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伤拖拖拉拉的二十多天才好,大概是在长新肉,不同于前几次,这次的伤口痒的厉害,明美趴在床上,想伸手挠一下,从上面伸过去够不着,从身侧伸过去还是够不着,这个伤口正好位于那种你怎么挠也挠不到地方。
琴酒站在帘子后面半天了,看着眼前的女人翘着头,抓狂的模样,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看,他走了过去,明美慌忙将脸埋在枕头里,假装睡着了,琴酒的手指轻轻的抚过她的伤口,明美倒吸一口凉气,没出息的翘起头:
“就是那里,好痒。”
琴酒的手却兀自拿开了,明美懊恼的看着他,琴酒转过头便开始吃香烟,烟圈从他嘴里吐了出来。明美起身背着琴酒拿枕头在背后摩擦,明美舒服松了口气,她长长的头发从身后披散下来,随着枕头的摆动而摇晃。
“你是在邀宠么?”
琴酒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传来,明美吓得慌忙想往杯子里面钻去,琴酒迅速的掀开她的被子,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因为怕伤口不透气,明美只穿了件薄薄的抹胸。明美的双手被琴酒攥着摆在头的两侧,明美不敢动,怕稍稍一动就会让他做出什么举动来。
她的身体上锁骨胳膊以及胸口上的肌肤全是疤痕,尤其是打断那三根肋骨的疤痕,自己是不是残忍了些,锁骨上还有一处牙齿的印记,琴酒突然低下头,对着原先的牙印一口咬了下去,明美疼的闷哼一声。
“琴酒,疼。”
琴酒的牙齿一动不动镶在那片牙印里,明美不能反抗他,只一动不动的承受着痛楚,或许自己真是受虐体质,疼痛竟比先前减少了不少。
“搞什么?琴酒,病房的床不是给你上床用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今天就能走了!”
那女医生的嗓门很大,明美担心她的声音足够能让整个黑暗组织都能听见,琴酒没有发火,只眼神冰冷的看了她一眼,转头将黑色风衣脱了下来裹住明美,大步朝外面走去。
外面的凉风吹来,明美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她抬头看了一眼:
“我们去哪?”
琴酒的头发被风尽数吹了起来,他将明美放在保时捷上,便将车开动了。明美缩在座位上看着窗外,她突然觉得一切或许就在今夜结束。
门被打开了,灯光透亮,映着房间内黑色的摆设显得格外的诡异,明美赤脚站门口,琴酒上前将她打横抱了起来,门轰的一声关上了。
卧室里没开灯,琴酒好像也没有要开灯的意思,漆黑一片,根本看不出来房间里有什么东西,她的身体轻轻的一扬,便被琴酒抛了起来,明美慌忙想要抓住什么,她重重的摔在了床上。
客厅的光透过门缝照了进来,明美可以看见淡淡的光打在琴酒的身上,明美心一凉,琴酒已经将她压在了床上。黑蒙蒙的夜,黑蒙蒙的家具,连琴酒都是黑蒙蒙的。
他的吻便劈头盖脸的袭来,完全没有逃脱的余地,这个男人!明美转头向透过窗外看看今晚的月色,但是却被漆黑一片,看不清任何的东西。
明美听见一声撕裂的声音,胸口一凉那上身仅有的抹胸已被他扯去了,他的吻带着炽热,不似以往冰凉的唇,浑身像是沸腾了一样,可是心里的那股悲哀却怎么也抹不去,他一只手胡乱的扯着自己的上衣,那黑色的衬衫已经被他扯开了,他的胸膛□的贴在她的胸口上,肌肤的触碰满是□。
“琴酒……”
明美轻轻的唤了他一声,她知道此时的他应该听不进去任何的声音吧……
他的手顺着明美的小腹向下延伸,明美紧张的闭着双腿,琴酒抬起了她的腰,将她的裤子全脱了下来,那裤子卡在脚踝处便停了下来,明美的腿触碰到光滑冰凉的垫被上,琴酒的手已经覆在了她的下身。
明美有些不适的僵直着身体,手只下意识的攀着琴酒的肩膀,腿并的紧紧的。他吻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胡乱的啃噬着她的身体,她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琴酒腿上的衣裤已经脱了去,□的皮肤相触,阵阵的酥麻传来,明美的呼吸有些喘,琴酒却在此时分开了她的腿,明美吓的慌忙并着腿,有些颤抖的唤了一声:
“琴酒……我……”
琴酒看着身下有些颤抖的女人,伸手抱住了她,琴酒将身体覆在明美的身体上轻轻的摩擦,舌头在唇齿间胡乱的缠绵着,琴酒的手想她的身下摸去,那里似乎有了些回应,明美的头脑有些晕眩,整个身体周围都充斥着琴酒的气味。她的呢喃声下意识的传来:
“琴酒……别碰……那里……”
琴酒的呼吸沉重,带着低喘,明美的身体已经放松了些,琴酒脱起了她的腰,她的身体微微弓起,琴酒的火热便抵在她身下的入口处,明美的身体不住的颤抖,夹杂着恐惧,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下猛地一疼。
“疼,琴酒……好疼……你快出来……出来……”
剩下的话都被淹没在琴酒的吻里,明美的身体像是被子弹穿过一样的疼痛,她无措的被动的接受着琴酒的吻,淡淡的烟草香袭来,似乎身体的疼痛减少了一些
明美奇怪身体里的反应,更奇怪此时的琴酒,他似乎也考虑着她的感受,明美感息着一波一波的热流冲向自己的身体,她咬着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撩人的声音,明美的指尖已经陷入到他的肩膀里。
从今往后,她已经是个女人了,一个属于黑暗的女人。
琴酒,这是我的决定,所以我尽量不恨你。
速度突然加快了,明美只被动的配合着他的韵律,她突然抬起头,一口咬在了琴酒的肩膀上,而琴酒的种子便冲向了花心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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