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远行为客（上）第(4/5)页
陆虎连连自责，引他二
入城，一路又顺便和殷远说了生意上的事。沈瑜对这些不感兴趣，正好四处看看，生出了许多故地重游的感慨。
陆虎的宅子如今改名叫“临园”，内里诸多景致也都有变动，粗犷大气中多了些柔美细腻，想必是陆夫的功劳。
他们二都算是故，因此林仙芝也出来招呼。沈瑜见她脸上笑意盈盈，越发娇美，显然生活安稳，心里更是高兴，从行李里翻出一个玉雕的小狮子，说是送给孩子的见面礼。
林仙芝知道他的性子，也不推辞，接过来收好了，只笑言：“这礼行得甚早。”
当日陆园办了酒替殷远和沈瑜接风洗尘。
桌上都是洛阳名菜，特地请了生风楼的大厨亲自出马，道道色美味鲜。
席间有道菜叫橙糕的，橙黄晶莹，又酸又甜，清爽可口，颇为令新奇。据大厨说这是生风楼的新菜，取鲜橙数个四面用刀切破，入开水煮熟，取出后去核捣烂，加白糖，再用纱布沥出汁，盛放瓷盘里上火炖到粘稠，等凉了结成冻就成，切成小块吃。
沈瑜觉着滋味实是好，就兴致勃勃地记了下来，等随后殷远琢磨几次，弄清楚火候配料，《食录》上便又多了一道菜。
两夜里自然陆园歇了。
沈瑜躺床上，将自己缩进殷远怀中，正昏昏欲睡，突然听头顶传来声音：“阿瑜。”
“嗯？”他迷迷糊糊地应道。
“喜欢孩子么？”殷远沉默片刻问。
沈瑜不知他为何说起这个，但还是回答：“喜欢啊，可好玩了。”
“与一起……”殷远低低呢喃，“是不会有孩子的。”
原来半夜不让自己睡就是为了这个，沈瑜气恼，挥手他脸上拍了拍：“发什么傻，当然知道！和一起，该想的都想过了。”
沈瑜的双眸亮晶晶的，仿佛蕴藏着无穷的力量：“沈家也不指着传宗接代了，大不了，让陆虎的孩子认做干爹。现，给好好睡觉！”
说罢，他又往殷远那边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安静下来。
殷远黑暗里绽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将怀中的搂得更紧些，不知是感叹还是无奈地轻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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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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