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上的感觉太真实太细腻,褚天雷很快就想起了在荆家时无意间窥得的风情。
荆轲晓现在完全没有女性自觉,一大早起来连胸罩都没穿,换衣服的时候也只是嘟囔了一下真麻烦,完全忘了女人还要戴胸罩这回事。
她换血弯腰的时候,胸口一片雪白就暴露了出来,因为角度问题,褚天雷甚至隐隐看到了那两团雪白顶端的红缨——居然是艳红色,仿佛是雪里红花,无限诱惑在险峰。
褚天雷第一次见到这样诱人的情形,况且对方还是自己的心上人,鼻子一痒差点喷出血来,多亏了他多年的自制力良好。
他本来还想提醒荆轲晓一下的,但是他从没与陌生女子相处过,就是想开口都不知道该怎么张嘴——难道让他直接说‘喂荆轲晓你没戴胸罩要不要去戴一个看看’,他要是敢说荆轲晓绝对敢踹死他。
再者后来见荆轲晓自己满不在乎的样子,还以为她就喜欢这样,心里也有点疑惑,他偶尔也听到几句老妈和伯娘婶子的讨论,不戴那啥好像胸部容易下垂什么的,女人不是都很在意自己的身材吗?
这样想来荆轲晓还真是独立特行。
可惜这份独特让他一点也不敢正眼看她,不,连斜眼都不敢看,因为一看视线总会忍不住跑到她胸前,然后就能看到隐隐约约两粒小突起,然后之前窥得的一幕就会在脑海里翻滚。
他知道这样很不礼貌,可是偏偏控制不住自己,再加上本来就不擅长跟女人相处,这下更是不敢开口了。
左臂上传来的温热仿佛会传染,没几秒钟,褚天雷就觉得从左臂开始发烫,然后迅速蔓延到全身,伸手摸摸脸蛋,都快可以煎蛋了。
褚天雷挣了挣胳膊,荆轲晓嘟囔了几句反而搂的更紧了,让褚天雷一阵尴尬。
不得不推了推她脑袋,还是没醒,眼瞅着这人再不行自己下面就要竖小旗了,褚天雷顾不得发烫的脸蛋低头在荆轲晓耳边低声道:
“醒醒。电影快完了快醒醒。”
他声音本来就不大,再加上影院里的音响效果和震天的大笑声,荆轲晓根本没反应,反而不耐烦的打了他一拳让他安静。
褚天雷实在没办法了,左右看看,幸好他当初买的是情侣座,然后在荆轲晓耳边放大了声音喊道:
“荆轲晓,手术。”
手术两个字绝对是敏感点,荆轲晓瞬间惊醒,眼睛还没睁开就猛的站了起来,偏偏褚天雷为了喊醒她又凑的很近,脑袋‘砰’的一下就撞到了褚天雷下巴。痛的她眼冒金星一下子又坐回了座位上抱着脑袋缓气。
褚天雷也差点痛死,都说男人的要害一是鼻子二是裤裆,但这么用力的被撞一下下巴也是很要命的,更要命的是,刚才他在说话,被荆轲晓这么一撞咬到了舌头。
舌头咬到一点点都是钻心的疼,更不要说被这么狠狠的咬了一大口,褚天雷这个从懂事后就没流过泪的汉子瞬间开始飙泪,只能张大嘴巴用力喘气,否则他不肯定自己会不会疼死,以前受伤也没这么疼过啊,简直要老命了。
褚天雷郁闷的很,尼玛那些王八蛋把看电影说的多么多么浪漫,压根没说过看电影还会咬舌头啊。
就算咬舌头不是应该两个人互相咬舌头吗?为什么他就是咬自己的舌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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