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去冬来,转眼到了正德元年十二月。
张墨起了个大早,披着大衣,推开窗户,冷风伴着雪花飞入,让他整个
顿时清醒不少。
“死猪,起床啦!”张墨伸出脚,推了推床上那团包得严严实实的,一点也看不出里面躺着个
的被子,没好气的说道:“今天要出宫去玩,快起床刷牙洗脸吃早饭!”
“不要嘛,好冷啊……”被子掀起一个角,露出一双可怜兮兮的大眼睛,“
们明天再去好不好?下雪啦!”
“不行!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张墨很郁闷,这几个月朱厚照是爽了,不回皇宫天天窝
豹房和西山,每天逗猫斗狗不算,还非要指挥着一群小太监练兵,天天买了这个买那个,花钱如流水,玩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但是他呢?不但要想法子养家糊口,还要陪将军上阵,最悲剧的是晚上……那真叫一个上完战场上龙床。
悲剧啊,连点私
空间都没有了!
好不容易能放风出去一次,死小猪还拖拖拉拉,真是岂有此理,太过份啦!哥又不是女
,只能待
深闺里,宅男也是要出门喘气的!
“想出去?”朱厚照从被子里探出小脑袋,露出一脸坏笑,冲着张墨勾了勾手指,引得他走过来,一把抱住张墨的脖子,狠狠亲了两口,才开口说道:“行啊!
把京营的置装费给
就成啦!啦啦啦……”朱厚照伸手
枕头下摸了摸,摸出一本奏折,递到张墨手里,又飞快把手收回被窝,“签了它,就行了。”
“盖印这种事,
应该去找刘谨。”张墨揉着脸,这头死小猪,练了这么久吻技还这么挫,每次打啵都能打到自己的脸……蛋疼。
“坏墨墨,谁不知道刘谨有事都找
?”朱厚照斜眼看着张墨,一脸的不屑,高高噘起的嘴深刻反映了他现
的心情,“就会糊弄
,
坏!”
“行行行!
坏!说吧,这次又要多少?”张墨打开奏折,飞快扫了一眼,大意为朱大将军觉得现
京营将士的军装都又丑又难看,大大的影响了他带兵时的心情,所以朱大设计师亲自为京营设计了几套又漂亮又舒服又拉风的军装,要求内帑掏钱将图样上这些军装依样做出来,免费发放给京营……几十万将士。
几十万!一想到这个数字,张墨的心就一阵阵抽搐,只觉得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长着翅膀全飞走了。
“嗯,不多!十万两吧……”朱厚照笑嘻嘻的看着如丧考仳坐
椅子上的张墨,掩着嘴偷偷一笑。
“十万两还不多?”张墨无精打采的看着朱厚照,心里有点疑惑,“
以前不是很抠门吗?每次花内帑的钱,就跟要
命一样,现
怎么这么大方,不去找户部尚书要?”
“呵呵……这不咱俩熟吗?”以前内帑的钱是
的私房钱,现
内帑的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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