦绣嘻嘻的笑起来,扑到伍飞怀里:“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你好了。”
“不生气了?”伍飞问。
“不生气了!”木锦绣在他胸膛上使劲一戳,“笨!”
伍飞被戳的有点疼,缩了一下,嘿嘿乐呵着又往木锦绣身上蹭,很是不好意思的小声征求木锦绣的意见:“媳妇儿,我再亲一下?”
木锦绣:“……死相。”
半夜的时候,木锦绣忽然醒来,觉得有些不对劲,屋里太黑,她没惊动伍飞直接进了空间,到厕所一看,血红的一片,宋氏给她做的内裤被染透了,竟然现在来了初潮,还是这身体的第一次。
内裤做了好几条,再换一条就是了,原先的木锦绣也不打算洗了,木着脸在角落里挖了个坑埋了。
银子一部分存在空间里,木锦绣花了二两银子到小超市买了一包卫生棉,看着包装上的“XX佳”几个字,囧囧有神,她第一次怀疑小超市其实是和现代空间相连接的,所有货品都不会凭空出现,银子也不会凭空消失,说不定某家超刚刚悄无声息的丢了一包卫生棉。
如果两个空间相连,是不是能回去?
木锦绣心脏砰砰乱跳几下,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冷静下来,呆呆的出了半晌的神,木锦绣轻轻叹口气,别说不知道该怎么回去,就算能回去,她觉得自己大概会舍不得。
那边早没了亲人,这里却又放不下的牵挂,重要的亲人,怎么选择,不需要再犹豫了。
整理好自己,她从空间里出来,房间里点着灯,伍飞趿拉着鞋子站在卧室中央,满脸的焦急和恐慌,看到木锦绣好端端的凭空出现,他险些没落下泪来,慌忙跑过去把她抱在怀里,木锦绣不知道他怎么了,感觉到伍飞的身体轻微的颤抖着。
“好多血。”
他半夜醒来不见她人,她睡过的地方一片可怖的血迹,他以为她出了事。
闹了这么一出乌龙,木锦绣却笑不出来,她任由对方抱着自己,轻轻抚着他的头发,直到对方冷静下来,木锦绣才柔声解释事情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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