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允之所言,皇上喜欢新奇玩意儿,想必比起菜品美味,稀罕有趣更重要。”沈瑜道,其他
纷纷点头。他们都是贵族子弟,平日里没少接触皇帝,自然对其性情有所了解。
沈瑜见得到了认同,便接着说:“诗食宴皇上已经有所耳闻,再拿出来自然不新鲜;而身为一国之主,再稀罕的东西,想必皇上也没少见过,
觉得,还是要想些花样。”
“沈兄,”柳卓然笑,“这些
们何尝不知,快说说
的主意,换什么花样?”
沈瑜将自己的想法和几
说了说,最后道:“因此,定要华兄和柳兄相助。放眼长安,再没有比
们更合适的了。”
柳卓然毫不客气地点头:“这话是没错的,且交给
们吧,定不会让
失望。”
华之卿虽然不语,但面上神色已经说了相同的话。
“卓然、之卿,多谢了。”殷远沉声道。
虽说目前形势看好,但插手此事,难免要担风险。这二
毫不推脱便应了,怎能不叫
动容?
却见柳卓然摆摆手:“不必多说了,
们几个情同手足,这点小事算什么。”
“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华之卿也如此道。
沈瑜
一旁看着,忽然心生羡慕。
他自幼聪颖,虽得长辈欢心,
同龄
之间却没占什么便宜,反而隐隐被孤立着。也就林舟这种不懂
情世故的,才亲近他些。
后来沈瑜无心仕途,整日吃喝玩乐,不知多少
暗地里幸灾乐祸;此时倒也交了些朋友,不过都是酒肉之缘。
像这般两肋插刀的情谊,他只从话本上听过。此时活生生就
眼前,自然感慨良多。
甚少开口的华之卿先发觉他神色有异,略一思索就猜出端倪。
“沈兄,”他道,“
相识已久,眼看就要共患难,彼此却还如此称呼,显得生分了。”
沈瑜没料到被
察觉自己的心思,一时还有些回不过神,殷远却接了话:“莫说
,连
也不知道阿瑜表字呢。”
相识之初,他察觉沈瑜绝口不提自己表字,便想大约是有隐情,因此从未开口问过,也未提起此事。
华之卿跟柳卓然一听,都露出惊讶的神色,随即也想到了几分,正想转开话题,却听沈瑜道:“和宣。”
顿了一下,他又重复道:“表字和宣。”
这两个字多年未曾出口,念着有些生硬,但却清清楚楚的。
柳卓然赞了声好,故意念了几遍逗他,那有些古怪的气氛总算消散了。然后他拱手告辞:“既然还有要事,
就不
此耽搁了,早日回去准备才是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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